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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睨了他一眼,釋懷地笑了。“你笑起來很迷人,至少不那冷漠。”
他又吻上她的眉心,“你很特別。” 他又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
“我似乎也愛上你了,你說怎麼辦?” 恬淡的笑靨裡自有一絲調皮。
“這麼辦。”毫無前兆地,他低下頭,攫住她的紅唇。
對不起了,冥王……
抱歉了,卡倫……
東方玩月與冷言十指交握,輕淺地回應著他的吻。
或許跟兩個人的個性有關吧,不管時間多久,總只保持最淡雅的方式經營一個吻——碧波高騰有它的狂美,蜿蜒小溪亦有其韻致。
“砰” 地門給撞開了。
“喂,你們這些年輕人,婚前‘那個’不太好吧?
康若比教授劈頭就是一句。
冷言和東方玩月很快地公開,“哪個呀?”異口同聲。
康若比教授將他們巡視一番,目前看來的確清白。“沒事。你們也恩愛夠久了哦?可以回去做該做的事了吧?”
“今晚我還要去柚木若那兒,你去不去?”冷言輕聲問道。
東方玩月溫柔地點頭。“放學後我去你家,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喂喂,我要睡午覺啦。” 康若比教授下逐客令了。
頓時,冷言以眼送來滿天冰雹。
“嗚……你好過分。” 愛玩的老教授立刻裝出慘遭不人道待遇的小媳婦狀。
堤絹佑渴望地看著櫥窗裡的婚紗禮服,突然問:“你和他是怎麼在一起的?”
東方玩月大致說了一遍——比較著墨於圖書館事件上,而“武打場面”略過不講。
“啥?”堤絹佑下意識地掏掏耳朵,“他一句‘嫁給我’就成為你愛上他的開始?”她一直以為東方玩月的慢條斯理反映在感情方面,沒想到……
“嗯。”
堤絹佑立刻露出像是“你騎企鵝散佈”的怪異表情。
“你不覺得你們進展的太快了嗎?這樣的感情就好比午後雷陣雨,多半來得快,去得也快。你有信心嗎?牢固嗎?”
是快了點,就算把略講的加回去,以一般人的看法來說也還嫌太快。
但東方玩月自有一番見解:“我只是說,我‘愛上他’了,‘愛上他’並個等於‘愛他’,之間仍一段過度期,那才是需要時間歷練的。”
太高深啦,堤絹佑一頭“霧沙沙”,“愛上他”跟“愛他”有差別嗎?不也一樣是愛嗎?
“簡單地說,‘愛卜他’是交往的開始,‘愛他’則是一種落實”東方玩月再解釋。
“落實?結婚嗎?”堤絹佑舉一反三。
東方玩月笑著,不答腔。
“看不出你對愛情有這麼先進的理論。”堤絹佑嘖嘖道:“我實在好奇你如何和一個冷血動物相處的?”
“冷血?他會嗎?” 東方玩月失笑,“除了他外貌較為冷峻之外,我倒不認為他哪裡冷血。”
“是喔,只有你會那麼想。”堤絹佑道,“你不知道啊,他上課時若底下的學生不安分,他稍一瞪人就足以造成雪炎即使吹著暖氣,也會讓人覺得冷個半死不活的。”
東方玩月拐進紀凡希的專櫃,堤絹佑跟進。
“他的個性和我差不多、只是他表達不悅的情緒會比較激烈一點。加上他原本給人的感覺就是冷,所以會令人誤解。” 東方玩月頓了頓,“其實,他心情不錯的時候,他的冷會是宜人的涼爽。”
堤絹佑翻著一本春夏服飾的型錄,“唉,說不過你。
總之你快樂就好。“
兩個知心好友相視而笑。
第五章
藉著無星無月的夜色掩護,兩道人影溜進七樓C座。
“為什麼不白天來?” 東方玩月問。
“白天有警視廳的人看著,未必肯放行。”冷言有經驗地回道。日本人的民族性強,深怕外人搶了他們的功,這點常造成國際刑警辦案上的不便。
“我們分頭找看看。” 她提議。
冷言點頭,轉身進入抽水若的房間。
他老覺得賽倫?布諾和柚木若的死,一定有某種程度上的相同。
冷言快是仔細地掃視——忽然,一個不對勁刺激了他敏感的神經。
他在一堆德國團體和歌手的CD中抽出了一張中島美雪的CD。
明明所有的CD都歸其所,為什麼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