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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何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四弟只消給俺老張3000人馬,定殺得他們屁滾尿流。”
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張飛這番源自骨子深處的豁達的確能讓緊張的氣氛變得輕鬆。
“張將軍切莫莽撞。”張財出列勸解,“朱英此來足足帶了5萬人之多,區區3千人又如何敵得過!”
“張財兄所言甚是。敵眾我寡,當從長計議才是。”吳天隨身符合。
“從長計議個鳥!”許褚說話向來直來直去,話說出來才覺出失禮,連忙向吳天告罪,“吳兄弟,俺許褚就事論事,沒有針對你的意思吭!只是想說那黃巾賊已經到了家門口,只怕沒有時間再去從長計議了吧!”
“這……”吳天眨巴眨巴眼,“的確如此。要不,教主寫封書信向其它各州郡縣或朝廷求救?”
欒奕搖了搖頭,“此刻,朝廷大軍正與賊軍主力在冀州、潁川境內僵持,其它各郡亦是應接不暇,根本顧不上我等。若要自保,只能設法自救。”
“這可如何是好!”李壯唏噓不已。
欒奕暗暗嘆息,教會這些老人的能力果然有限啊!他看向關羽,問:“二哥如何說?”
“某家與三弟觀點相合,此等反賊在某家眼裡不過是土崩瓦狗罷了。只消一旅之師便可擊潰。”
“嗯!”欒奕點了點頭,“吳兄弟、張兄弟建議從長計議。二哥、三哥則說揮師擊之。子龍,你怎麼看?”
99血紅十字大旗下的信仰
趙雲略一沉吟,出列道:“依教主所說,我教已是退無可退,唯有死戰。”
“確是如此。”欒奕嘴角上揚,考校道:“然敵眾我寡,如之奈何?”
“教主大可不必為此事憂慮。黃巾賊人數雖眾,卻不過是些剛放下鋤頭的農人。我護教衛士雖寡,卻是訓練月餘的強軍。敵軍戰力遠遜我軍,戰之必勝。此其一也!我聖母教明人道順天命正義之師,彼黃巾賊乃朝廷叛逆,賊首朱英更是朝廷要犯。故民心在我不在賊,民意所向,戰無不勝。此其二也;賊兵遠來疲敝,我護教衛士以逸待勞,士氣旺盛,必然攻無不克。此其三也;再者,教主深謀遠慮,有救世之才,而逆賊朱英卻是暴虐之徒。正所謂:將是兵的魂。主帥天差地別,士卒高下立分。有此四樣,我聖教必勝反賊。”
欒奕沒想到隨口向趙雲問策,趙雲有條有理,竟洋洋灑灑一口氣說出這麼多,最後還不忘拍自己一下馬屁。不由暗贊常山趙雲趙子龍不虧三國名將,笑著道:“子龍所說正和我心。奕意已決,定要與那黃巾反賊一決雌雄。諸位聽令……毛玠、吳天、李壯留守歷程,其餘人等即刻點齊兵馬與我北上迎敵。”
“啥?”吳天又是一愣,“教主為何不借城關之險拒賊,反而犯險主動棄城迎擊?”
“奕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欒奕萬分無奈,“方今春種剛剛結束,莊稼才在田間長出嫩芽。若是據城而守,賊軍入田破壞莊稼,百姓們的損失可就大了。”他看著吳天,寬慰道:“吳兄放心,奕絕不冒險,自當小心從事,保各營兄弟姐妹萬全。”
“聖母保佑!”吳天虔誠地說。
滿堂眾人亦是齊聲開口,“聖母保佑!”
在欒奕帶領下,眾人一同完成出征禱告,便離開大殿,到各自兵營清點兵馬去了。
翌日清晨,糧草用具準備得當,聖堂武士團、聖殿騎士營及護教衛士,共計一萬人在欒奕一聲令下,浩浩蕩蕩向北進發。
這是欒奕、典韋、關羽、張飛、許褚、趙雲、太史慈第一次率領如此大規模的兵團出征,就連見過陣仗的黃忠也是從未帶過這麼多的兵跟數萬反賊作戰。眾人的心裡透著緊張,更多的則是戰前的興奮感覺。
目視漫天塵土中浩浩蕩蕩的人群,欒奕心中莫名的升起幾分浩氣。能統領一支如此大規模的軍隊,也不枉他轉世投胎,來東漢走上一遭。
濟南國曆城縣一路往北便是位於濟水南岸的重鎮濼口,這裡也正是欒家工廠的所在地。
濟水河的北岸則是濟南國**縣之一,位於最北方的商河縣。
與濟南國所有下縣一樣,商河縣內也設有教堂。
這日,有探馬至商河縣教堂來報,說叛賊朱英率領的黃巾賊眾如今距離縣城亦是不足百里。
商河縣聖母教大主教欒家舊僕——欒祿頓時大急,連忙召集縣令孫達、縣尉至教堂商議過迎敵策略後。他們一面派快馬向教主欒奕報信,一面緊閉城門,準備滾木。礌石,以圖借堅城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