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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剛才多謝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梅里浪蹦跳過來說:“說吧,你是從哪兒來的?有這麼高的武功,真讓人佩服。”大家都望著那個黃黃瘦瘦的小夥子。他張著嘴巴,用手扣著後腦勺,想了一會兒,奇怪的說:“我怎麼想不起來?我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呀?我來這兒幹嘛呢?”眾人一聽他的話,都感覺奇怪。就連那獨自呆在水流邊默默看水的姑娘也扭過頭來瞅著他。梅里浪斜著眼睛看著他說:“你不會是裝聾作啞吧?怎麼會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陳小晾說:“那麼你總該知道自己的名字吧?”那青年臉色更加糊塗:“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什麼呢?”呂一鬆奇怪的說:“竟然連名字也想不起。”呼延晃湊過來仔細打量他。陳小晾想:可能是由於什麼原因得了失憶症吧?這種毛病夠讓人頭疼的,也真可憐,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於是開口說:“大家別問他了,他很可能是得了失憶症,自己想不起自己是誰了。”呂一鬆奇怪的說:“失憶症?”陳小晾點頭說:“:是啊,比如頭部曾經遭受重物撞擊,以至於失去記憶。”梅里浪問:“那麼他能好起來嗎?”呼延晃說:“只要好好靜養,調理得當,自然會慢慢恢復。對吧?陳大哥。”陳小晾點點頭。呂一鬆扭頭看看一直一言不發心事重重的那個姑娘,心想怕有什麼心事把她憋壞了,就熱切的走過去對她說:“這位小妹妹,說說你吧?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冷不防那個姑娘冷冰冰的說:“不關你的事,走開!”使呂一鬆如碰牆壁,站在那兒有點兒尷尬,笑也不是,辭也不是。梅里浪走過去氣勢洶洶的對她說:“你發什麼兇啊!我們武功都被廢了,也沒像你這樣像個苦瓜臉似的真難看。”呂一鬆笑笑說:“別說啦。這位姐姐心裡正難過,我們別打攪她。”扯著梅里浪到一旁去。獨行刀客本來一直在沉默,這會兒聽了梅里浪嚷了這一句話,才好像忽然會說話了似的,用手一招:“梅家小娃娃,過來。”梅里浪嘴裡嘟囔著:“我不是什麼小娃娃,我是頂天立地的江湖俠。”口裡說,但還是磨磨蹭蹭的走過去了。大家夥兒哈哈笑起來。就連一直繃著臉的那個李姑娘的臉上也有了一絲笑意。獨行刀客看著他還稚嫩的臉龐,梳起的髮髻,說:“你家裡都有些人麼人呢?你出來這麼久啦,他們不擔心嗎?”梅里浪說:“就父親和奶奶在。”獨行刀客說:“那麼你的爺爺和母親呢?”梅里浪說:“爺爺早些年就死啦。一家人打漁為生。我的母親被一個水上惡霸搶去了。”他忽然不耐煩的扭著身子說:“叔叔,我說你別問這個行不行?”獨行刀客輕輕嘆了一口氣,用那粗糙的手撫摸了一下梅里浪的頭,不再說什麼。
已不知時過幾更,幾人猶覺得肚子飢餓,陳小晾嘆氣說:“難不成那個桃花老怪要將我們餓死在他的山洞裡不成?”呼延晃打量著四周渾黑的石壁說:“說不定喲!他既然是老怪,孤僻古怪,有什麼事幹不出來呢?”幾人正在談論。忽然一絲清脆童稚的聲音從石縫裡傳出來:“你們幾個早該死的人喲!桃花老怪特地賞賜你們早上黃泉路。趕緊吃下這幾碗毒藥吧,其毒無比喲!”幾個人聞言除獨行刀客以外均面面相覷,膽顫心驚。李盈盈的臉色發白,梅里浪眼淚盈眶,捶頭頓足。呼延晃臉色焦急,陳小晾眼神發呆,呂一鬆再也沉穩不住,兩手握拳。只有獨行刀客臉色冷漠如常。
外面那童稚的聲音嬉笑著:“考慮好如何死了嗎?好好喝下毒藥湯,可得全屍。如果不喝,拴綁起來扔去填狼肚皮。”
李盈盈破口大罵:“你才要死,你們才不得好死。”呼延晃怒說:“你家老妖怪難道就如此視生命如草芥嗎?”童子嬉笑著說:“我們老怪大王名為老怪,又和獨尊毒魔多年糾纏不清,自然與獨尊毒魔變得一般無二,所以不但怪而且毒。這下你們死得明白了吧?”呂一鬆怒說:“先廢去我們武功,再如此戲弄,是何道理?”童子說:“我們老怪大王做事一向不講道理,沒有道理可言。”另一個童子說:“誰讓你們天堂有路你不走,桃花山無路你偏闖進來。”獨行刀客站立起來,咳嗽兩聲,說:“先前你家老怪大王當著獨尊毒魔的面已饒過我們,如何卻來反悔?難道他堂堂一代師尊,竟無半點兒誠信可言?”童子說:“那是我們老怪大王故意做一點樣子給獨尊毒魔瞧,好顯得他寬宏。如今獨尊毒魔已走,他還做給誰看呢?”聞聽此言,幾人氣得暴跳:“原來桃花老怪是如此一個人。”梅里浪懊悔的說:“我還以為桃花老怪只是古怪而已,沒有想到竟是如此狡詐**佞歹毒之人。”童子又說:“說得好,說的對。請問你們選擇好如何死了嗎?”陳小晾氣憤的說:“我們死也不吃,定要和他拼個死活高下。看看他究竟有什麼不得了或者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