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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爛打要出寨與文丑廝殺。
盧植毫不猶豫拒絕,可張飛潑皮一般纏住他不放,撒潑打滾盡使潑皮能事,磨得他沒了半法。
362糙人張翼德
到後來,徐庶也幫著張飛說項,“大帥,不若就讓翼德兄出去跟文丑廝殺一陣吧!”
端坐在大帳主位上盧植瞥一眼張飛,搖了搖,“不行!”
張飛氣呼呼道:“連軍師都說讓俺老張出戰,偏偏大帥不許!怎地這麼頑固!”
“不是老夫頑固,實在是那文丑名冠天下,吾恐翼德不是對手啊!”
一聽盧植質疑自己的實力,張飛急道:“他文丑算是個什麼鳥東西!想當年俺隨四弟——呃教主大戰黃巾賊立下赫赫戰功時,他不過就是個牽馬小卒而已。就他那點能耐不是俺的對手。”
“翼德若如此說那還是別出戰為好!”盧植道。
“你這老頭兒……怎地軟硬不吃?”張飛急的抓耳撓腮。
徐庶則從盧植的話中聽出了弦外之音,頓時明白盧植為什麼死活不肯讓張飛出戰了。他解釋說:“非是主帥軟硬不吃,而是翼德兄心態不正。沒錯,翼德兄比文丑出山更早,昔日黃巾一役更是名動天下。可是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戰場廝殺不比誰出山早,也不比誰名氣大,比的是實打實的武藝。十年之前文丑確實只是個牽馬卒,但是不代表他現在的武藝不夠精湛,一定不是翼德兄的對手。所以,兄長如果想要出戰,必須放下孤傲之心,做到好漢不提當年勇,把文丑當做人生中最強大的對手來看待,如此才不會輕敵落敗。”徐庶轉問盧植:“主帥,我說的可對?”
盧植點了點頭,“元直說的很對!”他抿一口茶,藉機用眼睛的餘光瞥一眼張飛,“不過……只怕翼德很難擺顆平常心吶!”
張飛大急,反駁道:“誰說俺老張不能擺正心態!俺老張把他文丑當天底下頭號勁敵來對付。這樣總行了吧?”
“當真?”盧植掃一眼張飛,又搖了搖頭,“只怕翼德是嘴上一套心裡一套吧!”
“這……俺老張一個唾沫一個釘,話說的實誠著咧!”
“既然翼德兄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何不立下軍令?”徐庶適時建議。
“這有何難?拿紙筆來。”隨軍掌書記遂將執筆遞到張飛面前,張飛大筆一揮,一篇軍令狀躍然紙上。
不得不承認,張飛這手字寫的相當的好,筆走龍蛇,下筆有神,洋洋灑灑豪氣萬丈。之所以他能寫出這麼一筆好字,實與他深厚的繪畫造詣有關。
張飛此人酷愛繪畫,自幼勤學苦練最善畫人物。在他筆下畫出的人物栩栩如生,一勾一勒婀娜的體態淋漓盡現,尤其一對眉眼格外傳神。正所謂畫龍點睛,人物畫的眼睛亦是最難落筆,稍有不慎滿幅皆廢,張飛能把人眼畫出如此神韻,足可見其造詣之高。連毛玠都對他的畫作讚不絕口。
正所謂書畫不分家,能把畫畫的那麼好,提筆落款作為繪畫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他的字自然也差不了。
只不過落款時只消簽下名諱日期,亦或摘抄幾句詩文,無需自創文章。所以張飛的筆力雖好,寫出來的文章卻不怎麼樣!
就像眼下這張軍令狀,渾厚文字卻承載著粗俗的內文——“俺老張對聖母發誓,一定把文丑當這輩子最大的強敵來對待。竭盡全力與之廝殺,一定將其打敗。若違此誓,俺提著腦袋來見。”
伺候刀筆的掌書記在讚歎過文字美妙之後,看清文意不由噗嗤笑了起來。
“笑甚?有甚可笑的!”張飛標誌性的大嗓門嚇了掌書記一哆嗦。自覺無趣,向張飛告了聲罪後將軍令狀遞給了徐庶,後者又轉給了盧植。
盧植看到如此書法佳作,卻寫了洋洋灑灑這麼一篇粗鄙的文章,亦是大笑不止。
張飛大為尷尬,“哎呀……俺沒讀過幾年書,不像主帥那般學富五車行了吧!軍令也簽了,誓也立了,總能讓我出陣與文丑廝殺了吧!”
“這事……”盧植不急不躁喝一口茶,慢慢悠悠道:“這事我說了不算!”
“啊?”張飛一下子懵住,急的在帳中團團轉,“你這老頭兒,怎地戲耍我!你是主帥,你說了不算誰說了算?”
盧植道:“我是主帥倒是不假,不過兵法戰陣還是得聽軍師的。”
“軍師?軍師不就是福哥兒麼?”張飛大腦袋一擺,討好徐庶道:“福哥兒,元直賢弟,現在能讓我出戰了吧?”
徐庶呵呵一笑,“準了!回去披甲吧!”
“誒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