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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似乎約在三十上下,臉色薑黃帶褐不健康,穿的灰衣有不少補丁,盤著腿懶洋洋要死不活。
“有……有人。”村夫懶散地說話含含糊糊。
“有幾個人?什麼人?”大漢追問。
“兩……兩個。”村夫惜語如金,不多作敘述,語意不明。
“是不是一高一矮?”
“是的。”村夫這次說話加上點頭,表示肯定。
“走了多久了?”
“沒走。”
“沒走?在哪裡?”
“屋子裡。”村夫這次加上手勢,指指住宅。
樊夫人正好踏入宅門,跨過門限。
大漢可能心生警兆,覺得村夫的話可信,一高一矮的人既然在宅內,豈可大意?
“樊夫人,小心。”大漢急叫:“兩個人就在屋子裡,很可能是他們在找茶水喝……”
老道身形乍閃,飛快地到了樊夫人身後,迅速解開裹劍的布卷,本能地挪正脅下的乾坤袋。
對面的另一株大樹枝濃葉底,突然有人飄落。
“你們找什麼人呀?我在這裡。”悅耳的女性嗓音,吸引了所有的人。
魁梧大漢是唯一看到人影飄落的人,警覺發出警號,一閃即至,狹鋒刀出鞘。
“是你。”大漢看清了面貌,喜悅地歡叫。
是改穿了青布兩截衫,扮成頑童的江小蕙,臉蛋雖然也染成榻色,但五官輪廓沒改變,亮晶晶的明眸有笑意,說話時微雷編貝似的皓齒,扮村童並不適合。
她手中有連鞘的月華劍,神色泰然等侯八男女逼近列陣。
“果然是江小丫頭。”奔近的樊夫人更是興奮得嬌叫雀躍。
對面大樹下倚坐的村夫,居然靠在樹幹上重新入睡。
百步外另一家房舍的屋角,那位孤老頭躲在隱蔽處暗笑,留意這一面的動靜,相距百步,仍可看得一清二楚,躲在遠處有意坐山觀虎鬥。
“我見過你。”江小蕙面對八個高手男女,神色泰然自若,甚至有可愛的笑容湧現。
“你是接收擄來少女的幾個女首領之一,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想而知的是,你在王府身份地位必定不低。”
“在江湖道上,我穿心劍水繡春的聲望地位也不低。”樊夫人傲然地說,徐徐拔劍出耀。
“哦!你嫁的人地位更高,號稱六絕之首,江湖朋友聞名戰果的絕命一刀樊寵規,高手名宿中位高攀著,刀下不知斷送了多少英維好漢。”江小蕙的口物,毫無尊敬或畏懼的意味,而且近乎帶刺:“你夫妻倆橫行江湖二十年,積財如山殺人如麻,一個是一刀絕命,一個是一劍穿心,怎麼下賤得投靠王府做聽人使喚的走狗?實在令人莫測高深,值得嗎?那狗王給你多少錢?”
“不是錢的問題。”樊夫人穿心劍水繡春臉上汕汕地:“仇家太多,在王府享享福不錯呀!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且身份特殊逍遙自在。小丫頭,你逃不掉的,王爺頒下十萬火急的令旨,出動所有的人,南京內外遍佈天羅地網,他一定要你,反抗對你毫無好處,何不乖乖地跟我們走?免得傷了和氣。日後你獲得寵幸,彼此也可以相互照顧呀!和你在一起的那個黃小狗呢?他不會丟下你獨自述去了吧?”
“你簡直無恥。”江小蕙不屑地撇擻嘴,拔出月華劍,將鞘插妥在腰帶上;“自從被你們用妖術撥弄過之後,(奇)就一直(書)帶著黴運(網球),被追得走投無路,愈想愈不甘心。好吧!你們可以領路,帶我去宰那個狗王。”
“哦!我認識這把劍,兇劍月華,魔女廖珠早年的殺人利器。”穿心劍水繡春眼神一變:“我們的人沒把你看成勁敵,沒想到你居然大有來頭。”
“你是個識貨的。”江小蕙劍拂動兩下,冷森森的劍氣撲面:“沒錯,月華劍。這把兇劍有許多人認識,尤其老一輩的高手名宿耳熟能詳,因此我很少攜帶使用,除非知道情勢必需使用這把劍。你如果害怕這把劍,叫你的人給我一把劍使用,我對兵刃的要求沒有限制,重一兩輕一兩無關緊要。”
她的話等於是示威,表示任何兵刃皆可使用。
一些高手名家,對兵刃是否趁手要求甚苛。輕一兩或重一兩,都可以影響劍術的發揮,劍身的寬窄也有一定的規格,所以兵刃都是定製的。
而真正的超等高手,反而沒有選擇的要求,任何兵刃到了手中,都可以發揮威力,甚至摘葉飛花也可殺人,有無兵刃無關緊要。
“武功差勁的人,手中有寶劍也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