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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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咳一聲說道:“各位同學,請稍安勿躁,既然都是軍校的學生,想必知道很多規矩,我現在回去所裡,申請開輛車過來,先把咱們這車票和住宿的問題解決下,鄧同志,你登記下聯絡地址和姓名資料,一定要注意保密。”
我對老鄧使個眼色,轉身就溜,如果老鄧明白的話,做做樣子收集了他們的地址,應該懂得要儘快溜之大吉,果然,老鄧心領神會的對我點點頭。
我走過老鄧身邊時低聲說:“等下,你直接去火車站的入口,我買好票等你。”
踩著堅定的步伐,我緩緩走出了這個招待所,左右看看,還好沒人,林楓更是不見蹤影。
我把大衣的領子豎起來遮擋住半個臉,若無其事的匯入了清晨的人群中。
我不知道老鄧什麼時候會到火車站,但是我相信他有這個本事,當了那麼多年的教官,忽悠幾個新兵蛋子根本不在話下,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施施然的在路上走著。
大雪初停,到處都白的刺眼。
天晴了,躲在屋裡悶了幾天的人,紛紛走出門,在街上忙忙碌碌的做著自己的事情,蹬三輪的,拉架子車的,最多就是腳踏車的大軍,一片一片的。
我坐在火車站旁邊的小吃攤上,一邊吃著早餐,一邊留意著路上的行人,按道理,老鄧很快就會趕過來,我買的火車票是最快發車的一班,往東,順著隴海線直達連雲港,至於我們到不到得了連雲港,卻又另當別論。
看看車站的大鐘,還有半小時就要發車了,我終於看到老鄧和我差不多的裝扮,半個臉都給大衣裹住,正朝車站入口走來,我仔細觀察他的身前左右,看有沒可疑的人物跟蹤,卻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頭的地方。
看來這場大雪幫了我們的大忙,延誤的不僅僅是追趕的人,連資訊的傳遞都被耽擱了,至少這個火車站,到目前為止都毫無戒備的跡象。
這次我買的是硬臥車票,上去後,倆人不約而同的倒頭就睡,過去的這一夜太離奇驚險,現在猛然鬆懈下來,精神頭再也支撐不住,疲憊的癱軟在鋪上,坐不起來。
緩過勁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臥鋪車廂的人不少,我和老鄧講話不方便,只好去了餐車,刻意的享受了一把幹部的待遇,借丁根的這些錢,我想我一定會還給他,只是目前我太需要放鬆一下自己的情緒了。
喝了幾杯酒,我看老鄧一直苦著臉,不由安慰他道:“別發愁了,這人嘛,誰都有個困難的時候,咱倆搞成這樣也不是咱自己的錯。”我看看四周沒啥人,壓低嗓子說道:“叫我說,這也不是部隊的錯,換了是誰,碰到這麼稀罕的怪病,哪個不想好好研究研究,也別惱他們,這都人之常情,我已經想通了!”
老鄧不說話,又喝了幾杯才開口:“這些道理我知道,咱也都不是糊塗人,我咋也不會記恨部隊的,我發愁的是咱們不知道能不能治好這病?我可不想無聲無息的倒斃在什麼角落,鬧到最後,還要登報招領屍體,那也太沒臉了!”
聽老鄧說起認屍啟事,我頓時心情變得極為惡劣,不言聲的也是喝著悶酒。
酒是個好東西,除了能讓人興奮之外,還能讓大腦變的十分活躍,當然,喝醉了又是另外一碼事兒。
我就是這樣,一邊喝著悶酒,腦子一邊飛快的轉著,沉吟著對老鄧說道:“照我分析,咱這病也不是真的無藥可治,至少就有兩個途徑可以試試。”
老鄧騰的一下抬起頭,雙眼放光:“真的?你怎麼不早說!”
我苦笑著說道:“這兩個途徑都不是那麼好弄的,要不,我豈不是早都跑去幹了!”
老鄧點點頭:“那當然!就是困難才可能有效果,真要簡簡單單,我還不信呢?趕緊說說。”
我笑笑說道:“那這頓兒算你的好吧?看你工資比我高,還有存摺在手,我可是窮的很。”
老鄧不耐煩的說道:“得了吧你,你當新兵蛋子時,削尖腦袋給我送酒,咋就不說我工資高了?行了行了,算我的,趕緊吧,在我跟前還賣關子!”
其實只是想活躍下氣氛,看老鄧心情實在不高,故意賣個關子而已,這會瞅他情緒穩定下來,也就不緊不慢的接著說道:“第一個方法,就是那傳說中的三料間諜謝爾蓋!我一直記著他說的,那個魚鰓人林騰是在垃圾處理區中的毒,跟咱倆是同一個地方,當謝爾蓋和劉春進去抓捕時,已經找到了疫苗,但是最後一次,謝爾蓋的眼睛瞎了,為了保命就交了出來給我,我想那裡既然有研究出來的現成疫苗,那就很有可能還有剩餘,只要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