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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沐已經像小動物般安穩的靠著夏驍騎淺眠,偶爾還會哼哼唧唧的叫著:“夏驍騎。”或者輕輕的,只是輕輕的嘆著氣說:“步臣,為什麼你總是嫌我煩。”語氣悲涼,一點都不像是他們認識的韓傾沐。他們所知的她永遠是高高在上如女王,她有她的驕傲和優異,有她的固執和任性,她在他們面前總是聒噪地像是夏天最最尋常的蟬,不鳴則已,開口便滔滔不絕。她誇誇其談的時候臉上總是有風采神韻,白淨的臉上微微沾染著紅,那是他們少年時代的夢。
夏驍騎見她醉意明顯,嘆息連連,表情竟有些嚴整,他望向步臣,看見對方也看著自己,兩個人依舊寡言。步臣伸出手想接過傾沐,他卻側身說:“我的人不需你操心。”
步臣攤開手立在一邊,頭轉向一派燈光璀璨的窗外,這個城市俯瞰下去是多麼繁華,霓虹閃爍,路燈長長蜿蜒像是一條無盡的燈河,無限明媚。
夏驍騎聽見他說,語調亦是淒涼:“那天晚上我也問自己是不是做錯了。可是我想她總要長大,我以為她會堅強點,不想她如此不堪一擊。”
夏驍騎放下傾沐讓她斜倚在沙發上,他大步流星拽過步臣的衣領,近乎咬牙切齒的問:“你就沒有想過她的感受,她還是我的未婚妻啊。你就這麼對我?”
“她愛的不是你,我不想你鬱郁終生。”步臣扼住他的手腕,輕輕一甩,然後理了理他的立領,心下一軟便自嘲道:“當然,她也不愛我。”
夏驍騎被他一語說中,覺得這世界上最讓他無力的就是韓傾沐,她永遠有能力讓他意志消沉,魂不守舍。那個時候他告訴她,我們還是分手吧。他說完就回了英國,在那裡帶了三個月才回國,他在倫敦的古堡裡夜夜笙歌,美人相左,他醒來的時候看著枕邊的新人除了陌生就是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