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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美好所在。
環顧一圈,四下尋找,竟不見了貂蟬的蹤影。悵然若失之情溢於言表,欒奕負手仰望圓月,暗暗嘆息:未曾想,竟將她的心傷的如此嚴重,以至於不願現身見上一面。
疾步而來,緩緩而歸。擁有時不懂得珍惜,失去後才遺憾萬方,便是他現在的模樣。
欒奕剛剛走出後園,假山後忽的露出一張小巧的面龐。細細看去,是貂蟬的丫鬟。她笑了笑,探回山後,對貂蟬道:“這負心人,憨的可以,怎地就不知到假山後面來看看!”
貂蟬佯怒,“以後再這麼說欒郎看我怎麼收拾你!到時候把你賣到梅苑,你可別怪我。”
丫鬟扮出一副驚恐模樣,“奴家知錯了。絕不再說姑娘家的欒郎壞話!”
貂蟬面色通紅,“什麼叫我家欒郎!”
“小姐出來,他也跟著追出來。這不明擺著麼。他對你啊……”丫鬟一臉得色,拖著長腔道:“有……了……心……了!”
“瞎說什麼呢!”貂蟬羞得遮上了臉。不過,剛才在大堂裡,雖然她沒有雨欒奕四目相對,但透過眼睛的餘光,她看到欒奕一直將視線逗留在自己身上,看的她直心慌!她嘴上卻說:“人家子奇先生又沒對奴家表示什麼!”
“那還用表示呀!都寫在臉上了。”丫鬟咯咯直笑,“瞧剛才找不到姑娘姑娘時那副著急的樣子。哎呀呀,真是笑死人。”她正色道:“再者說了,今天大人不是要找他興師問罪嗎?到時候呀,大人出面,我就不信他敢不娶你。”
“瞎說什麼呢!”貂蟬愈發羞的不行。
欒奕在大堂裡落座不久,便見貂蟬也返了回來,在進門的那一刻她下意識的瞥了欒奕一眼。
就是這一眼便讓欒奕躁動不安的心安靜了下來。他忽然覺得——她沒有恨自己。
心情驟然好轉,他開始端起酒杯與曹操、袁紹舉杯暢談,“來吧!孟德兄,本初兄,茫茫人海,為了咱們有緣相識,滿飲此杯。”
“大善!”
酒過三巡,堂裡愈發的熱鬧。飲的較多者眼神開始迷離起來,晃晃悠悠敬酒的人走來走去。
樂曲此時達到**,鐘鼓齊鳴,琴瑟交合,柔和而又典雅。欒奕甚至一度覺得,古時的樂曲比後世的交響樂還要動聽美妙。這種美不單單是聽覺上的享受,更是一種心靈上的超脫,讓人渾身放鬆,連汗毛都舒展開來。
正當人們自得其樂之時,一個令人生厭的嗓音忽然發話,“呃……聽聞貂蟬姑娘前些時日在梅苑一展歌喉,技驚四座。可惜啊,術不常去那種煙花之地,未曾聽過……今日,在座諸位雅興正高,姑娘何不唱上一曲,讓我等一飽耳福呢?”
那人一字一句之間,將梅苑和煙花之地咬的格外精準,生怕別人不知道貂蟬在窯子唱過歌似的。諷刺之心溢於言表。此外,貂蟬雖是王允的乾女兒,但按理說隨著王允到袁家來賀壽便是客人。讓客人獻唱無疑失禮至極。這把貂蟬當做什麼?賣唱的歌女?即便她真的賣過幾天唱,也是為了欒奕。
欒奕聞言怒氣橫生,恨不得起來臭罵那人一頓。不過理智卻告訴他,在座的皆非等閒之輩,都是有背景的,萬一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害的不僅是自己,還有貂蟬。“孟德兄,這是何人?”
袁紹回過頭來,一臉的歉意,“此乃舍弟袁術字公路,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曹操亦是不滿,“這袁公路怎能這樣,禮數拋在一邊,大庭廣眾之下怎地毫不顧忌王中郎的面子!”
“這……”袁紹無奈,“哎!他就這脾氣!”
那邊,袁術提出建議,幾個他的狐朋狗友也跟著起鬨,“是啊!貂蟬姑娘出來唱一曲吧!”
王允聞言,臉上的笑意瞬時間收了起來。在這種情況下羞辱貂蟬,就等於在扇他的嘴巴!他想要發怒,卻又知今日乃袁隗壽宴,袁家對王家有知遇之恩,必須賣袁隗兄弟的面子,決不能在這個時候發作。他冷冷道:“依允之見,還是算了吧!”
主位上袁逢、袁隗責備袁術說:“公路,別胡鬧。”
“怎麼是胡鬧!”袁術反駁說:“想當年我袁家對他王家有知遇之恩。如今,且不提報恩之事,僅僅讓王家區區一個乾女兒出來唱個曲就這麼困難。難道王中郎就不怕世人說你不義嗎?”
“你……”王允氣的吹鬍子瞪眼,卻語塞不知如何辯駁。
古人重名聲。欒奕曾親耳聽過這樣的故事:在一所鄉村裡有戶人家,家中孩子頑劣。有一天,村裡村民指責這戶人家的孩子偷吃了鄰居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