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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半響才緩過神來忙抓住那人急問道;“父王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病危。”
那人見趙何情緒激動,神情之中再無平時半年謙和之像,反倒眉目之中猙獰之色十足。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趙何一怒之下殺了自己,強自鎮定下來才張口結結巴巴道;“回……回稟大王,主父回宮後說是疲憊,早早就已入睡。睡夢中忽然大叫一聲,竟然昏厥過去,任我等如何都喚是不醒。卑職奉韓郎中令之命,一路狂奔前來稟告大王,還請大王速速移駕前往。”
趙何一把將他推開,急不擇路的往外走去,心中已經急如火焚。卻被門外的一聲大喝喊住停了下來。
“大王且慢。”
肥義從宮門外匆匆走進,身上的衣冠頗為凌亂,並不像平日裡他從容之相,想來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所以匆忙起身趕來的,自然顧不上穿戴。他身後則是緊跟著一腰挎長劍滿身披掛的七尺大漢,正是禁衛都尉信期。
肥義作為太傅陪侍王架,為顯出他身份的不同,趙何特意賜他住在自己的偏殿一旁,已示地位尊崇,同時也便於處理政務時直接召喚他前來相商。肥義今日陪著主父和趙王二人出巡一天,身子也有些乏了,便早早睡下,直到被匆匆趕來的信期喚醒,這才趕來見王架。
趙何此時心中早已慌亂的六神無主,驟然見到肥義便似找到了依靠,忙上前拉住肥義略帶哭腔的說道;“師父,父王他……”
說到這裡時趙何已經語帶哽咽,眼淚已經湧出,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
肥義卻神色肅然,冷靜的安撫他道;“大王少安毋躁,主父素來身體強健,如今正值春秋鼎盛之年,即便感染惡疾也絕不至於如此之急,定是其中有所誤會偏差。”
趙何聽了肥義的話這才稍稍心安,又忙道;“那師父,我們還是一同去看看父王吧,我心中著實放心不下。”
肥義微微一躬身,道:“大王勿急,待臣問清再議。”
言罷轉身望向來著,沉聲問道;“你是何人?”
那郎官躬身回道;“回肥相,卑職郎官江繩,一直在韓郎中令的手下效命侍奉主父,肥相可有印象?”
肥義想了想,似乎有些印象,又將目光望向身旁一直未曾說話的信期,目露詢問之色。
信期則換換點頭道;“肥相,我已驗過他的腰牌,我手下也有人認得他,確實無虛。”
肥義卻還不肯輕信,目光緊盯著江繩又問道:“你說奉主父之命,可有憑藉信物。”
江繩面露難色道;“主父已經口不能言,如何來的信物,我只是得韓郎中令的口命,還有大人的令牌,令我速速來請大王前去拜見主父,也好拿定主意。”
說罷從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火光下只見上面金光閃閃刻著“郎中令”三字,到不似有假。
信期也不接過,只是冷哼道;“主父即便染病,也該先去請醫匠才對,為何先來王宮。韓勝不過一郎中令,他的令牌怎麼可能請的動大王。主父即便昏迷,符節韓勝也不是取不得,他平日也不像是沒有主意之人,怎會如此慌亂連個信物都沒有給你。”
江繩眼神移開,避開了信期咄咄逼人的目光,低聲道;“將軍所言極是,我家大人素來行事謹慎,這次恐怕是驟然見主父犯疾心中過去慌亂,所以才沒有思慮周全。只是主父如今卻是千真萬確的危急,還請大王速速前去,以免有所不測。”
趙何雖然心中已經起了一絲疑慮,可終究還是抵不過父子情深,聞言便點頭欲走。卻被肥義伸手攔住。
肥義望著江繩冷靜的說道;“你先回去稟告,夜色為涼,待大王穿衣後隨後便到。”
又對身邊的內侍下令道;“快去傳隨駕醫匠,速速前去為主父醫治。”
“諾。”內侍領命,匆匆離去。
江繩也不便多說,只得點頭告退,臨走前不忘說道;“還請大王速速前去,以免主父有變。”
見江繩離去,趙何望著肥義心急道;“師父,我瞧那人眼熟,確實是父王身邊的人,又有韓郎中令的手牌,向來不會有假,想然父王已經病急。”
肥義卻拱手沉聲道;“臣剛剛言語中望向那人時見他目光有些躲閃,神情甚是可疑。如今不比在邯鄲城中,既然事有可疑,大王需慎行之,萬不可意氣用事。”
“可父王若是當真病急,我若不去伴架,豈是人子之道!此事不論真假,我若不前去拜見父王,必會愧疚終生。”
肥義見趙何神情決斷,再無半點平時優柔寡斷的神情,想來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