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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在桐城中,肅王得民心的程度與趙將軍有得一比了。
這些不算,阿難感覺何夫人看起來好像真的認為她是感染了風寒一直臥床在床,是真心實意關心她的,讓阿難對隱瞞她一事生出了些許的愧疚之心。
阿難受傷的**除了楚霸寧、溫良、如藍、如翠、王太醫和當日同楚霸寧去救人的幾個親衛之外,再無一人知曉了。而這些人除了王太醫外,都算是楚霸寧的心腹,自然會聽從他的命令,不會多嘴透露出去。至於王太醫,阿難雖然不知道楚霸寧怎麼做,但看王太醫每回來給她請脈時那副恭恭敬敬的模樣,相信他也不是問題的。
以楚霸寧縝密的心性,處事的方式,他確實將此事瞞得連何城守也無法察知的地步,讓阿難覺得他就像小說裡面的那種反派大領主,隻手遮天……Orz……
阿難自己先辶艘桓觥
阿難想起自她受傷以來,換藥什麼的事情全都是楚霸寧親力親為,甚至不準丫環碰她一下,如翠如藍兩人也只是幫忙遞遞東西什麼的,心裡有種過猶不及的感覺。恐怕,因為這次的事情,徹底的激起了他心裡那種龜毛的佔有慾與潔癖,將她當成了他一個人可以碰觸的所有物來對待來了。
幸好,還有王太醫可以每天來給她請脈,沒有做得太過份。不過,阿難想,要是他自己會醫術的話,連太醫的請脈也省了,絕對會自己每天親自給她號下脈算了。
如此,阿難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她是個人,但卻完全只能屬於一個男人,甚至被他霸道地某不準除他以外的人碰觸一下,將她關在金屋裡,將她鎖在他懷裡,一種讓人窒…息的霸道的禁錮與佔有。
阿難有時無聊了也會想一下,自己有沒有因此而覺得窒…息難受呢?若是在一個男女平等的和平社會,他這種行為自然會讓習慣了**的現代人窒…息難受。可是,她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了,好像已經習慣了女性的地位,習慣了女人作為男人的附屬品而存在,似乎對他這種**的佔有慾並無任何不滿。
只因為,他雖強勢霸道,卻是真的在乎她,愛護她,呵護她。
試問,女人的一生幾時能遇到一個這樣的男人願意霍出一切的只在乎你一人呢?
所以,她願意讓他強勢地佔有罷。
半個月後,肩膀上的那道讓人十分介意的咬傷已經好了,只是留了道淡淡的痕跡。
以阿難現代人的心性來說,當時被北越王子都羅魁這麼咬傷時,心裡真是恨極了他。只是,經過這些日子的沉澱,她很快的看開了。上輩子摔摔打打長大,受傷落疤是經常的事情,她是個喜歡隨遇而安的女孩子,也沒有仔細談過戀愛,對身上有沒有傷疤什麼的根本從未放在心上過。是以,她現在好像也有點不太放在心上,是不是太不應該了呢?特別是見他如此在意的時候……
阿難趴在床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知道楚霸寧十分在意的,但他在意的方式有些怪,每晚睡前都要親幾遍,好像是要將上頭沾惹上別的男人的氣息抹去,將他的氣息深深烙上去一般。
想著,阿難又摸出一把小鏡子,將衣服褪至肩膀下,照著曾經被咬得血內模糊的地方,只看到一個淡淡的牙印留在上面。以古代的醫療技術來說,能做到這程度已經很好了。只是她每次見他那麼介意,心裡有些心疼,總忍不住幻想著,如果有現代的醫療技術,絕對可以將之去掉,這樣他心裡頭是不是好受點?
突然,唰的一聲,帳幔被人撩開。
而她錯不及防中,就維持著衣衫半褪鏡子自照的模樣,這情形怎麼看怎麼香豔也怎麼濉6這情景活生生落在一個男人眼裡,讓她羞憤萬分,那種心情好像自己在自瀆時被人當場捉包,真是尷尬又羞憤。
明明吃過晚飯後,她見他又和溫良一起去書房商議事情了,最近北越軍又有了新動向,弄得他們晚上回來還要去書房商量計策什麼的,工作到很晚。就因為篤定他不會太早回來,她才會大膽地做這種事情,誰知道會被當場抓了個現形。
真是特麼的悲催有木有!
“王、王爺,你回來啦……”阿難結結巴巴地說,心中各種羞憤欲死,將手中的小鏡子往枕頭下一塞,手忙腳亂將衣服往上拉。
不過,她的動作很快就被他制止了。
他已經沐浴過,身上穿著簡單的中衣,長髮未束筆直地垂在身後,鬢角邊的發還微溼著,整個人給人一種溫溫潤潤的柔和感,軟化了他臉上嚴肅的表情,使他看起來很溫和親切,讓人生起一種想同他親近撒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