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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在地上的捲髮掃到了一張紙上,扔進了銅火爐裡。然後把掃帚杵進一盤煤油中。他和菲也把自己的頭髮洗了,鹼皂燒灼在面板上使他們喘不過氣來。接著弗蘭克拿出了一個桶,用洗羊藥水刷洗廚房的地板。
當廚房像一個醫院似地消過毒以後,他們來到了臥室裡,揭起了每張床上的被單和毯子。這一天剩下的時間就花在煮、檸和曬晾家裡的單子上了。褥墊和枕頭都掛在後柵欄上,用煤油噴過;起居室裡的小地毯也徹底拍打了一遍。所有的男孩都被叫來幫忙,唯獨免了梅吉,因為她的臉都丟光了。那慢慢地走去,躲到了穀倉的背後,哭著。擦洗、灼熱感和水疤使她的頭皮直跳。她羞愧難當,在弗蘭克來找她的時候都不敢看他一眼,他也沒法把她勸回屋裡去。
最後,他不得不使出蠻勁,連拖帶拽地把她拉了回來。傍晚前,帕迪從韋漢鎮回來的時候,她躲在一個角落裡。他看了一眼梅吉那剪過的頭,淚水奪眶而出;他坐在他那把溫莎椅裡,搖晃著,兩手捂住了臉,而全家人都站在那裡,交替地換著腳,恨不得自己是在別的地方。菲泡了一壺茶,在帕迪緩過勁來的時候,給他倒了一杯。
〃在韋漢出了什麼事兒?〃她問道。〃你可去了好長時間了。〃
〃我用馬鞭抽了那達戈人一頓,把他扔進了馬槽裡,這是一件事。接著,我瞧見麥克勞德站在他的鋪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