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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頓時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一般,喜笑顏開,連蹦帶跳的闖出大帳。
目視張飛“飛”出大帳,盧植、徐庶相視大笑。原來這二人竟是為了打磨張飛身上的傲氣,唱了一出雙簧。
半個時辰後,官渡寨門開啟,張飛身穿麒麟臥胸綿錦衫,外批虎頭長嘯護胸甲,手持丈八蛇形矛,領著5000教會衛士殺出寨門。與文丑對峙與陣前,扯著他那熊吼虎嘯般的嗓門大喊:“吾那醜怪。某家燕人張翼德在此,可敢與我一戰!”
別說,文丑人如其名,長得還真不怎麼樣,窄額頭寬面頰,在配個窄下巴,整張臉跟個葫蘆似的。他眼睛不大鼻子不小,一嘴大鬍子遮住半臉的太陽斑,和那張一寸半長的大嘴。
越醜的人越反感別人說他醜,文丑同樣如此,在他看來張飛的話簡直就是往他傷口上撒鹽。文丑暴怒,“張翼德,修得猖狂。納命來!”提刀策馬便向張飛衝去。
與之相對的,面對殺氣騰騰衝鋒而來的文丑,張飛並沒有策馬出擊,而是靜靜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立在寨牆之上的盧植看到張飛這番舉動,暗暗衝徐庶點了點頭。他明白,張飛臉上雖擺出一副對文丑不屑一顧的模樣,實際上卻並非如此,他這是在藉機觀察對手,藉此獲得有用資訊,從而為接下來的陣仗做充足的準備。
張飛能保持這份冷靜,足可見之前的軍令狀沒有白立。
張飛卻是不知盧植正對自己冷靜的表情大加讚賞。此時的他全神貫注的關注著文丑的一舉一動,他看到文丑的左臂明顯比右臂粗,由此可見文丑有別於常人習慣用左手發力;透過文丑衣甲的縫隙,他還看到文丑的腹肌很是發達,而人體肌肉中,尤其腹肌最是難練,往往兩三日不打耗力氣,腹肌便會消散化為一片贅肉。所以,文丑應該是個勤奮的武將,且武技不以靈巧為主,應偏重於爆發力較強的路數;此外,文丑駕馭戰馬的能力非同一般,透過馬腹被他夾的凹下去一大塊,也能看出他力量不俗……
歸結來看,張飛暗暗慶幸聽從盧植、徐庶所言,若是懷揣著驕傲自滿之心前來應戰非吃大虧不可。
他打足十二分精神,視角因全部集中在文丑身上,銅鈴大的雙眼竟豆了起來。
視線中文丑近了又近了,他默唸一聲“就是現在”,雙腿猛一發力,腳跟磕中座駕小腹。戰馬吃不得疼,噌的一下飛躍而出。在迎向文丑的同時,張飛又祭出了他那標誌性的大喝:“給俺死來!”
這一嗓子聲若滾雷,把隆隆的戰鼓聲和上萬人馬的搖旗吶喊聲都壓了下去。連一支恰好從戰場上盤旋的飛鷹都受不了這聲怒號,竟被生生嚇死從天上墜了下來。
張飛的高聲怒喝震的文丑雙耳生疼,同時也被嚇了一跳。驚嚇之餘,手上的動作難免就慢了半分,說時遲那時快,張飛正抓住文丑遲疑的一瞬間,丈八蛇矛噴吐出萬丈熊光驟然出手。
文丑嚇得魂飛魄散,趕忙回刀格擋。“咚!”文丑的翹尖壓把鬼頭刀與丈八蛇矛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金屬轟鳴,不過聲音雖大,卻不如張飛的嗓門大,“咳,醜鬼有兩下子,再吃俺一槍!”震耳欲聾的呼喝彷彿給張飛注入了無限的活力,丹田外氣在一瞬間放空的同時,爆發出超乎尋常的力量。長矛似是真如一條出洞的長蛇,速度之快肉眼難辨,在虛空中留下一道漆黑的長影,直襲文丑前胸。
文丑渾身一涼,出了一身的白毛汗。迅速抽回劈了半截的長刀,橫在身前欲將丈八蛇矛架開。然而,他剛把大刀移到胸前,卻見張飛臉上不經意間露出一撇令人生厭的壞笑。
他心跳咯噔一下,猛地加快了半分,正在這個時候張飛突然變招,長矛呼的旋轉一百八十度,改矛頭突刺為矛尾劈砍。
還好文丑提前發現,及時作出反應,否則非被張飛拍落馬下不可。
只見文丑仰頭用一記鐵馬橋硬硬把狠戾的矛杆擋了下來,“砰”巨大的力量作用下,文丑胯下的坐騎險些跪倒在地,發出唏律律一聲慘叫。
文丑自知再這樣被動下去用不了多久非落敗不可,他忍著雙肩承受重擊造成的麻痺感反手斬向張飛側腰。
張飛再次暴喝,“來的好!”舉槍便迎。
二人你來我往廝打起來,你來我往精彩紛呈,直看得雙方士卒雙眼發直,竟忘了搖旗吶喊。
363你來我往
話說張飛與文丑在陣前廝殺,二人打了個天翻地覆,過程跌宕起伏,險象環生,直讓人把心提到嗓子眼。
轉眼之前四十餘合過去,期間張飛每一次出招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