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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結局都是個死,但其中暗含的韻味卻截然不同。原句——“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中,說出“臣不得不死”者多少有些牽強和被逼迫的韻味。而“臣就應該去死”赴死的臣子覺得自己死的理所應當,是自願自裁的。由此可見死者憨忠的可以。
歷史上關乎山東人憨忠的例子可謂數不勝數,無論是隋末的王薄起義也好,北宋的宋江起義、清末的義和團運動也罷,每一次農民運動規模不可謂不龐大,但是每一次起義提出的口號大同小異,都是“清君側”。
也就是說這些起義非但不是為了推翻朝廷,相反的他們對皇帝忠心耿耿,認為朝廷的盤剝不是皇帝陛下的錯,而是朝堂上出了奸臣。
於是他們費心費力攻城略地,最後卻又匍匐到皇帝腳下。皇帝利用了他們的憨忠,在履行所謂的詔安過後,將他們們各個擊破。
277步人甲
正因為山東人那份憨忠的特製使得他們極易被人駕馭,所以歷代統治者對山東地區格外看重,衛戍部隊中總有一大批山東士卒。其中,正史上曹操便是借青州兵發的家。
時至明代靖難之變時燕王朱棣在北平起兵發動叛亂,南下南京攻打自己的親侄子明惠宗朱允炆,各城守軍皆望風而潰,唯獨在山東卡了殼。時任山東布政使、兵部尚書鐵鉉誓死捍衛皇權,引領山東百姓駐守濟南,在朱棣四面合圍缺衣少糧的情況下,矢志固守,守了三個多月。最終鐵鉉以詐降之計,將朱棣打敗。
朱棣退回北京深為恥辱,三年後再度南下,還是被卡在了山東。這一次,朱棣不敢再與山東軍民對峙,索性繞開山東,只留小部人馬纏住鐵鉉,自領大軍殺奔了南京。最終攻佔南京,朱棣自立為帝,改年號永樂。朱棣奪取帝位後,回兵北上覆攻山東。到達濟南,鐵鉉死守不肯投降,但終因寡不敵眾,城池陷落。
所以說,在山東百姓忠貞不渝的衛戍下,山東是大明王朝所有州郡中最後歸屬明成祖朱棣的轄域。且歸屬時,明惠帝朱允炆已是下落不知,朱棣執掌玉璽成了大明王朝真正的帝王。
這也是山東人憨忠的最佳見證。
到了21世紀,新中國七大軍區之中,濟南軍區是北京軍區以外,中原地帶唯一的大軍區,放手將京師南大門交給這樣一支軍隊,足可見執政者對山東兵團的信賴。
在山東人的諸多特製中,矢志不渝的忠誠只是其中一部分。幾千年來他們將自己框在儒家體系創造框架裡,無論是日常生活還是施政作戰均嚴格按照各項儒家規範行事。
他們是堅定的教條主義者,做起事來一板一眼,沒有活力。外人看起來覺得他們刻板得有點憨,用句後世的話,跟一臺臺依指令辦事的機器人似的。
這方面山東人於德國人有些相仿,這也正是為什麼在清朝末年時,德國人會選擇膠州為殖民地的原因。想來那時的德國人不單單看重了膠州瀕臨大海的地域優勢,還有這片土地上誠實、忠厚、守律而又不失勤奮,與日耳曼民族有那麼幾分相像的人。
誠然,教條主義有這樣那樣的缺陷,但是對於軍人而言,教條且忠誠的人無疑更具有紀律性,也更容易團結。戰場上,他們的一舉一動完全聽從於主帥號令,只要聽不到鳴金聲絕不後退,哪怕戰至一兵一卒,亦是惟命是從。
這正是傳說中山東兵最為可貴之處。
總而言之,神州幾處出悍卒的地域中,如果說東北兵強在彪悍,四川兵猛在狠辣,貴州兵強在能吃苦耐勞,那麼山東人便強在團結和守紀。
就像眼下,在公元紀年二世紀,聖元紀年一世紀聖元三年在徐州邊境戰場上表現的那樣。
3萬5千來自青州、徐州的教會衛士與4萬5千餘江東軍在潁河以東300裡廣闊的平原上展開大戰。
戰事很快陷入僵持。僵持時間長達一個多時辰之久,雙方廝殺死傷上萬。這個時候,江東軍的銳氣被磨得差不多了,在過去一個多時辰激烈的戰鬥中,消耗了他們大量的體力和精力,他們變得疲軟起來。
反觀教會的衛士們,一個時辰後的他們跟一個時辰之前看起來沒什麼兩樣,依然神采奕奕,或大或小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呆板的冷漠,同時還透著濃濃的殺意。
他們在伍長、什長的指揮下,機械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4!”
“殺……”一組長槍整齊劃一的突刺出去,撂倒數名江東士卒。
眼見江東卒奮起反撲,什長揚聲號令,“1!”4名盾兵同時頂著盾牌向前一步將槍兵擋在身後,他們高矮不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