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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每天都有人死去,心理怎能不扭曲。
困境之中,學會堅持,順境之中,要居安思危。
斑鳩貓著腰看著門口的德軍,抬頭看看眼前的高牆。
“奶奶的,怎麼上去啊?老子又不會飛。”
“看個屁啊,還不過來?”猴子蹲在後面牆上的窗戶上向正在納悶的斑鳩壓低聲音道。
“我怎麼進去啊?”
“跳啊。”
“你以為我是你啊。”
“你是怎麼當兵的啊,不知道就你這熊樣怎麼能活到現在,死了算了。”
“你大爺的,能不能說點好的。”
“行了,你甭進來了,就在外面警戒吧。”一閃身,猴子又進到庫裡面。
子彈,牛肉罐頭,望遠鏡,藥品,紗布,只要能用到的全部從裡面被猴子扔了出來。
“你個死猴子,往外扔東西能不能吱一聲啊?要是扔個手雷,也不吭氣啊?”一罐牛肉罐頭砸在了蹲在窗戶下左右警戒的斑鳩頭上,要不是頭盔,非得暈過去。斑鳩一邊罵著一邊撿著落在地上的東西。
“給你,要不要?”猴子蹲在窗戶上,舉著一個帶子。
“什麼?”
“手雷。”說著就要往下扔,斑鳩趕緊躥到一旁的掩體後面。猴子在上面哈哈大笑。
“你真傻還是假傻啊?又沒拉弦,炸不了。”猴子得意的說。
“趕緊下來吧,別顯擺了。”
我們把繩子續長,以便他們能爬上來。
自從我們窩在這個風光無限,高瞻遠矚的地方,就沒有發現有任何德軍進來過,胖子的腿傷也結了疤,有吃有喝也不活動,胖子的腮幫子又胖了一圈。美國佬們依然是充滿著浪漫的表情和天真的語氣,動不動就說,哦,上帝啊,怎麼會是這樣。
終於,最後一個槍聲消失,夜晚恢復了應有的安靜,德軍仗著優勢的地形和堅固的工事守住了陣地,他們沒有任何悲憤和難過平靜的搬運著屍體。
第二天早晨,陽光明媚卻沒有一絲溫暖,戰鬥了幾乎一個晚上的德軍已經各就各位,重新調集了兵力,補充了彈藥,結冰了的雪依然清新可見有鮮紅的顏色,德軍不光在原來的工事上加強了戒備,以前沒有的地方也設了哨崗,四周隨時清晰可見德軍的身影。
“調集的德軍越來越多,看這樣子一時半會結束不了。”連長說道。
“是啊,困也能把我們困死,乾脆找機會衝出去。”猴子說道。
“衝,怎麼衝?你能衝胖子能衝嗎?”連長說道。
沒有醫院,沒有消炎藥,即使傷口好了,估計也變成瘸子,肉結疤了但骨頭卻一時半會好不了。我們把所有的藥留給胖子,這是我們唯一可以為胖子留下的東西。
“不用管我,死不了,看見你們就心煩。”胖子越是這樣說,我們心裡就越難受。他就是這樣,無論遇到多大的事情,嘴上永遠不服輸。所以,他是我們中間活的最瀟灑的一個,就如同他說的那樣,大不了一死。是啊,死很簡單,但他死了,我們怎麼辦?歷經過多少磨難,穿過多少槍林彈雨,度過多少寒夜,就是讓大家活著,打仗就死人讓我們很無奈。
“小三兒,你和猴子在這裡負責遠端掩護,其他人跟我走。”時間就在今晚,趁著敵人還沒有發現我們之前離開這裡,我們遊走於德軍背後,向城市後面的叢林行進。
我和猴子呆在原地,注視著周圍任何該死的德國佬。
一切順利,他們走進叢林。
危險只是一種狀態,但並不說明能遇到,只能根據眼前的情況進行理智的分析,按照事先計劃好的步驟去實行。猴子和我順利走進叢林,連長他們已經在那地等著。自從上一次打仗到現在,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開過槍,雖置身於炮火中,卻像被戰爭拋棄,軍人是有使命的,而我們的使命卻是無休止的逃亡,喪失了作為軍人應有的行為,一個人閒的時間太久,就會有惰性,會逃避,很好,最起碼不會死人。
對於我們,真正的戰爭還沒有到來。
順著多瑙河行走,隨時聽見遠處的槍聲,傳入耳朵的瞬間,整個大腦都在興奮。胖子的終於不用攙扶了,這省了大家很多事。
“這是給你的。”血清用樹枝給他做了個柺杖。
“怎麼突然間對我這麼好?”胖子接過柺杖,在地上杵了杵。
“哪來那麼對廢話。”血清轉生走在前面。胖子看了看手裡的柺杖笑了笑。
傑克拉著左輪跟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