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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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鄧此時才發現我站在那兒,僵硬著身子一動不動,頓時停止了腳上的動作,小心的從我手裡摸索著拿走了打火機,咔嚓——
一點火苗閃閃爍爍,搖擺不定。
幾乎同時,我和老鄧的目光都被他的腳下所吸引,一具屍首橫躺在地板上,赤裸著胸口被開了膛,而老鄧的高腰皮鞋,已經插進了屍首的胸腔中,卡在兩根白骨間動彈不得,屍首的頭髮亂蓬蓬的攤在腦後,看模樣是個中年男子。
這一幕倒是沒有嚇住我倆,只是覺得異常噁心,老鄧更是拼命的把腳抽了出來,鼓著腮幫子直喘粗氣。
看到腳下的屍首,我也是吃了一嚇,不自覺的後退,哪成想頂住我後背的東西,竟然順著我的方向,也往後頭躲了開去,就跟粘在我身上一樣,我一感覺不對,立刻停下身子,卻聽身後咕咚一聲,有什麼東西摔在了地上。
我急的滿頭是汗,衝著老鄧嚷嚷:“你倒是快點啊,瞅瞅我背後的是啥東西?可別也是這麼噁心的東西!”
打火機的火苗忽悠了一下,被我倆帶動的氣流給吹滅了,老鄧趕緊再去咔嚓那個打火機,卻沒打著,只好嘟噥著說:“你這打火機是不是沒油了?”
我急不可耐的搶過來使勁甩甩,一下就打著了火,往身後一照,不由和老鄧一起叫出了聲:“啊!?”
原來我倆不知道啥時候已經走到了那個桌子跟前,而我就不偏不倚的剛好碰到了那張桌子旁邊的椅子,把椅子給碰倒了,連同上面的人一起滾翻在地。
我用腳尖把滾翻在地上的人撥了一下,不出所料,果真是鍾教授這可憐的老傢伙,雙眼無神的大睜著,空洞的沒有一絲表情,厚厚棉衣的扣子已經全部被解開,胡亂裹在身上。
桌子上的油燈不知何時早已熄滅,看來我倆誤打誤撞,竟然破解了這個詭異的謎團,倒退著退到了可疑的桌子跟前。
不過此時不是去追根究底的時候,我倆的好奇心集中在這兩具屍首上。
老鄧瞅著地上噁心的屍首,辨認了一會兒說道:“這人我認識,就是我一路跟著的傢伙,也是進到你房間裡摸東摸西的傢伙。”
老鄧也是見慣了各種恐怖場面的人,說完竟然彎腰去仔細檢視那屍首,用不理解的語氣跟我說:“這人怎麼會死在這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我逃出醫院後他曾經追過我,並且肯定是有背景的人,我現在還能聞到他身上的藥味,絕對是治我病的藥味。”
我也皺著眉頭問道:“看得出這人怎麼死的嗎?死了多久?”
老鄧再次彎下腰去仔細看了一下說道:“這胸膛給破開了,不像是刀劈的,豁口裡邊好像有啥東西?……媽的,是頭髮!”
老鄧站起身不停的甩手,我也看清楚這人的胸膛被老鄧踩進去之後,顯露出啥內臟都沒有,豁口處露出一卷卷的毛髮,溼漉漉的黏成一縷縷,極其噁心,我扭轉頭說道:“別管他了,看來這人的死,和這個鍾教授有很大關係!咱們還是趕緊撤退,此地實在不宜久留。”
打火機已經變的滾燙,我趕緊把桌子上的油燈再次點著,頓時周圍變得明亮許多。
鍾教授仰面朝天的倒在地上,面色灰敗,嘴唇發青,看不出來哪裡有傷痕。
我親自動手,先去摸他的褲子口袋,那個酒壺是我非常牽掛的東西,因為我還要靠它去找張麗恆的下落,誰知道我連鍾教授的上衣口袋也摸了個遍,都沒發現酒壺的蹤影,找找地上,也沒有那個亮晶晶的酒壺。
我嘆口氣站起來,心裡很是煩悶,差點把老命都丟在這裡,卻沒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無意識的眼光一轉,卻看到了桌子上的東西,那盞油燈下頭,竟然壓著一張紙,疊成個四方小塊。
我輕輕拿起那張紙,一點點開啟心中滿是希冀,最好上頭能有啥有用的內容,可以解開我心裡的疑問。
紙一開啟,我就雙手一個哆嗦,一下給扔了出去!
這紙不是什麼誰寫給誰的信,卻是一張照片,而且這照片給我的印象極其深刻!
因為這個照片和我中招那個遺像非常相似,除了尺寸相似,連黑框都一樣,微微翹起的嘴角,配上灰白的瞳仁,微笑的面龐很有點讓人不寒而慄。
這張遺像我記得清清楚楚,在那個石頭山裡,是我裝進口袋最後帶了出來,在船上和丁根決定下水後,交給了張麗恆保管,難道這張照片就是那一張?
我在最初的震驚過後,心情激動起來,如果真的是同一張照片,豈不是說明張麗恆不管是否還在人世,至少被人發現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