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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私,他都不願意看見自己親手打造起來的強大趙國因為內亂而國勢大衰。
既知事情不可強為,否則只會兩敗俱傷,趙成和肥義也只是低頭應命。
“你身為趙王同樣該罰。”趙雍又瞪向趙何。
“你身為趙王馭下不嚴導致禍事,從今之後宮中供奉一律減半,以做懲治。”
趙何心中悵然,也不知是喜還是悲,只是躬身輕輕應道:“兒子甘願受罰。”
趙雍手按劍柄,虎目環視殿下,高聲喝道;“傳我詔令,今日之事只是一場誤會,任何人今後不得提及,參與之人一律無罪,日後絕不追究。同時需嚴令軍士們不得外傳,違令者殺無赦。”
主父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心中都是一寬,短暫的猶豫後皆齊聲道;“諾。”
“趙信,回宮。”
十餘名羽林擁簇著主父大步離開了大殿,很快在外混戰的羽林等軍也得到了軍令,各自退後歸營,城衛則撤出了宮中,邯鄲城迅速恢復了平靜。
離王宮不遠處的一處宅院中,二人正在相對而坐,各自執子盯著棋盤。只是區別在於面白者神情淡然,另一人則有些心不在焉。
“下‘平‘位三九路,你形勢不妙了。”李兌輕輕落下一子,面帶笑意的看向趙頜。棋盤山白子穩控中樞,已經佔據了大半江山,而黑子則形勢不妙,只是偏安一隅苦苦支撐。
“對弈最在乎心境,今晚你心已亂,所以已經連輸了三盤。”
趙頜手握著棋子,久久未落下,只是抬頭望向李兌道;“我們真的要在這裡什麼都不做嗎?”
李兌輕輕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放下,笑道;“你還是心急了些,不是都說了嗎,如今什麼都不做就是最好的對策。勝負難分,我們冒然把身家性命投入,豈不冒失。”
趙頜試探性的問道:“你就不怕主父收拾了趙成回頭來找我們算賬?”
李兌搖頭,故作輕鬆的笑道;“李希手中的城衛,加上信期的禁衛,如果連這都要保不住大王的話,那趙成和肥義也太過無用了些。”
“那趙成若是佔據了贏面,豈不是也要找我們麻煩,李希來報的時候你可是將他打發到肥義那邊去的。”
“你也太小看主父了。”李兌看了趙頜一眼。
“主父以弱冠之年繼承王位,縱橫三十餘載什麼大場面沒見過,這點小風浪能難得住他?況且趙希等人統領三大營之軍就在邯鄲南側,主父入宮前必然有過安排,若是大軍圍城,那又當如何?你總不會以為趙成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殺了主父吧。”
“那你的意思是今晚不會分出結果來?”趙頜猶豫半響,才落下一子。卻見李兌落下一子,拍手大笑道;“你又輸了。”
“勝負本就五五之數,主父在外重兵在握,大王在內擁者甚多。除非不計後果的孤注一擲,否則誰也奈何不了誰。無論是主父還是大王,誰都不希望看到這種場面出現的,所以今日註定無事,還沒到分出勝出的最後關頭。”
趙頜苦笑道;“你當真這麼自信?”
李兌白了他一眼,“那是自然,論真才實幹我或許不如你,可說起審時度勢,你可不是我的對手。”
言罷站起了身子走到了院中,抬頭望著已經露出一絲魚肚白的天空,悠悠道:“過了今晚,一切就要見分曉了。”
第二百零八章 山雨欲來(一)
天明之時,喧囂了一晚的趙國王宮已經恢復了寧靜,死傷者被拖走,血跡也被沖刷乾淨,昨晚還殺紅了眼的羽林和禁衛又繼續按照各自區域持戟巡弋,彼此相安無事,只是偶爾對視的眼神中不時閃過了恨意。
作為昨晚宮變重要參與者的城衛軍已經完全撤出了王宮,回到他們的大營之中,中尉李希已經下了嚴令五日內這些參與宮變計程車卒不得踏出軍營半步,以防止訊息外漏。羽林和禁衛以及宮中宦官宮女也得到了封口令,所受的死傷者皆對外聲稱是調往外地。
一場原本迫在眉睫的宮廷流血政變,就在主父簡單的幾句話強行壓了下去。宮中對外統一口徑皆稱是寢宮著火,大王緊急調集了羽林、禁衛、城衛大軍入宮撲火,也唯有住在王宮附近的貴戚們隱隱的聽到了王宮中傳出的廝殺聲,私下揣測不安。
第二日邯鄲又平靜如往常,只是仇恨的種子彼此已經埋下,趙國上層的衝突已經證明是難以調和,如今不過是拖延時日而已。
主父的回朝同樣是低調無比,正如他當初北上時一樣並無多少人知道。後日的朝會上,大臣們驚奇的發現主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