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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北之原朗亂了思緒,長這麼大,向來是他暗算別人,幾曾著了人家的道?
猛一抬頭,望進了東方玩月黑上似的靈秀水瞳,會是她?
不可能,她這麼柔弱,哪來這股幹勁道?北之原朗立刻將東方玩月從嫌疑犯中除名。
“小月,小月———” 一聲清亮的呼叫由小徑的那頭傳來。
“小月,小月——啊,你在這兒?” 聲音的主人就是早上戲耍禿頭教授的那名女孩。
“咦,阿朗也在?” 她甩甩褐色的短髮,斜歪著嬌俏的臉蛋湊進他,一副“我瞭解”的表情。“踢到超合金鋼板了哦?痛痛啊?啊——不哭不哭,吹吹就不痛了哦?”
“堤絹佑!‘”他自尊心受創地低吼著。
“絹治,別鬧了!” 東方玩月輕聲制止。“我們回家吧”
堤絹佑玩性付不改地問北之原朗扮個大鬼臉,“小孩子要乖乖的哦!”
“走了,絹佑”東方玩月催促著。
“好好好,大美人說走就走!”堤絹佑拉著東方玩月離開了現場。
“阿朗剛才該不會對你不軌吧?” 堤絹佑附在東方玩月的耳旁,悄悄地問。
當事人笑而不答_
“你喲,怎麼這麼容易被欺負?”堤絹佑為知心好友抱不平,“像他那種小人,不用擔心會傷害他幼小的心靈,他皮厚得很!跟他不來電,你就對他挑明講嘛,老躲著他總不是長久之計呀!他那隻自命風流的大沙豬還以為你在使‘欲迎還拒’的老套,你應該好好修理他才是……”
我修理過了!東方玩月細緻的臉蛋上寫滿了“我在偷笑”的字樣。
“譬如給他一巴掌,踹他一腳啦,或是用難聽至極的字眼去侮辱他——” 說得口沫橫飛的堤絹佑突然往口,瞄向笑容有點詭異的好友,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有事瞞著我?“
“你多慮了”東方玩月柔柔地反駁。
“啊,我真被你打敗了!” 堤絹佑誇張地抱著頭,“小月,你真是水做的耶,怎麼有人能如此溫柔啊?”
東方玩月再次笑而不答。
至於北之原朗——
“是誰暗算我?不要畏首畏尾得不敢出來!”他大喊。
放眼這“春天小徑”上,除了兩排沒長沒開花的櫻花樹外,哪來其地的生物啊?即使有,也早被他吼得不得安寧而火速遷居了。
如果他不是如此心高氣傲,他一定可以從東方玩月一向不顯露任何心情的眼眸之中,瞧見一抹濃濃的戲謔……
東方山莊?近柳樹
晚間灑浴過後,東方玩月披上一件唐式的寬袖長袍坐在電腦前,她熟練的在鍵盤上迅捷地移動著。
螢幕上列出一欄表:麻省理工學院離職教員名單
幸好人數不多,她一個一個慢慢查,不久,螢幕上赫然出現完頭教授的一幀大頭照。但他的資料—一很耐人尋味。
艾尼斯?康若比?亞當斯蘭
其餘不詳……
東方玩月將這個很“省紙”的檔案列出來,並另外把唐若比教授的大頭照拷入她自己設計的尋人程式。只要鍵入密碼,程式便會自動運作,與全球各電腦資料庫連線,絕對連他父親念過什麼學校都查得一清二楚,並已會自動列印出來,她一會兒再來整理資料就行了。
當東方玩月捧著一杯檸檬汁回到電腦旁時,印表機已垂掛著一長串的資料等待她了。
她撕下報表紙仔細看著,“這老頑童的背景真難找,看樣子,幾乎動員了全世界的資料庫,原來他還在美國太空總署待過啊!唔,好友賽倫?布諾——”
“賽倫?布諾?!”她記起來了,“那個自殺的——”
隨後,她抽出另一份資料大略翻了一下,發現多是有關布諾先生的生平事蹟。“這是什麼啊?” 她看著最後一張紙,喃喃自問。
紙上印出一堆亂七八糟的線條,比畢卡索還“藝術”,完全看不出個所以然。
“電腦果然是愚笨的,怎麼印出這種東西!” 隨即將紙丟到一旁。
殊不知那滿是條線的紙,未來將會為東方玩月平淡恬適的生活,掀起一陣驚滔駭浪。
“電腦果然是愚笨的”這句話,在她未來的日子裡,將會得到一個血腥的註解!
隔天上課,康若比教授在眾同學“暴力”的眼神注視下,泰然自若的走上講臺。
“昨天指派的功課可以交讓來了嗎?”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