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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冷言奇怪不已。
不尋常的錯誤往往是關鍵的線索。
他開啟盒子,卻不見CD在裡頭!轉移目標,他望幾床頭櫃上的CD音響——果然!
看來,柚木若死前曾聽過這張CD,冷言按下PLAY鍵。
不一會兒,中島美雪低沉的歌聲繚繞一室。
一曲將盡。然而,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突地從音響裡傳出一句“希特勒萬歲”,還是德語發音的。
冷言一時有點難以接受,怎麼會有這種事發生?
但冥王之所以是冥王,就在於他絕侍的反應能力。他的大腦中樞停擺了零點零零一秒後又運作無礙了。
“希特勒萬歲”可能是某種暗示?他循著這條線索一路推理下去,賽倫?布諾及柚木若的自殺之謎都可迎刃而解。接著,只欠一些證據就可以了。
冷言將那片CD由音響中取出並且放回盒中,仍進揹包帶回去做研究。
開啟電腦,他進入硬碟,企業再找些有利用價值的資料。
當他接觸最後一個檔案時,赫然發現大事不妙——這個檔案似乎非常重要,重要到以十來道密碼指令防護,外加一個自動爆破程式!
密碼指令倒難不倒他,他有把握在最短的時間內以“嘗試錯誤法” 找出破解的方式;但麻煩就麻煩在這個該剮萬刀的自動爆破程式,只要輸入錯誤,哪怕僅僅一定之差,它也會來個玉石俱焚的手段,炸得整間屋子片甲不留。
唯今之計,也只能先拆了電腦裡的炸彈裝置再說羅。
冷言取出揹包裡的小型工具箱,動手卸除主機的外殼和硬碟之外多餘的零件。
總算只剩下那個扎手的硬碟了,但他卻與之對望良久,他在研究接下來該有什麼動作,該幹什麼?
因為,硬碟本向就是一個炸死人不償命的炸彈!
雖然他已把周邊的線路截斷,孤立出這個硬碟兼炸彈,可是他卻不知道採取什麼方式動它比較安全?
有可能一碰它就被炸個粉身碎骨;也可能它有計時裝置,一對它“上下其手”就會倒數讀秒;樂觀一點,也許電路拆得正確,它就不會引爆——不過,在測實際操作之前,誰曉得會是哪一國狀況?總不能冒著三分之二的風險去賭那三分之一的安全啊!等到被炸死後才領悟失敗的經驗,這種結局未免太悽慘啦,沒必要因他是冥王就得和地下的眾家“好兄弟”團圓吧?
但冷言倏而轉念想想,既然他把外圍線路剪斷怎樣了,再拆個炸彈的蓋子應該無所謂才是。於是便膽大心細地旋鬆四角的螺絲釘,快速地挑起蓋子再跳到安全地帶做觀察。
“滴答,滴答……” 類似鐘擺晃動的聲音在蓋子被掀起的同一時間傳出。
他往前一探——很好,倒數計時十五秒,夠行動了。
冷言專注地盯著每一片兀板和第一條不同顏色的電線,以不亂碰為前提,拿著鑷子夾起他要的晶片。
四秒。他開啟書桌前的窗戶,如丟燙手山芋似地向外一送。
三、二、一、零!“砰——”,伴隨著震天巨響的是一團炫亮的火光和刺鼻的火藥味,灰燼無所適從地飄浮,猶帶星火。
為了握餘燼散落釀成火災,他順手拎起桌上養著黃金葛的一缸水,往那球逐漸消逝的火團潑去,這才完全擺平這個難纏的炸彈。
“你好像很內行的樣子嘛,你在‘銀河’裡的身分是什麼?” 東方玩月不知何時靠在門邊,半認真的問。
她怎麼會知道我打哪來的?冷言兩潭深海似的眼睛瞅住她,等待解釋。
“家父是‘銀河’的幕後支持者之一,他把洪楠交給貴組織處置了,而‘銀河’回覆,會派人前往日本瞭解狀況。那個人,應該是你吧?” 她有條不紊地說著。
“雖然警視廳的電腦所記載你的資料是‘國際刑事組,冷言。’但我想,這該是掛羊頭賣狗肉吧?” 她又添了個註解。
“你如何肯定羊頭出在羊身上?” 她的聰穎絕不容他低估的,正因為如此。與她來個小小的口舌之爭也是種樂趣。
“不然閣下以為?” 東方玩月倒想聽他怎麼說。
“人頭都可以長在馬身上了,不是嗎?” 冷言意指希臘神話中的“人馬座”,這句話對向來言語力求精簡的他而言,算得上是垃圾級的東西,拿它來充場面,只不過想轉移她的注意力罷了。
冥王得罪的人數以千計,均欲除他而後快,只一直苦於沒見過本人。私底下,他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