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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人死死咬住他,從一萬英尺高度急劇下降到四千英尺,又從四千英尺躍升到八千英尺,再改為半轉筋斗加橫滾,他都始終沒能跳出我們的頭盔式瞄準具,最後,在1.5海里的距離上,帕坦尼亞上尉發射了一枚“麻雀式”空一空導彈,導彈在離F一8很近的地方爆炸了,彈片擊中了它的左機翼,翼根處很快就冒出一團火來,看來是打著了發動機。但飛機還在繼續向前飛,帕坦尼亞上尉又發射了第二枚“麻雀”,這回沒有擊中。我急忙趕上前去,連續摁動HOTAS操控杆導彈發射扳機,兩枚“天空閃光”空一空導彈飛了出去,那架F一8眨眼間變成了真正的“天空閃光”!
記者:飛行員陣亡了嗎?
辛格:他跳了傘。後來落到什麼地方就不知道了。
記者:這麼說這架飛機是你和帕坦尼亞上尉共同擊落的?
辛格;是的,他先把它擊傷,我再把它擊落的。
記者:可以帶我去見見帕坦尼亞上尉嗎?
辛格:恐怕不能了。
記者:為什麼?
辛格:帕坦尼亞上尉陣亡了。
記者:可以談談經過嗎?
辛格:不,現在不能。我很為他難過。
慕尼黑 2000年2月6日
浜口直子半夜醒來,發現巴克不在身邊,頓時睡意全消。她馬上想到的就是薇拉。這個姨子!
她在心裡恨恨罵著跳下床來,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摸到巴克打坐的“瑜枷一撣房”門邊。
門虛掩著。與肉體的拍擊聲同時敲打她耳膜的,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發顫的浪叫。
她貼著門縫向裡望去,只見昏暗的燈光下,那表子正騎在巴克身上前俯後仰地搖頭擺臀。她的一頭栗色長髮隨著這一連串瘋狂的動作上下飄散,看上去像一匹奔跑時鬃毛飛揚的母馬。
直子感到像被人用棒球棍在頭上狠狠掄了一下,險些站立不穩。早在意料之中是一回事,真正面對時又是一回事。頃刻間她既被妒火和恨意或許還要加上瞬間激起的慾念淹沒了,她不顧一切地踢開門闖了進去,原以為那兩人會大驚失色地一分為二,尷尬地任她斥罵和苛責。誰知巴克臉上連丁點兒吃驚的表情都沒有,微微也斜了她一眼,又示意已經停頓下來的藏拉繼續下去。
再明顯不過的蔑視。
直子忍無可忍了,撲上前去揪住薇拉飄揚的長髮,一把將她從巴克身上拽了下來。
倒在地上的薇拉並不示弱,一記耳光狠狠回敬在直子的臉上。
巴克毫無表情地看看直子,又看看薇拉。
直子被徹底激怒了,她斷定這種美人坯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便把柔道三段加空手道二段的功夫使了出來,想用一個背胯把薇拉摔飛出去,跌她個半死。誰知一連串的動作完成之後,跌個半死的卻是直子自己。
直子歇斯底里地嚎叫著跑回臥室,從枕下拔出一支伯萊塔9mm手槍後又折了回來,當她正要把槍口對準薇拉時,卻見那個長髮披散的女人手中握著一支精巧的袖珍手槍,黑洞洞的槍口早已對準了她。
她發現這女人遠比她想象的要厲害得多。她佔不了這女人的上風,只好以罵代打:
“你這條母狗!你這條臭哄哄的俄羅斯母狗!”
薇拉冷笑一聲,收回了手槍: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也不過是個日本表子,下等的日本妓女!”
直子忽然回過頭來衝巴克嚷道:
“你從什麼地方弄來這個騷貨,還讓她回什麼地萬去,否則,我就離開你!”
巴克一絲不掛,懶洋洋地倚在門邊,似笑非笑地望看那兩個怒目相向的女人。
吉爾吉特 2OO0年2月6日
早上一睜眼,拉奧看到的是沙潘少將送他的那隻護身符:手舞足蹈的梵天大神。他覺得這是個好兆頭。果然,在他用早餐時,天空響起了馬達聲。他走出帳篷抬頭望去,24架米一28“浩劫”式直升機已經飛臨營地上空。幾乎與這批直升機同時到達的,是從地面上連夜趕來的油罐車隊。好極了,拉奧笑著朝“浩劫”機群的領隊普拉沙德少校迎上去。
少校向拉奧中校行過禮後,把軍長普拉卡希的手令交給了他。手令要求他迅速協調好新補充的“浩劫”與原有“雌鹿”、“噱頭”的配置使用問題,在午夜前完成戰鬥準備。從一切跡象上看.將軍寫道,中國軍隊明天將會有大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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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和他的預感一樣。連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