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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出來時的眼神,感覺很怪異!忽聽她問話,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的復讀了一遍。
夕蘭也沒心思觀察他的神色,興奮道:“對,就是染布的染料。”
第二天,小九帶著夕蘭寫給他的單子四處去尋,盡是一些春夏秋冬常見的植物,有些是應季的,只要派人去採就好,有些是過了季節的,依照她的指示,到藥店去尋,跑了一整天,倒湊到不少。
又過了幾日,夕蘭終於在自己的蘭苑親手DIY了幾尺布料,滿院的竹竿,井然有秩的搭起一片絢麗的天地,黃、紅、紫、咖啡、蘭這些基本的色調透過植物榨汁取得的染布原材料,在加以相對簡單的手工操作技術,便染成了七彩布藝。
小九驚奇的看著這些隨風擺盪的彩布,眼底盛滿不可思議,“姑娘,這些真的能穿嗎?”
“不能!”夕蘭邊抖落著架上的黃布,一邊眉眼含笑的應著。
“我就說嘛!咱們弄弄就能成,那些染布行豈不要關門了!”九兒訕訕的說道。
“我就是要讓他們關門!”女子挽著袖子,袖口露出半截蓮藕般的皓腕,利落颯爽的端著木盆走向石桌。
“什麼?”他走在女子身後,緊跟了兩步,歪著頭看著女子浮著一層星汗的臉頰,在陽光下,閃動著金黃色的光輝。
“什麼什麼什麼?我是說,這些布料不裁剪縫製,如何能穿?”她手裡那過一匹絹,準備實踐染布的最後一個想法。
所謂發達,古云:時也,運也,命也!而對於林夕蘭來說,她更信守,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所以,當得知王縣令準備再迎娶一側夫入門的時候,她決定送一份獨一無二的大禮,名為‘富貴吉祥’。
【023】選擇口味
翌日,六郎君又派人來請林玉明過別院小聚,還好夕蘭事先已經安排妥當,送信的小奴被小九收買的人攔了下來,直接報給蘭苑三姑娘。
夕蘭領著小九去見嶽炎,遠遠的就聽亭中傳來悠揚的琴聲,彈奏的並不是自己教他的那首十面埋伏,而是音調趨於煩憂、不安、幽怨的曲子,再細細品來,又帶著一絲酸酸甜甜的味道,就像是一種酸甜的葡萄,初嘗有些酸澀,漸漸又嚐出甜味,感覺很奇妙。
都說琴音表心境,那麼此時嶽炎彈奏這樣的曲子代表什麼呢?夕蘭嘆了口氣,也難怪他心裡如此複雜難抑,如他這般嬌豔如花的容貌仍舊抵擋不了妻主納夫,還真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緒,只是這曲中隱現的一絲甜又是從何而來?
夕蘭止步亭前,站在扶廊處靜靜聽著,微風拂來,草尖輕擺,花香浮動,她身著月白長袍如仙嫡般盈盈而立,回眸見,自有清麗脫俗之美。
曲終,嶽炎起身迎她進來,照例看茶落座,夕蘭瞄了眼桌案上的古琴,心頭倏的湧動起為他不值的悸動,這等才貌雙全的男子卻只能和眾多男子分割一個女人的愛,看似荒謬,也太過殘忍。
“剛剛的曲子很好聽,是六郎君所譜嗎?”她小抿了口茶,隨意問著。
嶽炎面對夕蘭時的笑容越來越多,唇角微翹道:“雖是我譜的,卻是得益於林公子送來的糕點。”
“什麼?”夕蘭一愣,她這些日子因在家專心漂染布料,婉拒了六郎君的多次相邀,又害怕和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親近感會變得生疏,她便抽空做些中西合璧的糕點送給他品嚐,他到底吃了那塊蛋糕竟有此雅興譜出曲子。
嶽炎對她的感覺有些怪怪的,自從那天聞及她身上有種渾然天成的女兒香以後,就一直在她是男是女上徘徊思索著,甚至想違背父親的命令出府夜查林夕蘭,可他就是沒想過為什麼一定要知道她是男是女?
今日,聽聞她要來,他從一早便開始心緒不寧,坐立不安,光衣服就換了兩三套,過了晌午,不顧楊君(王縣令的正夫,稱之為君)的冷言冷語,早早就在別院等候。
見了她不由的就彈起了這首一氣呵成的曲子,“那日你送來的頭層雅綠,中間酸酸甜甜的糕點很好吃!”
夕蘭回想了一下,逐謙虛道:“那是抹茶蛋糕,我也非常喜歡吃,若是六郎君也喜歡,我回去多做一些,派人送來。”沒想到一款抹茶蛋糕就能引發靈感,創作一首這樣美的曲子,他太有才了,若是放到現代,說不定會成為著名的詞曲作家。
嶽炎聽後,臉色驀地黯淡了下來,夕蘭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怔怔道:“那可能是玫瑰蛋糕吧!不是?那是鬆糕?梨糕?”這人本來一臉的春光明媚,怎麼一轉眼臉就黑了?
“這些糕點你都喜歡嗎?為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