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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一種最最殘酷的作賤。自從如君瘋癲大難過後,文鳳就覺出如君是有些變了,變得令自己看不透了,就像是隔了重重迷霧一樣,讓自己看不清摸不著了:“原來他心中的仇恨竟是這樣深!看他平日裡說笑,沒想到……”
文鳳這才覺到一個自己熟悉的人的改變是如此的令人難受不堪,也正是自己對如君的痴情沒有一點改變才讓自己覺得這麼痛苦。“不行!還沒完!這不是結果!”文鳳就像當初以為如君被鐵水打死了一樣對自己叫道:“絕不能就此放手!”文鳳想:“那麼多苦難都過來了,怎麼能在這時候任他這樣自甘作賤呢?我是得幫他的,這是最須要有人拉他一把的時候……不如我也領了令牌……只要能留下來……”只是文鳳越想越迷糊,越想越瞌睡,什麼也不知道了。
番邦皇帝給無塵一眾親自倒的酒是有明堂的——頭一次是藥酒,喝過之後半個時辰藥力才發作。這第二次倒的酒裡是解藥,是專門給願意入仰武堂的人喝的。無塵與文鳳不肯加入仰武堂,只喝了頭一碗藥酒,沒能喝到番邦皇帝第二次斟的有解藥的酒,這些是設計好的。文鳳與無塵不肯入仰武堂是鐵水預料當中的,只是如君投效番人卻令他沒有料及,李德尚的陰險狡猾更是不可測的!
鐵水對如君恨之入骨:風雷觀大大小小的道士幾乎被如君害乾淨了,再加上他的武功突地變得十分的不錯了。鐵水巴不得如君也像無塵與文鳳一樣拒絕加入仰武堂就好了,那樣才能把他送入牢裡,一點一點的盡情的發瀉心中對如君的怨氣!
第十九章、爾欺我詐——9
——如君不但入了仰武堂,還獅子大開口的要了個金牌級武學大夫來做。番邦皇帝說李德尚是不是真心投效,是可以懷疑的,對如君則大可放心了——如君那份狂傲與冷漠是裝不出來的,只有真正憤世嫉俗的人才會這個樣子。這種人是不會去關心什麼朝廷社稷的大事,如君這樣加入仰堂完全是一種自身的喜怒罷了。
鐵水對李德尚的憤恨不在對如君之下——李德尚才是把風雷觀弄得如此地步的罪魁禍首!若非番人兵馬及時趕到,自己的一切努力都將要壞在李德尚手裡!到現在,李德尚還安然無恙,還入了仰武堂!鐵水想:“這人太狡猾了!連皇上對他也不放心!”令鐵水無奈的是,番邦皇帝對李德尚雖不放心,卻也不願放手。李德尚的武功讓番邦皇帝十分喜歡,在沒發覺李德尚有什麼不詭之前,是萬萬不許鐵水加害李德尚的。
鐵水覺得憑名望憑武功,李德尚都成了自己稱霸中原的一大心病。鐵水想:“此人一日不除,一日難安!”遂對番邦皇帝進言道:“要判別李德尚對陛下是不是真心歸順,貧道倒是有個辦法。”
番邦皇帝道:“你說來聽聽,此人不僅武功高強,更難得風采不凡,看了就叫人覺得喜歡。若能使此人忠心為朕所用,朕就多了一條得力臂膀了。”
鐵水看番邦皇帝對李德尚如此器重,越發多了一份“定要除去此人”的決心。應道:“他日日揹著個包裹在背上,那包裹裡就是貧道向陛下提過的九龍寶冠,他時時不讓九龍冠離身,可見他對此冠是一刻也捨不得的。陛下何不要他把九龍冠獻出來,看他肯是不肯?”
番邦皇帝道:“你師兄弟在冰天雪地追了他三天三夜,他連自己性命都不顧,也捨不得九龍冠。朕若問他要那九龍冠,不是強人所難麼?”
鐵水道:“陛下既摸不透他是否誠心,便也不能放心用他,如此要他又有何用處?問他要九龍冠雖是強人所難,但只有這‘強人所難’方才能看出他對陛下的忠心來。這冠他看得比性命還重,若是肯獻出來,便證明他確是一片真心效忠陛下的,陛下也可放心大膽的任用於他了。他若是不肯交出,那就證明他投效陛下只是個晃子,他是在藉此穩住陛下,好尋求脫身的機會。說不定他還會趁機鬧出事來,或是加害陛下都不一定!”
番邦皇帝一聽這“加害陛下”,也不禁心慌了。李德尚的武功可是非凡的,真要對自己不利,如何能防備?忙問道:“依真人之意,他若不肯交出九龍冠,又該如何才是辦法?”
鐵水見番邦皇帝遂了自己心意,不覺在心中鬆了口氣,應道:“他若不肯獻出九龍冠,就施計擒住他。奪了他的金冠,取了他的性命,如此既得了無窮財富又除去了個危險人物,對陛下可說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陛下更不用日日為此人而心憂了。陛下要明白,此人如此了得,肯忠於陛下倒也罷了,若是有不忠之心,那陛下反是多了個心腹大患,那可是防不勝防啊!”
番邦皇帝雖愛惜李德尚的人才,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