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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是物以類聚,兩口子一個旺夫一個旺妻,自走到一起後事業如日中天。
期間兩人也鬧掰過半年,結果這半年時間黃炳坤在股市上損失了數千萬不說,還出了一次不大不小的車禍,很多到手的生意都談崩了。後來也不知怎麼的兩人又重修舊好,結果神了,黃炳坤很快扳回局面,股市上賺得盆滿缽滿,好幾個原本沒做指望的專案也都奇蹟般地起死回生。黃炳坤因此信了一個私交很好的大師的話,他跟姚文夕合則富貴,分則兇險,他這輩子都必須依賴她。
“姚文夕這小娘們兒是我命裡的財神,誰也別跟我爭,我這輩子要定她了!”黃炳坤逢人就說這話,簡直把姚文夕當菩薩供奉起來了。
姚文夕也離不開黃炳坤,那次分手的半年裡,她大病一場,差點連小命都不保,她甚至還寫了遺書。結果兩人一和好,啥事也沒有了,她又活蹦亂跳地滿世界飛了。除了做生意,她很熱衷交朋結友,哪裡有樂子往哪裡湊。為了看未刪減版的《色·戒》,她不惜坐飛機來香港一飽眼福,就為了看梁朝偉的屁股,這樣騷包的事也就她做得出來。
大約是我跟姚文夕的對話刺激到了費雨橋,他走過來揪住我的耳朵,“大清早的,跟誰這麼親熱呢?”
“姚文夕啦,她要來香港看《色·戒》。”我打掉他的手。
“《色·戒》是什麼?”某人孤陋寡聞地問。也難怪,他平日除了看財經類的報紙,從不關心娛樂八卦。於是我耐心地跟他解釋這是李姓大導演的新電影,改編自張愛玲的同名小說,裡面有八分鐘的極限床戲,梁朝偉首次突破尺度云云。
結果某人頗不以為然地說:“有什麼好看的,三級片!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低階趣味了,極限床戲還需要看別人的嗎,我們自己就可以演練。”
“討厭!”我瞪他一眼,徑直去浴室,懶得理他了。
“她們什麼時候到,需要我陪同嗎?”某人在浴室外問。我將頭髮綰起,對著鏡子漱口,含著滿嘴的泡泡說:“不用了,我們女人的聚會不需要男人。”
“可你們明明是去看男人的屁股。”
“……”
可是姚文夕最終沒有來香港,因黃炳坤投資的一個樓盤開盤,臨時取消了行程。她在電話裡抱怨了好半天,心心念念不忘小梁的屁股,後來話題不知怎麼又扯到戴緋菲身上。聽姚文夕說,戴緋菲兩年前匆匆忙忙嫁了人,老公在鐵道部門上班,夫妻感情好像不是很好。我聽後心裡很不好受,姚文夕卻說:“四月,你就是太善良,不是說善良不好,可是有時候你的善良反而會傷己又傷人,弄得兩頭都不討好。因為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感恩圖報,你就少犯些傻,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了。”
“文夕,你變了很多。”我也實話實說。以前的姚文夕可是最喜歡打抱不平的,俠肝義膽,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
“還不是因為彭莉那個賤人!”姚文夕說著嗓門又大起來了,“就是因為她,讓我開始對人性產生懷疑。你說吧,我當初幫了她那麼多忙,她竟然剽竊我的創作成果,透露給競爭公司,從而讓我背上內奸的罪名。我恨哪,真是恨死了這個賤人!”
一提到彭莉,姚文夕就咬牙切齒,事情都過去兩年了還氣憤難平。這事我也是後來才聽說的,彭莉為了自己向上爬,不惜陷害同窗姚文夕,害姚文夕被迫辭職是小,還弄得名聲掃地。當時作為姚文夕上司的黃炳坤當然是信任姚文夕的,他後來也找機會開了彭莉。彭莉那時候大約沒有想到,就是因為這件事讓姚文夕和黃炳坤越走越近,兩人慢慢互生情愫,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姚文夕在電話裡跟我說:“黃炳坤當時就跟我講,做人不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啊,這是一句老話,錯不了的。四月,你就是太善良……”
其實說不說,我心裡都明白。
正如姚文夕所說的,我的善良並沒有拯救這個世界,反而讓自己落了個眾叛親離的地步。我很少去想自己是對還是錯,因為我知道我只能這麼做,如果時光倒流,我想我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沒有辦法,眼見親人一個個離去,我太害怕失去,雖然我最終還是失去。
“前些日子我在外灘碰到你妹妹芳菲了。”姚文夕終於說到了芳菲,“她跟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在餐廳吃飯,那男人年紀很大,不像是莫雲澤。”
我緊緊抓著聽筒,沒有吭聲。
“她好像混得不太好,我老公經常在一些社交場合見到她。”姚文夕點到為止,不知道是為了顧及我的面子,還是怕我難過,她並沒有打算多說。最後不忘叮囑我,“好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