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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於是他索性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得過且過,逍遙自在。反正自己對於這個世界而言簡直是天外來客。
呂一鬆看看各位,笑著說:“我們都是來自於四面八方,由於因緣際會,所以今日呆在了一個山洞裡。也是一種緣分吧。不如我們彼此來談談自己的經歷如何?”
山洞裡沉悶的氣氛方才有了一點點兒的輕鬆與活潑。
十黯然神傷
那姑娘看著他們款款笑談,自己卻始終高興不起來。
注視著那淙淙的溪水,往事不禁一幕幕浮上心頭。
一抬八**轎,披紅掛綠。前後十數人吹吹打打。一個青年公子騎在高頭大馬上,得意洋洋的走在隊伍的前方。
那個青年公子名叫司馬俊嵐,是長風幫幫主的兒子。他迎娶的是永泰堡堡主的獨生女兒李盈盈。卻說這永泰堡,是本地有名的一個大財主之家,富甲一方。長風幫幫主司馬雲與永泰堡堡主李大恆是多年深交好友,兩家兒子女兒又是自小的青梅竹馬。於是擇定良辰吉日促成這一樁美事,也了卻了兩戶大家望族的心願。
隊伍走到一處險要地勢。兩旁是山,中間一條長長的碎石路。等走完了路,眼前豁然出現一片坦坦蕩蕩的山坳地,卻不甚寬。中間是大大小小的一些水田。時值冬季,田裡荒蕪著,有的露著稻秧的殘根。枯黃的顏色,卻依然排列成一排排一行行,毫不錯亂。四周環山。朝北的兩座山,尖峰峭立,其上樹木高大挺拔,甚至有虯鬚的枝幹。靠南的這兩面山,顯得矮小一些,長著矮矮的蒼翠的松柏,成片的密密麻麻。翠柏下是奇形怪狀的石頭,或圓或方或斜,上面是蒼灰的顏色,偶爾有一些淺淺的稀疏的青苔,陰蔽著石頭。路旁一棵遒勁參天老樹,枝葉繁茂。這一帶人煙稀疏。
隊伍正在行進。忽然,從一棵遒勁的老樹陰翳裡飛出一條蒙面黑影,嗖嗖冷劍直取領頭的司馬公子的咽喉。司馬公子大吃一驚,趕緊翻身下馬。一邊吩咐人眾保護好轎子。一邊抽出寶劍迎敵。
手下人紛紛抄起刀刃,迎上這個不速之客。司馬公子抽身上前,與來敵展開大戰。手下有一個精明的家丁見事不對勁。看看距離隔女方家較近,於是飛跑的回去報信。
司馬公子學文有餘,練武不足,不出三招就已氣喘噓噓。他回頭招呼人眾趕緊撤離。眾人張皇地抬著轎子就往回跑。跑不幾步,就又被那個蒙面人挺劍趕上。只見手下之人東一個西一個倒地而亡,鮮血染地。李小姐在轎子裡嚇得發抖,大氣也不敢出。那個蒙面人撕開簾布,頓時露出了李小姐的嚇得花容失色的絕世美貌。蒙面人一陣獰笑,一把將李小姐扯下轎子,抱著就往叢林裡去,剛走到幾步,就被聞訊趕來的李小姐的表哥帶人截個正著。表哥與那蒙面人頓時打得難解難分,天昏地暗。李小姐見一個渾身血跡的人從前面踉蹌奔回,急看卻是先前與司馬公子一起並肩殺賊的家丁司馬勿,只見他渾身血跡。李小姐趕緊問他:“你們公子呢?”司馬勿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剛才公公子他被殺死啦!”司馬勿說完倒地氣絕而亡。聞聽此言,李小姐有如天塌下來,立時悲痛交加,向著那司馬公子流血之地匆匆奔去。
瞬時一陣雷雨交加,不辨方向。再加上傷心過度,有家不願回,從此孤獨一人浪跡江湖。
昔日人已沒,幾度夢魂中。
李盈盈思念司馬公子,悲憤交加,幾欲捨命而去,卻又下手不得。偶爾聽說獨尊毒魔與桃花老怪即將在桃花山比武,而且獨尊毒魔殺人如麻,對於偷窺者從不手軟,於是乎產生出借刀殺人之念。於是奔赴此桃花山,與六人因緣際會,在此山洞遭逢。
梅里浪看著呼延晃的衣飾華麗,就跑過去對臥在地上的獨行刀客說:“那個呼延大哥必定是什麼富豪或大官之家吧?我沒猜錯吧?”呼延晃微微一笑說:“只是夠吃夠穿而已,算不上什麼富豪。”獨行刀客微微瞥了他一眼,閉上眼睛並不說話。呂一鬆說:“呼延兄弟是何方人氏啊?”呼延晃說:“來自西南,到中原閒遊。聽聞獨尊毒魔與桃花老怪邀約比武,故而前去觀望。沒想到會遇上許多事。也讓我結識了在座的許多朋友,尤其是獨行大哥,甘為朋友兩肋插刀,真正的俠肝義膽,讓我深為佩服。”
陳小晾搖著那個消瘦的小夥子,說:“喂,小兄弟,說說你的來歷吧?我看你怪神秘的。”呂一鬆也說:“在我們這些人中,恐怕要數這位小兄弟的武功最高,尤其是輕功卓絕,就連那心高氣傲的獨尊毒魔都忍不住誇讚一句。”呼延晃走過來,蹲在這位小夥子的面前,看著他那顯得黃瘦的臉說:“小兄弟,你是來自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