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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我失笑,大清早的被另一個男人稱讚為漂亮,可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漂亮的女子,天下多了去,我可不敢與她們爭!”我這本是句玩笑話,太上皇卻是認真了起來。
“天下沒有被你更漂亮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勾著我看,說了一句肯定句。
我搖頭嘆氣,知道太上皇一胡鬧起來就沒邊,便隨便應和了幾句,趕緊走人。
傍晚,嚴子墨來找我。
在床上乾柴烈火翻滾了幾回後,我突然腦袋發昏的問嚴子墨:“我長得好看嗎?”
嚴子墨一臉驚訝,然後理直氣壯的回答:“當然好看,你不好看,我喜歡你做什麼?”
“……”
“滾吧你!”我把嚴子墨一腳踹下床,黑著臉起身批我的摺子去。
嚴子墨死皮賴臉的湊過來,討好道:“生什麼氣啊,我在誇你呢!”
“呦,那可真是謝謝了!”我皮笑肉不笑的拍開他亂摸的手,開啟一張摺子。
見我是真的開始工作,嚴子墨也不同我鬧了,在我後腰上墊了個軟枕又給我披了一件外套後,就坐在那裡陪著我。
半個時辰後,我抬頭,發現嚴子墨還在看著我。
“你看夠了沒?”
“沒!”他搖搖頭,支著腦袋,彎著眼,笑道:“永遠都看不夠!”
聽人說,愛情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如今我看著嚴子墨,覺得這話真不假。眼前這個傻不伶仃的傢伙,那裡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聰明透頂的嚴子墨?
“那你就慢慢看吧!”我抿著嘴,也不理他了,繼續批閱我的摺子。
又過了半個時辰,我說:“我妹妹下月要嫁人了,我要回一趟家!”
“福寧公主的婚事不在宮裡操辦嗎?”嚴子墨問。
“我爹孃的意思是在封地辦,這兩年天災人禍不斷,我爹說,尚琳的婚事不宜大行鋪張。我自己也在想,在皇宮舉行婚事雖然面上看著恩寵,但是我爹孃都有些年紀了,這樣來回的奔波也是折騰,而且京城裡規矩多,人情也多……到時候我爹我娘還得對我三跪九叩的。”說到這裡,我就有些惆悵了。君與臣,父與子,我每次受父母君臣之禮時,回頭就想給他們三跪九叩行家禮。
“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嚴子墨問。
“五天後!”我說。
“那你一路小心,我等你回來!”
“等?”我眉頭一蹙,“你不與我同去?”
嚴子墨搖搖頭,說:“不了,乘著你出行,我正好可以把之前寫好的藥典整理一下。”
我看了他一會兒,心裡也是明白的。有些事情並不是說時間久了,一抹就沒有了,就算是顏色淡了,痕跡多少還會有點。只是這樣事情,你不去面對,就永遠都不會過去。
我和他,既然定了,那七年前的插下的刺,就應該儘早的拔掉。
“子墨,藥典你回來再整理,我想同你一塊回去見見我的爹孃!”
“尚卿……”嚴子墨還想說什麼,我一口打斷他的話:“不必再議了,這事就這麼決定,你回去安排一下,我們五日後出發!”
嚴子墨神色凝重的回御藥局。我疲憊的癱靠在龍椅上,手指擰著眉間的皺紋。帶嚴子墨回去,下這個決定我也是鼓了很大的勇氣。
我爹打人的狠勁,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這次微服出行,除了嚴子墨和小全張,我還捎帶上了程致遠。
帶上程致遠的原因有二:其一,此人和我那未來妹夫有同袍之誼,同在宴客名單中;其二,此人得罪人多,稱呼人少,同時得罪了吏部尚書、禮部尚書和工部侍郎,被聯名告狀,摺子言明:有他沒我們。無耐,我只好帶著他出來溜達溜達,避避風頭。
上車的時候,我撩開車幕,腳一瘸,差點兒一屁股摔了下來。
馬車內,太上皇正盈盈的對著我笑。
我回頭狠狠的看著小全張,他又是一副無辜的被害者模樣,聳拉著肩膀,哭喪著臉。
嚴子墨眼尖的過來,給我換了一張凳子,恭請我上車。我看了他一眼,這輛原本與他同坐的主車只好換人。
嚴子墨轉身和程致遠擠一輛車,小全張只好騎馬。
我一上車,太上皇就捱了過來。
車一動,他就起身,坐在我腰上。
“別鬧!”我黑著臉,想把他從我身上拉下來。
太上皇卻反而把我纏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