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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看時,忽然有什麼東西在閃動在跳躍,原來是一隻頭羽麻灰,尾巴上露著淡紅顏色的鳥雀。在聒噪著從這塊石頭跳到那塊石頭上,時時盯著水面,大概是隨時準備啄食露出水面的小魚吧。再仔細一瞧,像這樣的鳥有好幾只呢。從河岸邊的斜坡上的茅草叢裡流出一股細細的水流,發出濺濺的水聲。大概是看見河裡的水流甚多,它藏在草叢裡再也耐不住寂寞了吧,因此劈草而出。
再來看橋的上游。只見原本寬寬的河流,自前方的彎道處折現而出,瀰漫的水流,被一道堤壩攔在近前。再分作兩股水流,一寬一窄。窄的不知它流去哪裡。寬的這股水流,順著一個深溝流淌。卻又行不過六七丈,突然豁出一個大缺口,那原本靜靜流淌的水流頓時爭先恐後,奔流而出,傾斜而下,撲濺起雪白的細小浪花,像飛掛的白布撕裂成幾絲幾縷一般。水流擊打在石頭上,發出嘩嘩的聲音。宛如一個高度濃縮了的小瀑布。那小瀑布下是一些不大的亂石,水流一瀉到底,繞過避過石頭,宛如一個曾經迫不及待的人,激奮過後心情鬆緩下來,終於放慢了速度。又靜靜的往前流淌。
幾個人正在打量,忽然從對面的林蔭後鑽出來一個人,撰著一柄錚亮的鋼刀。雙腳張開,橫在面前。拿鐵尺的人見不對勁,雙手持鐵尺抱拳,說:“在下是威武幫的幫主戚鋸成,欲從此借路而過,不知可否行個方便?”那黑臉漢子仰著眉毛說:“我不管你什麼威武幫雄獅幫。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欲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威武幫主戚鋸成說:“我們乃行走江湖之人,身上並無多的銀兩。無法接濟你。”那黑臉人不耐煩的擺擺手說:“老子要你什麼狗屁錢財?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你們過去。”威武幫主戚鋸成將鐵尺一擺,說:“只要閣下能勝過我手中器戒,我自當回答你。”黑臉漢子兩眼放光,說:“一言為定。”威武幫主戚鋸成抱拳說:“大丈夫一言九鼎。”
黑臉漢子拔出鋼刀,嗖的直劈過來,那刀裡隱隱夾著冷風。威武幫主戚鋸成不敢怠慢,鐵尺橫出,直掃過去。那黑臉漢子心中彷彿有著無窮的力量,每劈出一刀,都勁力十足,整把刀輪得如車輪一般旋舞。戚鋸成把鐵尺一橫一帶,左手抽空時時擊出一掌。戰到十合,黑臉漢子抖起神威,雙手撰刀,劈臉砍將下來,卻似颳起一陣狂風,周遭落葉紛飛。戚鋸成的鐵尺抵擋不住,腳下一陣痠麻,瞬時。那閃著光的鋼刀刀刃直抵咽喉。戚鋸成只感覺到冷氣逼人,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寒噤。鐵尺叮叮噹掉在地上,頭顱低垂下來,微微嘆息一聲。手下幾個見狀,趕緊拔出刀來,就欲上前圍攻。戚鋸成冷冷的說:“退下。”幾個人面面相覷。黑臉漢子點點頭說:“:還算是一條好漢。不以多欺寡。”戚鋸成說:“我們確實沒帶錢財,現在技不如人,算是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黑臉孩子收起鋼刀說:“我殺你幹嘛?只要你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自當放你們過去。”戚鋸成揚起頭顱說:“英雄請講,若果知道,自當據實稟報。”黑臉漢子從懷裡掏出一樣物品,說:“你可認識它。知道它是誰的嗎?”戚鋸成起身湊近一瞧,反覆觀望,搖搖頭說:“這是一塊玉佩,但確實不知是誰的?”黑臉漢子臉上露出失望與黯然,長長地一聲嘆息,就欲收起玉佩。戚鋸成見狀回頭說:“你們幾個可認得這塊玉佩。”那幾個人湊近觀望,也搖頭。黑臉漢子又嘆氣說:“已經問了幾十個人了。茫茫人海,當真大海撈針嗎?”那些人中一個約為年長的說:“英雄莫要嘆氣,像這種華麗的玉佩,應該是富裕人家的財主或者公子,或者達官顯貴,膏粱弟子的飾物,一般的普通人家是佩戴不起的。”另一個說:“英雄不妨去熱鬧地方尋找探訪,或者可有希望。似此荒涼之地,富庶人家是輕易不會來的。”黑臉漢子聞聽此言,當即將刀回鞘,然後揚長而去。
四白衣居士
一個衣襟鮮亮、身材修長的青年漢子,手裡捏著一支笛子,走在山徑上。走完山路,他踏上一片不高的小山崗。
只見山崗上雖然不寬,卻是一片坦蕩。山崗上一片不大的雜樹林子。參差錯雜著一些樹木。其中有一顆柏香樹甚是惹人注目。雖然不高,卻是一樹蒼翠,青枝綠葉,挺拔向上。宛如有人裁剪過一般,沒有枝條旁逸斜出,一律整整齊齊。鄰近的楓樹葉,枯黃髮焦,稀稀疏疏,更多的已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踩上去倏倏作響。還有消瘦的竹葉竹枝,青中滲黃。還見一棵虯壯的大樹,是梧桐樹吧。葉子已凋零至今。剩下許多錯落的枯枝,如無數老嫗的乾瘦手指在定定的指向蒼穹。仔細辨別,才發覺猶有幾張葉子,枯卷得發皺發黑,早已不成樣子,裹挾在枯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