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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地形複雜,左庭筠和石斛不迷路就算是慶幸,更別提找到米囊花了。種植米囊花的人想必也是費盡心機找了一處非常隱蔽的位置,想要找到,還要藉助熟悉地形的人的幫助。
話說初陽在三更館呆了好些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在三更館呆的實在悶得慌,便想出去走走。穆一一卻堅決不同意,她答應了左庭筠和石斛保護初陽的安全,說到自然要做到。
初陽腦袋靈得很,穆一一又很單純,哪裡是初陽的對手,初陽抱著穆一一的胳膊撒嬌道:“一一姐,咱們就出去走走嘛。”
穆一一紋絲不動,顯然不吃這一套:“不行,現在是非常時期,三更館裡最安全。”
初陽見這招不好用,馬上另尋他法:“你答應左大哥保護我的安全,但並沒有說不能離開三更館啊,你武功這麼高強,什麼人能是你的對手,在哪不都一樣。”
穆一一覺得初陽的話似乎有些道理,思索著,一時沒鬆口。初陽見有門,補充說:“有一一姐你保護,沒人敢欺負我,我就不用再穿男裝。黑衣人不知道我是女孩子,等我換了女兒裝,他們自然就不認的我了,你說是吧!”
穆一一覺得這個辦法還不錯,點了點頭:“好吧!”
左庭筠和石斛從山上下來,在一家客棧吃飯。剛進客棧門,石斛見一女子,覺得煞是眼熟。女子的目光正巧也掠過石斛,石斛驚訝的喊出她的名字:“呂長思!”
顯然呂長思也認出了石斛,兩人是老朋友,熱情的寒暄了幾句。這時過來一位男子,石斛認得,正是自小便和呂長思定下娃娃親的鄒海。雖然大家曾經都住在太襄城,但鄒海脾氣異常古怪,和石斛並不相熟,本想禮貌性的打個招呼,但鄒海卻不想有什麼言語往來,看呂長思和石斛聊的如此熱絡,鄒海毫不掩飾的臉拉的老長。呂長思見鄒海不高興,尷尬的衝石斛笑笑,隨鄒海出了客棧。
左庭筠望著身影將他們簡單打量了一番,呂長思和鄒海兩人各執一柄長劍,看起來是練家子,但這長劍並不是什麼高明的寶劍,而是鐵匠鋪裡隨處可見的劍種。再看他們的身形步法,鄒海步伐靈敏,卻不夠沉穩,看來學習功夫尚不足三年。呂長思雖是女流之輩,但卻比鄒海穩實的多。
鄒海和呂長思的身影消失在左庭筠的視線之中,還不等他收回視線,初陽和穆一一硬生生的闖了進來。
“我就說會碰到你們嘛。”初陽蹦跳著進了客棧。
初陽剛剛去裁縫鋪買了一身翠青色的裙子,穿在身上猶如初春吐綠的嫩芽,著實好看。
石斛見穆一一和初陽沒有乖乖呆在三更館,出來瞎轉,眉頭微皺:“你們怎麼不在三更館好好待著?”
左庭筠倒是沒有責問,見初陽一身的女裝,便猜到這是初陽按捺不住了。
初陽打著哈哈:“沒事,沒事,有一一呢,現在還有你們倆,我安全的很。”初陽八年來第一次穿女裝,心中不免有些喜不自勝,現在的感覺猶如抱著一個大暖爐,從未有過的溫暖和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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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悲慘身世
幾個人找了張桌子坐下,左庭筠說道:“黑衣人這麼久都沒有動靜,看情形不會對初陽報復,更何況還換回女裝,就更安全了。”
初陽:“我就說我是吉人自有天相嘛,對了,剛才你伸長脖子,看什麼呢?”
石斛經初陽一提醒,向穆一一說道:“剛才我們碰到呂長思了。”
“長思?!”穆一一的語氣即是疑問又是詫異,隨即脫口而出問道:“她不是和鄒海私奔了嗎?”
“私奔!”初陽不禁驚詫:“私奔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有別於初陽,左庭筠更關心他們為什麼私奔,剛才見鄒海眼中透著股殺氣,非乎尋常。既然私奔,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回來,這次重返故鄉,絕對有必須回來的理由。
石斛便將呂長思和鄒海的事講給他們:“鄒海的父母以賣野菜為生,三年前,鄒海的父母誤將斷腸草當作野菜賣給其他人,造成五人中毒,兩人死亡。知縣按律判處他們死刑,鄒海鬧了幾次大堂,說他的爹孃是冤枉的,但證據確鑿,鄒海沒能翻案。他的父母在當年秋天被斬首處決,之後鄒海就打算離開太襄城。呂長思和鄒海一起長大,要和鄒海一起走,呂長思的父母不同意,他們就趁半夜偷偷私奔了,一轉眼就過了三年。”只是,石斛有些疑問:“他以前沒有學過功夫,現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