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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右側反光鏡時,也看見她微微側過頭笑,橋上的璀璨燈火映在她的髮絲上,彷彿在側顏上鍍了一層淡金色的邊。
一切如此安寧。就算把這個時空無限延長,延續到世界盡頭那一刻,也沒有關係。
林修覺得自己看右側後視鏡的頻率似乎有點過高了。
大概昨天有點著涼,早上起來的時候覺得喉嚨乾澀。
葉念拉開抽屜,找出感冒沖劑去茶水間沖泡。最近是流行性感冒高發期,又是年底,就算是小病小痛也最好不要發生。
她把感冒沖劑喝了,再把杯子洗乾淨,重新倒了熱水,走回辦公室。
只見杜曉杜正捧著一束粉紅色的百合,站在她的位置邊上,朝她笑得有些古怪。葉念在離著她五步的位置站定:“有人送花給你?真不錯。”
杜曉杜笑:“很羨慕,還是很妒忌?”
葉念忙道:“當然全都有了。”
杜曉杜將花束向她湊近:“那現在不用羨慕也不用妒忌,因為這花是指名送給你的。”
葉念嚇得往後退了一大步:“別拿過來!”
附近的幾個同事被她的過激反應給嚇了一跳,紛紛朝這邊看去。
葉念繞了一大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拜託,把花拿遠點,我對百合的花粉過敏,很嚴重的。”
杜曉杜低頭看著花束,喃喃道:“是麼,還真是可惜。”她抽出裡面的卡片扔到她桌上:“你看這個吧,上面應該有送花人的名字。”
葉念拿起卡片看,只見上面赫然寫著傅臣的大名。她把卡片放在一邊,拉開鍵盤開始輸入資料。她大概真的有點感冒了,一上午下來,人有點昏昏沉沉的,中午也懶得出去吃,直接打電話叫外賣。
中間收到陸晴的簡訊息,約她週末出來看李斯梵選的地方,酒吧預定在年後開張。
葉念苦笑,陸晴的復原能力很快,好了傷疤就忘了痛,昨晚還在破口大罵,今天居然就不生氣了。如果她站在陸晴的位置,被誤解過,也被突然改變了生活,是不是事過境遷後就能心無芥蒂?
她正出神想著,忽然肩上被人一拍。傅臣站在身邊,嬉皮笑臉地問:“你不喜歡花?我以為女孩子都喜歡——噢,忘記了,你現在已經老了,不算女生了。”
葉念把椅子轉了個方向:“我也喜歡啊,只不過我對百合花粉嚴重過敏。”
傅臣拖過杜曉杜的椅子,和她面對面坐著:“葉念,你不是吧?難怪你現在沒人要,才第一關就要被你給嚇退了。”
葉念一針見血:“你是在追我,還是在耍我?我真的很懷疑。”
傅臣看著她,眼神閃爍:“我當然是追求你——那就怪了。”他壓低聲音問:“葉念,你實話實說,你們財務部那個姓夏的女強人是不是很恐怖?她居然打電話上來說,她的電腦壞了。於是我就被派下來給她修電腦。”
葉念心道,傅臣是計算機系的,J大的理工科都是在全國排名十分靠前的,現在轉職當電腦維修工,那還真的滿悲劇的。她捧著溫熱的杯子:“那你快去修電腦啊,不要坐在這裡和我聊空天。”
傅臣站起身來,走出兩步又回過身來,憤憤地在她頭上揉了兩下。
真像小孩子,葉念託著腮想。
不過以前她還算是心理年齡相對成熟,現在豈不是開始老化了?
等葉念把下午要做的事情做掉一半,傅臣卻還在夏婷辦公室裡修電腦,中間走出來一趟,找了內線的電話表,撥了個電話上去。不一會兒,林修親自下來了。
雖然大家還是一聲不吭各自做自己的事,可是眼睛常常往半開的副理辦公室裡面瞟。傅臣施施然從辦公室裡出來,坐在葉念身邊和她聊天:“你們那個夏副理是電白吧?她把自己家的手提拿過來用,結果被植入間諜軟體。”
葉念不理他。傅臣看著她的電腦介面,很不可理解:“你居然用微軟的作業系統?你們全部人都用這種東西?”
在J大待過一段時間,就能知道學校裡的一些趣事。比如,學校內部的學生資訊系統常常癱瘓,這在期末考試之間出現的頻率最高。有些計算機專業的學生樂此不疲,致力於駭客事業,特別喜歡拿自己學校的網路練手。
葉念早已見怪不怪:“你是不是要說微軟的系統是收費的,原始碼不能公開,所以出現故障很難自己處理?我是電白,只會用這個。”
傅臣大笑,探過身往辦公室裡張望了幾眼:“林副理好像要出來了,我還指望他給我的短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