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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笑先見如君投效了番邦,心中不禁大是鄙夷,想:“你原來竟是這等人!”看文鳳為如君那麼傷心、那麼失魂落魄,只覺得又是心痛又感到一股莫名的快意,大概是文鳳終於知道痴情於邊如君的後悔了。李笑不自禁的覺得,自己就是死也是不會做出投效番人這種沒骨氣的事情來的。可是,當李笑看見自己的父親與六個黑衣都受了令牌時,自己也就不覺的、不由自主的拿起了自己面前那塊銀牌——這是比如君的金牌還要差上一級呵!
番邦皇帝照樣又是給眾人倒酒相慶賀。這一來,就只剩下痴痴的文鳳與入定似的無塵沒領那令牌,也沒有得到番邦皇帝的再次斟酒了。
李德尚規勸道:“識實務者為俊傑。咱們一身好武功,只有皇帝陛下才是最喜歡的。‘士為知己者死’,二位入了仰武堂效力,還會辱沒二位不成?再說,來日陛下一統天下,難道會忘了我等功勞?”
文鳳似被李德尚的聲音從夢中驚醒了一樣,卻又根本聽不進李德尚在說什麼,文鳳心裡亂糟糟的。想不到一切竟是這樣結果的!遠赴關外的千辛萬苦換來的卻是這樣一個結果!難道做番人的走狗、難道將來血冼中原就是他對他自己所遭受的一切苦難的報復麼?這又真算是報復麼?到底是誰報復了誰?這種報復倒像是他自己對自己的一種最最殘酷的作賤。自從如君瘋癲大難過後,文鳳就覺出如君是有些變了,變得令自己看不透了,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