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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還沒開宴,竟先一步將滿盞的神仙釀灌進了肚子裡。“他孃的!痛快,這神仙釀就是比俺那賽神仙香!哈哈……”
欒奕呵呵一笑,端起酒盞,道:“正如毛兄所說,我等在這張桌上行這共食之禮,日後便是親如一家的兄弟,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正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何愁不成大事!來,讓兄弟眾人滿飲此杯。”說完,仰頭滿飲盞中之酒。
“正當如此!”眾人亦是附和,將酒喝了個乾乾淨淨,唯獨趙雲沒有動作,既不喝酒亦不舉杯。
欒奕微微一愣,問趙雲,“子龍為何不飲,可是身體不適?要不要讓華神醫為你問一下脈?”
華佗聞言,也不號脈,僅看一眼趙雲的面色,便斷定說:“趙壯士並無疾病!”
脾氣暴虐的張飛一定這話,瞪開大眼,怒瞪趙雲,質問:“既然無病為何不飲,莫非瞧不起俺家四弟?”
欒奕主動為趙雲打圓場,斥責張飛說:“三哥,不得無禮。子龍既然不飲,自然有他的理由,莫要強求。”
張飛接言,“他能有甚道理。依俺老張看,這小子忒狂妄。不飲就是不給四弟面子。”
趙雲起身,虎目與張飛交接,向欒奕拱手行禮說:“欒教主,大漢名士,雲怎敢瞧不起欒教主。只是在飲宴之前,有一事不得不問,不知當講不當講。”
欒奕端正姿態,道:“子龍這是說的甚話。即是兄弟,自當相互坦言,有何疑問儘管問來便是!”
“那好!”趙雲頓了頓,似在整理措辭,過了好一會才問:“欒教主……請問,剛才您所說兄弟齊心可圖大事,這裡說的‘大事’指的是什麼事?”
“嗯?”欒奕沒想到趙雲會這樣問,更沒有摸清他忽然冒出這樣疑問的原因。為免回答失準,聰明的他果斷選擇不正面回答,而是又將問題拋回給趙雲,“依子龍看,奕欲圖何事?”
顯然,趙雲也沒想到欒奕不答反問,沉吟少許,又問欒奕,“那好!雲換個問法!自抵濟以後,雲在四處雲遊之時,在城內外看到許多士卒。起初雲還道這些士卒乃濟南國官軍,細細觀察才發現這些士卒鎧甲與官軍有異,胸口護心鏡位置雕制紅色十字徽紋,與聖母教徽紋形狀一致。上前問之,才知這許多兵馬並非官軍,乃聖母教直屬之護教衛士。後借它故暗探妹婿毛玠口風,才知聖母教護教衛士竟有4000人之多。敢問欒教主,聖母教自詡以教化世人為己任,即是教化人,為何還要準備這麼多的軍隊?”
趙雲話點到這兒,欒奕終於弄明白趙雲前番問話的意圖了。他嘿嘿一笑,先不答疑,反而糾正起趙雲剛才言語中的資料錯誤。他揮了揮手,道:“子龍說的不對!毛兄虛報了,聖母教護教衛士遠不止4000,實際應有6600人。今年秋收前,奕還準備將護教衛士人數擴充至9000之數。”
“什麼?”趙雲眼中殺機一閃即逝。
“哈哈……”欒奕大笑一陣,反問趙雲,“子龍是不是在想,欒子奇非官非吏,聚集這麼多人馬莫非有不臣之心,妄圖造反?”
欒奕一席話正說到了趙雲的心坎裡去。從旁聆聽的黃忠在聽說聖母教有私軍之後,亦是如此作想,連冰塊臉關羽、太史慈都露出析疑的神采。顯然,在這幾位眼裡,皇權仍然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即便是他們的結拜兄弟,也決不許染指。
欒奕說話之際,趙雲那雙虎目跟掃描器似的,一直關注著欒奕的一瞥一笑。見欒奕面不紅心不跳,一副坦蕩蕩模樣,漸覺得興許自己錯怪了對方。便問:“難道子奇先生沒有不臣之心?”
趙雲話剛問完,卻見欒奕露出怒色,怒道:“子龍兄當我欒奕何人?家祖欒濤雖為商賈,卻在大漢境內四處貿易,多蒙漢恩。家父欒邈現居濟南國長史之職,為大漢官吏,日食大漢之祿。飲水思源,欒奕世代為大漢子民,深感皇恩浩蕩,又怎會做那逆反之事?難道我欒奕在子龍心中竟如此無情無義?”
“子奇先生高義。大漢之人無人不知。”欒奕接連質問之下,趙雲不由大大心虛,不過心中疑問確是不得不解,“那聖母教為何養那麼多的護教衛士?”
欒奕仍舊只問不答,“敢問子龍,方今大漢太平否?”
“當然不太平,這連三歲小兒都知道!”張飛搶言答道。
欒奕點頭,“三哥所說不假。不太平。自熹平元年起,先有反賊許生,後有烏滸蠻反漢,蒼梧、桂陽農人造反,反賊黃穰舉事……大大小小足有數十次之多。不可謂不亂。不過,這些亂事都是些小打小鬧罷了,作亂之人皆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