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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坐在了他的位子上,除了一些已經得到訊息的大臣外,其他官員大多都是驚愕。
朝事也是一如既往,唯獨讓人察覺到的就是原本還能和氣相處的主父黨和王黨兩派,彼此間的火氣越是也越來越大,在朝堂上因為一些小事便唇槍舌劍的爭持了起來。
安陽君趙章無疑成了主父黨的急先鋒,凡事都要質疑再三,在一些大事上更是立場鮮明的表示反對,樓緩王許田不禮則緊隨其後,至於趙成李兌等人自然與之爭鋒相對,在朝堂上爭論不止。原本只要一個半時辰的朝會,足足開了近三個時辰尚無結論,
見日頭漸高,已過了午膳時間許久,在朝的諸位大夫們大多都已飢腸轆轆,皆是叫苦連連。開始主父還是還是頗有耐心的看著他們爭吵,到後來也漸生不耐,便站起來揮手製止,勒令此事稍後再議,先散朝用膳。見主父如此通情達理,底下則是一片暗暗叫好,群臣拜別後皆是作鳥獸散去。
這場朝會無疑向群臣釋放了一個訊號,那就是主父和大王之間的矛盾已經從暗裡轉化成明面上了。
簡單的用過午膳後,趙何昨晚通宵未眠,前日又受了驚嚇,至今仍然心神不寧,一早上在朝堂上都是恍恍惚惚的。幸好王座高高在上,又有冠冕相隔,到也不易被人發現。
用完午膳後頭疼愈加厲害,便上床想要午憩一會。才剛剛昏昏沉沉的睡著,就被進門來宦官吵醒。
那宦官見大王被自己吵醒坐了起來,正滿臉不悅的瞪向自己,心中慌張無比,忙跪下求饒道;“奴婢無心驚擾了陛下,大王恕罪。”
趙何本就不是暴戾之人,心中雖然不悅,卻也只是揮揮手道;“起來吧,你有何事稟告。”
那宦官壓下心中的驚慌,連忙說道;“大王,安平君、相邦、大司寇和內史四位大人正在門外求見,奴婢見他們似乎有要事稟告,所以才大膽來叨擾陛下清夢的。”
趙何聽到四人求見,心知定又是朝堂之爭的事情,不禁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委實不想接見。但終歸不好拒絕,只得揮了揮手招四人進殿。
趙成四人見殿後依次行禮,趙何則笑容有些勉強的賜座。
最先說話的是趙成,趙成本就是那種性情烈性之人,年歲愈高脾氣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越來越烈,從來藏不住心思。所以才剛剛落座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拱手道;“大王,我們已經得到南大營回報,前日夜間平陽、列人、武安三處大營的守將未受王令,就緊急集結部眾意圖不軌,直到到午間才遣散部眾,解除警戒。大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大王!”
趙何眼神望向四周,雖看上去是在聽著趙成的話,神情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直到趙成連喊了幾聲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點了點頭,旋即又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趙成見他根本就沒聽進去自己的話,心中頓時大怒,強壓下怒氣才說道;“老臣的意思是想告訴你,主父這是早有預謀的,就算我們那晚拿下了他,第二日也會大軍圍城,逼迫我們就範。”
趙何苦笑了下道;“這很正常呀,父王他一世英名,只有他掌控別人的份。他既然隻身入王宮定是留有後手的,這個寡人早就猜到了,有何稀奇。”
趙何話中輕飄飄的,給人一種心灰意冷的感覺,似乎一切都不怎麼放在心上了。對面而坐的李兌和趙頜對視一眼,皆有種不妙的感覺。
若是大王自身都放棄了,那他們還有何名義去和主父相抗衡呢。這可不是李兌意料之中的事情。
肥義見趙何如此,便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大王,此時不是你放棄的時候,還望為趙國江山社稷著想,重新振作起來。”
“振作起來。”趙何苦笑,反問道;“振作起來和我的父親做對嗎?”
見肥義欲開口辯解,趙何忙擺手道;“好了師傅,我們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你們的意思我明白了,說說你們想怎麼做吧。”
肥義沉吟道;“大王,主父掌軍三十餘年,如今雖無虎符,但仍然能輕易調動大軍,這邊成了問題所在了。如果我們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那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趙何皺了皺眉道;“那師父你是想要怎麼做?”
肥義頓了頓又道;“兩種辦法,一種是重申主父在位時制定的虎符制度,將邊關將領私自調撥士卒的許可權收回。主父在位時這項制度曾經得到嚴格的執行,任何軍隊的調動必須將領手持完整的虎符才能調動,可在主父退位後不在手持虎符卻要調動大軍與胡人和中山作戰,所以才有所放寬。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