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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張十三那樣子。著實也不象什麼講理地人;再看苦大師一臉慈眉善目。再想想傳說中這位大師一言不合滅人門戶地故事。這理也實在不是很好講。
只是無論如何。戲總還要唱下去。陶仲文咳嗽兩聲。對猶自不停為梅清是哪一位正牌徒弟爭辯不休地張十三和苦大師二人道:“二位道友同臨此地。洵是幸事。只是師門之中。有些俗事還需釐清。還請二位少歇如何?”
“師門?”張十三眨巴著眼睛看向陶仲文:“你不是那什麼國師典真人麼,也沒有聽說你出身什麼師門啊?現在官當大了,覺得自己一個人蹦達不過癮,又想弄個門派出來顯麼?”
“道友說笑了”,陶仲文面不改色地道:“天下道門乃是一家,所謂萬法歸宗,又何須明辯太清?不過道無師不行,仲文雖然魯鈍,但萬幸還能無改師志,雖不敢雲光大師門,總也不敢使師門蒙羞……”
“得得得……”張十三不耐煩的揮手打斷陶仲文的話道:“說了半天,老牛鼻子你倒底是哪個門派的,說來聽聽,就不說那些個沒用的了。”
陶仲文幾次被張十三搶白,圓圓的臉上卻是一絲惱意也沒有,依然笑容滿面對著眾人道:“貧道雖然不似諸位,出身名門大派,但亦以師門為榮。在下師從梅花道人,出身正是梅花門。”
陶仲文這一言即出,登時引得眾人議論紛紛。在場中人,倒有一半不知道陶仲文的真正身分的。現在聽他自己承認居然是出身在梅花門,眾人看他的眼神,便難免有些複雜了。
梅花門這個名字,也有十幾年沒有出現
。但在場諸人都是道門中老人,大多知道梅花門的一)t其這些門派大多曾經接受過梅花門的挑戰,又曾敗在其手下,因此今日忽然知道陶仲文是出身梅花,不由眼神中幾分惱恨,又有幾分畏懼。
甚至還有幾位,當年就曾經歷過與梅花門的挑戰。只是當時梅花門下,易是不以真實面容出現。現在一說起來,便有幾位看出陶仲文的身形氣質,果然似曾相識,一個個心中或怒或恨,不一而足。
“說道此,貧道當年與師傅師弟們,也曾與各大門派,多有親近……也還有些交情在裡邊。在場諸位,或有知道的,也或有不知道的。但天下道門總是一脈,也無須為了些虛名爭來爭去。既然諸位道友有緣前來,想也是天意要諸位為我門中一樁多年來的公案定個章程了。”陶仲文環視眾人,微笑著說道。
梅清心中雖然知道這傢伙不過是在演戲,但也不得不承認這位典真人能在朝廷中混了這麼些年,果然嘴上的功夫練了個十成十。光看他簡簡單單幾句話,就把事情一概兜過。想來下邊,就要對自己發難了。只是就算梅清想來想去,怎麼也想不出來,他究竟會把個什麼樣的罪名,安到自己的頭上來。難道會牽扯出當年母親之事不成?隱隱約約,又讓梅清心中,有了幾分期待。
“二師兄,你口口聲聲師門公案,說了這麼半天,還未曾說出究竟是些什麼事情來?現在天下道門諸友皆在當場,有什麼話你不妨快些說個清楚。”在一邊的柳行看得不耐煩,大聲打斷道。
只是在場之人,認識柳行的卻是幾乎沒有。聽他喊陶仲文“二師兄”心中都是一驚,知道這位老者,竟然也是梅花門中人。只是聽他口氣,似乎對陶仲文頗為不善,也不知他們之間,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
“諸位或許不認識我這位師弟,便是本府主人,姓柳名叔行。想我們同在師門,情同手足。只是後來師門不幸,這才各自分散。”陶仲文眼睛凝視著柳行說道:“今日貧道欲講明之事,想來柳師弟其實也蒙在鼓中。稍後等為兄說明,自然知道是真是假了。”
說罷,陶仲文將袍袖一展,將一朵玉梅花,輕輕地放在空中道:“梅花門傳承,不怕各位笑話,貧道跟隨恩師這麼些年來,竟然不知其上溯何宗。貧道了不敢妄自菲薄,以梅花門中絕學的淵源,斷非尋常小宗小派的模樣。但恩師對此不願言明,我等兄弟,也從來沒有敢多問過。只想是師傅到得進侯,自然會對我等言明。只是恩師他為人低調,行事又不願聲張。這一節,想來諸位同道,也都有所耳聞。”
陶仲文這話說罷,在場中倒在大半也在心中暗暗點頭。梅花道人雖然神秘莫測,但一則修為高明過人,二則極為低調,是誰也沒辦法否認的。單說他以師徒數人之力,幾乎挑戰天下諸道門而無敗績,卻又處處保密不為人所知,便可見一斑了。
“只是恩師雖然清淡無慾,只為尋求大道,但誰想人心難料,以恩師這樣無摻世事的人,竟然會為人銜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