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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著我輕輕的磨了磨,見我有反應了,就開始解我褲頭。我一把扣住他的手,壓住聲音沉問:“你究竟想幹什麼?”
他手一用力,反而把我的手拉進他的長袍內。
我一驚,連忙收回來,愕然的望著他:“你,你裡面什麼都沒穿?”
“嗯,是啊!”他笑著咬了一下我的唇,把長袍撩起,俯在我耳朵上說:“你喜歡嗎?”
我驚呆了,立即更用力的要把他拉下來。太上皇卻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氣,扣緊我不放不說,還兩下就掏出了我那根蠢蠢欲動的東西,熟門熟路的,猛的就坐了下來。
我眉頭一皺,身體很快就被那種熟悉的感覺給籠罩住。
我悶聲忍住身體對這份緊緻的貪戀,試圖把他推開。
太上皇目光突地一變,摟著我脖子,冷聲的威脅說:“你若敢再推開我,我就大聲喊!”
我心裡一涼,立即手一鬆,把向外推改做向內摟。
“前面有一段顛簸的山路,在那裡,你要寵幸我!”太上皇看著我眼睛,涼涼的說。
“雲凌,你別鬧了,我這是在辦正事!”我有些生氣了,現在是在外出趕路,不是玩樂的時候。
“正事?”太上皇眯著眼古怪的看著我,然後低低的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大聲。引得小全張都趕過來關心一二。
“沒事,我在和太上皇說笑呢,你下去吧!”我嘆了口氣,把小全張趕走,伸手進了太上皇的衣袍內,妥協道,“你聲音小些!”
太上皇枕在我肩膀上,舔著我脖子說:“你越帶勁,我的聲音就越小!”
山路很快來臨,我藉著那段為時不短的顛簸,在馬車上抱著太上皇狠狠的幹了一場。太上皇果然沒出聲,只在我肩膀咬出了幾個帶血的牙印。
回到平路後,太上皇伏在我肩上氣喘吁吁的說:“這是懲罰!”
我看著他腳間那斑駁的痕跡,暗歎了一口氣。
我和他,究竟是誰在懲罰誰,早就分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螃蟹鉗人太痛了。
晚上決定紅燒了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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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2 中午
14
14、探親 (上) 。。。
那次後,太上皇安安分分的沒有再來鬧我,我也規規矩矩的和嚴子墨保持君臣之別。一行二十人走走停停的,正好在大婚前三天趕到。
我這次前來並未提前告知父母,敲開王府大門的時候,開門的老陳嚇得臉都白了。
爹和娘匆匆的出來,見到我自然是又驚又喜。我娘抱著我又笑又哭,我爹倒是唬著臉斥責的幾句,我喜滋滋的聽得,心裡暖哄哄的。
尚琳一身火紅的跑出來,幾年未見,這丫頭真長開了,長成了一個十足的美人兒,只是那個性子,依舊脫不了孩子氣。
“二哥……”她旁若無人的撲過來,抱著我跳了好一會兒,才被大哥拎開。
“二哥,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大哥一放手,尚琳又笑嘻嘻的過來拉我的手。
我像小時候一樣揉了揉她的臉,笑著逗著她:“我家琳丫頭終於有人肯要了,我怎麼能不來?”
這丫頭朝著我皺了皺鼻子,也不惱,轉身從大哥身後拉出我小弟,哄說:“尚銘叫二哥!”
“二哥……”尚銘怯怯的開口,說完又躲在了姐姐後面,不肯出來了。
我搖頭笑,過去一舉,把這個已經有些重量的小傢伙抱著起來。尚銘已經八歲了,這個小弟是我進宮後孃隔幾年才生的,同我最眼生。
“尚峻呢?”我見裡面沒有三弟的影子,便問。
“在軍中呢,明兒才同二叔一塊回來!”尚琳笑著道。
我家中的男孩,一到十四歲便要到軍中歷練兩年,這個規矩這麼多年來一直沒變。
但是歷練歸歷練,家中唯一的姐姐大婚都不早些回來,就太不懂規矩了,我搖頭,斥責了幾句。
說得真起勁,我爹突然咳嗽的一聲,尚琳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是爹不讓他那麼早回來!”
我一怔,尷尬的摸摸鼻子,偷瞄了一眼我爹那張面色不善的黑臉,忙繼續逗著麼弟玩:“尚銘,二哥這次回來,帶了好些有趣的玩意兒給你,我們待會兒去看看可好?”
“什麼有趣的玩意兒,在那裡?”小孩子一聽到玩,眼睛就亮了,忙拉著我的袖子追問。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