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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故事裡的天后赫拉都會喝醋喝到脹死的絕色容顏。
“對不起,教授。” 美人朱唇輕啟,“我不叫東方‘X4’月,而是東方‘XS’月。‘玩’是個破音字。”
“是,是,東方‘XS’月……” 連聲音也美得清清甜甜的,啊,真不愧是個美人,要是我再年輕個三十歲……
“教授!”
“啥?” 禿頭教授猛一回神,原來是個剪了頭俏麗短髮的女孩站在講桌邊喚他。
“喏,要嗎?” 她遞來一整盒面紙。
“OH,THANK YOU!” 真是太感動了,這學生太可愛了,她怎麼知道我就要流下那惋惜的淚水?禿頭教授抽了一張面紙,感動地莫明其妙。
“同學。你太體貼了,叫什麼名字?教授給你加分。” 他摘下眼鏡,拭起眼角的……呃,“眼油”——老人眼睛裡常有的那種分泌物。
“教授,您擦錯地方了啦!” 女孩眨著一雙“天真有‘邪”的眼睛,“好心”地提醒地,“是這裡!”她又比比嘴角、下巴,“應該是一種俗稱口水,學名唾液的東西。”
“哇哈哈……”她的話頓時引來一陣鬨堂好笑,聲音大到連隔壁別系的學生、教授都不得不來“關愛”、“垂問”一番。
“你……你叫什麼名字?我要扣你的分數——”‘
午後三點,雪停了。隱在一層薄雲後的陽光,散發著暖人的熱力,地上的少許積雪因而融進泥土裡,使地表看起來格外泥濘。
東方玩月正在四季大道的“春天小徑”上散步。兩旁的櫻花樹雖然離花季尚遠,但經過一季寒冬雪水的滋潤後,枝亞間盡是掩不住的蓬勃朝氣,零散地冒出青翟欲滴的嫩芽,在微風中涵養天地精華,以便到時候為“櫻花祭”做最完美的演出。
風指過髮絲的聲音,枝條錯動的聲音——似乎又加進了一種不尋常的腳步聲裡。
她不打算回頭,光聽那刻意放得輕如貓兒似的腳步,也知來者是何人了_
就讓他自個兒跟上來吧。
“啪”很細、很小的響聲,別人聽不見,但她能!
她“聽”得出他正躍上一棵樹幹,準備阻了她的去路。
果然不出所料,一晃眼,他就立在離她前方一公尺的地方了。
北之原朗!除了她,還會有哪一個無除人士會天天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她眼前?
她的臉上表面看似平常無波,但在心生卻翻了個超級大白眼。
他已是第一千六百三十二次以此種他自以為神乎其技的方式,來滿足他英雄主義的心理。
他以為她喜歡看他這樣?他真不瞭解她,她根本和他是完全絕緣的,這個事實連P?I?G幼稚園部的小朋友都可以清楚地編成歌來唱:“東方美人心如冰,不愛難纏北之原朗!”
北之原朗是忍者的後裔,可是他引以為傲的功夫對於東方玩月而言,實在上不了檯面,因為她母親在家都是以那種方式打蟑螂、扁蒼蠅的。
“嚇著你了嗎?” 北之原朗開口問。
看也曉得沒有,“你很失望?” 東方玩月覺得有必要打支錘子敲醒他這顆頑石,“你若擔心嚇著我,就請北之原朗同學下回別玩這樣的遊戲了,東方玩月不值得你獵取的”她溫婉地表達她的不悅。
“獵取?” 心思遭點破,他半眯著那令眾多女孩為之傾倒的勾魂眼,有些老羞成怒。
為什麼在她眼中、臉上。 水遠尋不著半點受驚擾的訊息?對於他的身手,她不但沒有一絲著迷、甚至還有點不屑一顧?北之原朗真模不透她的心。
她為什麼不像其他女孩,會因為看見他突然現身而驚倒在他懷中?和她做了三年同學。她從來都只是淡淡的笑、淡淡的怒,東方玩月真是一個謎樣的女子。
北之原朗不否認他看上的就是她的與眾不同,她愈冷淡待他,他愈要將她追到手,但她非得一而再,冉而三地挫傷他的銳氣嗎?
“北之原朗同學,若你無事相談,那我先走一步了”東方玩月正想從他身邊繞道而行,卻冷不防地被他抓住手腕。
“小月,”北之原朗的另一隻不安分地環上東方玩月的柳腰,“我對你愈來愈無法自拔了”話聲剛落,他的手忽地一使勁,她被迫貼上他的臉。
東方玩月靈巧的微抬起右腳尖,踢起一粒石子飛向北之原朗身後的樹木,又準確無誤地反彈回來,正好打中他的麻穴。
他連哼的時間也不夠,便虛軟的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