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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戰雙方都在摸對手的底脾,已經摸得差不多了。補充進這一批“浩劫”後,拉奧覺得自己的底牌有了改變,自信在實力上已經壓過了對手。剩下的,就要看各自的臨場發揮了。
明天得給中國人來一次“浩劫”。拉奧想,這批傢伙來得真是時候。
但,會出現意外嗎?
面對梵天大神,拉奧低問了一句。意外總會有的,不過感到意外的應該是中國人,拉奧自語道,而不是印度人。說著他找出一根綠色尼龍繩把梵天大神系掛在了脖子上。
整整一天,他懷著愉快的心情完成了普拉卡希將軍要他做的一切。
臨入睡前,他在日記本上寫了幾行字。是寫給莎伯楠的,他想等打完仗後再拿給她看:
“親愛的,我知道你現在剛把我們的兩個寶貝女兒哄睡著,陪伴你的只有我們的小拉奧。我看見你正跪在那尊三位一體的神像前為我祈禱。莎伯楠,親愛的莎伯楠,為我祈禱吧,明天我將會有一場惡仗要打,為我向大神祈求勝利吧。等這一仗打完,我會得到一個禮拜的假期。那時,我會一分鐘都不耽擱地飛回德里,飛到你和孩子們身邊去!”
魯昂 2000年2月6日
午夜。聖巴斯蒂安·杜米埃紅衣大主教被他的助手皮埃爾牧師喚醒了,要他去接一個梵蒂岡來的電話。
紅衣大主教的長袍無聲地拂過地毯。他走進書房,拿起了電話聽筒。
是教廷的國務大臣馬里奧·岡薩雷斯紅衣大主教打來的電話,要他連夜趕到巴黎,儘可能乘最早一班飛機、火速趕到梵蒂岡來。
“越早越好。”國務大臣說。
“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嗎?”杜米埃紅衣大主教問。
“恐怕要發生。”
“今天原定要為流入法國的那些窮人移民做望彌撒的。”
“只能改日了。”
“大人,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不能。來了你就會知道一切。”
“好吧,大人。我這就動身。”
放下電話,他閉目靜思了一會兒,以便讓自己從睡意中完全清醒過來。一定是出了或者要出什麼大事,他想,否則國務大臣不會這麼急迫。
“皮埃爾,請儘快把車備好,我們這就去巴黎。”紅衣大主教吩咐道。
“是,大人。”一直守候在他身旁的皮埃爾牧師答應著向門外走去。
這時,牆上那隻掛鐘頂部的兩扇小門開啟了,一個滑稽的小老頭從裡面走出來,揮起銅錘,輕輕在鐘上敲了三下。
三點了。紅衣大主教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第五章
南海水域
東經 1O9一1O8度 北緯6。8—3。7度 20OO年2月7日
大霧彌天。秒速5米的海風推著霧牆在湧浪上款款移動。
“維蘭特”航空母艦前甲板上的值星官,從霧隙中看見卡。馬。拉加瓦德中將出現在艦橋上。
一如往常,將軍身著漿洗得乾淨筆挺的白色海軍制服,下巴颳得鐵青,即使在大戰將臨之際,也不改他那聞名全海軍的潔癖。非但自己如此,每次艦隊出航前,他還要求把艦載機的升降臺塗成耀眼的天藍色,甲板上的起落標誌線也漆成醒目的黃白色,這既使他率領的艦隊看上去軍容整肅,也使別的艦隊為之側目,覺得不過是拉加瓦德將軍想在海軍中出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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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顯然整夜未眠,通紅的兩眼佈滿血絲。一夜的海上追逐,眼睜睜看看近在咫尺的日本船隊,被中國特遣艦隊裹挾而去,將軍心裡倍覺窩火。都是那場該死的空戰,不但折損了幾架海鷂,還遲滯了全艦隊的行動。
現在儘管說是在無線電靜默中航行,各艦的氣氛也還是太死寂了,簡直像在為半夜裡陣亡的飛行員服喪。沉重得過了頭。這種狀態不利於即將到來的戰鬥。將軍轉過身來,命令艦長集合全艦官兵,他要為擊落中國飛機的飛行員頒獎。
長長的哨音吹響了,全艦的官兵很快在甲板上列好隊形。首先進行的是升旗儀式。當印度國旗、海軍軍旗和艦隊司令官的將旗相繼升上桅杆後,將軍用他渾厚中略帶嘶啞的聲音,宣讀了簡單的頒獎令。然後,拉坦·辛格上尉和曼諾哈爾·辛格上校被召到了艦橋上。鑑於你們分別擊落擊傷中國空軍F一8戰鬥機各一架,將軍說,我根據我所擁有的許可權,分別授予你們一枚飛行優異獎章,同時我已向國防部報告,提請為擊落敵機的拉坦.辛格上尉頒發一枚英雄轉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