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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拉起女孩拼命向外跑。
你可以不得而知,男孩就是愛穿天藍色上衣的羅傑。而女孩,正是從家裡偷溜出來,滿大街尋找羅傑的凌靈。
月黯星稀。小鎮幽深的小徑上行人已經不多,路邊有一個小湖。水面上泛著碧綠的波瀾,蟲鳴悉索的聲音時斷時續。
煩人心緒。
羅傑在前面走著,球鞋啪啪發出聲音,腳下踩到幾片掉下的樹葉,被他狠狠踢開。
凌靈哆嗦著手腳,一手捂住被撕裂開來的衣釦,滿臉發白,慢吞吞跟在他後面。直到回到羅傑的家裡。
他把自己摔到沙發上,退去狠厲陰森的神色,疲憊和痛苦罩上他的眉梢。
凌靈看他渾身狼狽不堪,心裡抽疼,奔到他的房間裡找到藥水和外傷藥膏,蹲在他面前想給他處理傷口。
羅傑冷冷看她,雙眼清寒:“李凌靈你滾!以後我們各不相關,別再來煩我!”
她手裡蘸了藥水的棉花一頓,然後動作不停,往他臉上的傷口擦去。
清脆的一聲“當”。鉤著棉花的夾子被羅傑用力揮落在地,凌靈被他一把拽過去推倒在沙發上。他的嘴唇上下啃咬著她,伸手撕開她的衣服。
羅傑身上濃烈的酒精味道血腥味充斥著她,心裡鋪天蓋地是剛才工地裡的恐懼。
她使勁推開他的結果是被他狠甩了兩個耳光,冷道:“你不是說過只要我高興,什麼都好嗎?現在我正高興地想要你呢,怎麼,後悔了嗎?”他似乎不達目的不罷休,繼續壓在她身上狂肆啃咬,手順勢划向她的休閒褲裡。
驚駭的凌靈終於明白了為何焦點關注裡會常常出現這樣的新聞:A醉漢在其酒醉亢奮後沾汙了B女中學生……
原來穿腸毒藥的酒精不僅害己,還害人!
她還是個十六歲的女孩,不經意間接受了不少言情小說的荼毒,對於愛情保留著神聖而美好的憧憬。只想過海枯石爛的她,怎麼應付得了羅傑的暴行?
凌靈拼命掙扎,眼淚肆意流竄,哭吼出聲:“傑哥、羅傑你住手,你再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
也許是她的哭叫太過淒厲,羅傑停止了手上肆虐的動作,結束了他的罪行。
他目光呆滯看著她,好一會兒才回神,冷道:“看清楚我的真面目了吧,不要再來找我。不然,我會讓你恨我一輩子。”
說完拖著鞋子走向房間,在光滑的地板上拖出了一連串難聽的迴音,他強調道:“我說到做到。你滾。”
凌靈渾顫抖,眼角的眼淚擦乾又湧出。她看著羅傑蹣跚的背影,對他各自逍遙的父母恨之入骨。從前朝氣蓬勃的男孩,已被他們的私慾毀得面目全非。
她到廚房給他下了碗麵,煮好之後,把外傷藥膏和湯麵放在餐桌上。胡亂收拾好自己身上散亂的衣服,走出他的家。
外面的風不是很大,炎熱的夏天就要來了。可她,還是覺得全身都冷。
這年夏天的溫度很高,老天在考驗著人類耐熱的意志力。同時,也給凌靈送來了驚喜。
張婷一身黑色夏裝等在她的學校門口,低頭把手插在衣兜裡,低調得群眾都看不到她的表情。
TT前緣(四)
凌靈懷揣激動走到她眼前。不一會兒彼此熱淚滿眶。感動,興奮,兩人就這樣擁抱著流淚,身子微微顫抖。兩個女孩都有一種感覺:曾經失去的手足終於回來了。謝天謝地。
緩過神後她推開張婷,發狠道:“混帳東西沒心沒肺,這兩年無聲無息,我還真以為你已經不是個活人了。”
張婷更狠,她拭去眼角的淚,嘴角輕揚:“不對吧,我要是死掉了怎麼可能大白天敢來找你呢?難道我是古往今來第一隻能夠在白天行動自如的鬼?新產品?”
說完她們都默了,彼此大眼瞪小眼。十秒不到,兩人相視而笑。
有這樣的一段話:其實友情也跟愛情一樣的難能可貴,在對的時間裡遇見了對的人,就能擁有一輩子相知相惜的緣分。
那一瞬間,凌靈深信這段話是會她倆一生的寫照。
久別重逢的故人相見,少不了兜些廢話。幾圈下來凌靈在房裡小心問她:“你現在跟著你媽,日子過得好嗎?”
張婷眼望向窗外,淡道:“她早就再築愛巢了。這回的老公是個港商阿伯,那傢伙鈔票多得我總想綁他一票,賺些零用錢。張大姐今年在CD開了個服裝公司,整天美滋滋,一如既往是資本家的小嘴臉。”
她眼神迴轉,精緻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