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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坐在床邊,手圈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裡。湊得近了,她能聞到他身上溼潤的水氣和皂角的植物香氣。
“你剛才在做什麼?”他對她剛才的行為表示好奇。
說著,他將她身後的長髮撩起垂放在她胸前,低首親暱地在她頸項間蹭了蹭,溫暖的唇不意外地直接滑到她右肩膀上的那道已經淡去的傷痕吮吻起來,絨毛一樣的吻軟軟地唰過,讓她癢得直想縮起來,卻被他禁錮在懷裡無法動彈。
他雖然說過,她是他唯一的王妃。他也以行動表明,他不會嫌棄她,願意碰她。可是,關於這道傷口的事情,他態度曖昧,從未與她說明過他的想法,所以,她今天才會做了這種蠢事,真是讓人想死一死的心情都有了。
阿難不語,伸手拉住他環在腰間的那隻大手。
他親了會兒,將她的身體提高,讓兩人面對面。
阿難拗不過他,每每與他這般正面對著,就表明他要聽實話了,只得老實地說道:“我在看看傷口消失了沒有。可是,還有點痕跡……”說著,聲音低了下去,一臉沮喪的表情。
“呵呵……”他似乎被逗笑了,指腹慢慢地撫著她的臉蛋,看著她的眼睛,他說:“本王並不介意它。”
咦咦咦?阿難懷疑自己幻聽了,或者是這男人變性了,不然這種話怎麼可能出自一個佔有慾極強的潔癖男說的呢?他不應該覺得很礙眼,很想將它直接抹平麼?
“它提醒本王犯的錯誤,讓本王時刻記著,必然要殺了都羅魁!”他面色嚴肅,眸中殺意森然凜冽。
阿難打了個寒顫,被嚇著了。
兩人肌膚相貼地抱在一起,他很快覺察到她的異樣。
“怕麼?”他輕輕地問。
阿難搖搖頭,原本是怕的,這種抬手問漠視生命的舉動令她難以接受,但她體諒他是在這個人命不值錢的封建社會中長大的皇子,他的行為與思想正常不過。而她不可能愚蠢地去要求他尊重生命不要殺人什麼的,那是白痴傻缺才會乾的事情。
他的眼神變得溫軟,抬起她的臉細細地吻她,很溫柔。
他身上的熱度很高,擁抱著她的手臂很緊,身上的肌肉緊繃著,像是在壓抑忍耐著什麼。她知道他因為她受傷忍耐了差不多一個月,這對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來說,實在是難以忍受的事情,特別是,似乎,他的性…欲還比較旺盛的那種。
阿難兩輩子就只有這麼一個男人,以前生活環境也很純樸,還真不知道他這種算是什麼的,只能自己下定論了。
楚霸寧摸了摸她的背上原來的那道傷痕,心知已經無礙了,便不再壓抑自己,將她放在床上,身體隨之覆上來。
感覺到那個已經翹起的硬物抵在腿窩間,阿難羞得整個人都紅了。心知他忍太久了,真怕他今晚會直接一吃再吃,然後明天她又只能扶著腰起床了。
他在她身上點火,想將她的熱情挑起來,直到感覺到她雙腿間的秘處已經溼了,才讓自己長驅而入。
這一晚果然如她猜測的般,某人在她身上奮鬥了半宿,彷彿感覺不到累的模樣。
後來,她實在是承受不住,終於脾氣上來了,抓著他汗溼的手臂咬了一口,說了句威脅的話,才讓他在驚訝之下,終於沒再折騰她。
阿難很滿意地讓自己昏睡過去,想著自己果然偶爾也要強硬一下的,總是這樣順著他,連她都覺得自己快不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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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那一夜,阿難完全將那道傷痕放開了,日子該咋過就咋過。
在春暖花開的四月,楚霸寧接到了太后的旨意,命他迅速回京。
書房裡,楚霸寧當著溫良的面將那份蓋有太后印章的懿旨隨手丟在了書桌一角,面色不變地將一旁的檔案拿來翻閱。
溫良瞄了一眼,捂著唇偷笑,說道:“王爺,你家太后娘娘又催你回去了麼?你幾時回京啊?回去的話,幫子修去問候一下老朋友喲~~”
楚霸寧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道:“皇兄並未下旨讓本王回京。”
瞧這話說得多忠君愛國,多道貌岸然,多讓正直凜然?可惜,和他一起混大的溫良十分明白他言意之下的意思。
太后有旨不錯,皇帝未下旨也沒錯,但自入春以來,崇德皇帝早就在京裡引頸盼望著這位皇弟回去幫他處理政務。原本崇德皇帝去年讓他過來時,說好年前便回京的,誰知道因為楚霸寧意外受傷而耽擱了,改成了春天天氣回暖時再回。現在天氣回暖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