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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動的,用強迫手段向各處居民,打聽這兩個可疑罪犯的下落走向。
結果人言人殊,獲得不少不能肯定的線索,分別循去向追查,最後,人逐漸分散了。
人多,表示隨時皆可以發動攻擊;人逐漸分散,攻擊力也就隨之減弱。
市民們已察覺出緊張的氣氛,膽小的人,乾脆見機回家,不再在街頭巷尾遊蕩。
八名男女從北面的大街往南繞,在定淮門的西苑坊大街,折入一條南向的小街,街上行人漸稀,這一帶只有小街小巷民居,商店也罕見,難怪街上行人稀少。
“如果那幾個居民的話不假,這一高一矮兩個可疑的人,一定躲入附近的民宅內,不然絕對會被咱們追及的,現在卻不見有人。”那位領先的道裝中年人,鷹目掃過街兩側的民宅,用肯定的語氣分析:“咱們這就分開,搜這附近的房舍,逐家盤詰,一定有人看到這兩個可疑的人潛入藏匿。”
每家民宅都有人探頭外出觀看,看到這八個相貌獰猛,挾了裹住兵刃布卷,氣勢懾人的男女,便知道不是普通的市民,一個個驚疑不定,膽小的人,乾脆急急忙忙關門以避免是非。
如果有陌生人聞入或潛入,不可能不驚動屋內的男女,比逐家獨屋搜查盤問,可以省下不少時間。
“別蠢了,五湖散人。”在街右一家民宅前,向宅內張望的中年女人口氣頗為託大;“如果是你,想在這附近藏匿,你會被這些居民,看到你的舉動嗎?”
“樊夫人,你……哼!你的意……”老道五湖散人臉色不悅,卻又不敢發作,顯然樊夫人的地位似乎比他低,但江湖聲望身份卻高些;
“我認為兩個可疑的人,已經加快從街尾逃掉了。”樊夫人不再向民宅探視,抬頭向屋簷張望。
“突然上屋從屋後潛入,街上的人或屋內的人,怎麼可能看得到?所以即使在這附近民宅內藏匿,從居民口中盤問有何用處?要逐屋搜尋,得浪費多少時間?快追吧!很可能在前面的街尾,折入小巷走掉了。”
“好吧!追!”老道五湖散人不得不承認是事實,在這裡逐屋搜查不可能有結果。
八個人早已大汗淋漓,只好繼續向前飛步急迫。
老道其實有點心灰意懶,心中雪亮,這樣憑街上的行人指引而追逐,虛實難分,追及的希望微乎其微,只想找機會歇息而已。
樊夫人既然要繼續追,不追豈不有失職的嫌疑?
奔近街尾,左右皆有小巷,有如十字街,該往何處追?眾人楞住了。
老道向右面的小巷瞟了一眼,看到二十步外有一個孤老頭的背影。
小巷無人行走,只有孤老頭一個人,彎腰駝背,穿得襤褸,點著一棍黃竹打狗棍,似乎老眼昏花,利用打狗棍探道,一步一點緩緩前行。
“去問問那老頭。”老道舉手一揮下令。
一名魁梧大漢奔出,一把拉住孤老頭的右手將人扳轉半圈。
“喂!可曾看到一高一矮兩個穿青衫,提了包裹的人經過?”大漢大聲問。
孤老頭眯著昏花老眼,掃了二十步外巷口的七男女一眼。
“剛才……不久前……”孤老頭有氣無力臉無表情:“好像有人趕……趕到前面去了,好……好像一高一矮。老……老漢看不真切,不……不知道穿的是不是青衫,走……走了片刻啦!”
巷口的老道一打手式,七個男女搶入,越過孤老頭,八個人向前飛趕。
捕風捉影,反正非追趕不可。
孤老頭仍然一步一頓向前走,直等到八男女的身影,消失在前面小巷的深處,這才雙目一睜,昏花的老眼湧現炯炯神光,冷冷一笑,身形倏然拔升,登上右面的屋頂上,一閃即逝。
巷底是近城根的曠野,小巷已成了小徑,小徑附近是樹林草地竹叢,徑旁偶或可看到零星的民宅散落其間,罕見有人行走。
得找人詢問,八男女仍然健步如飛,奔向前面路夯的一家民宅,因為宅前的樹下,坐著一個穿灰衣直立的人影,像是民宅的主人。
八個人在宅外的大樹下喘息,大太陽曬得人頭昏腦脹,再經過長期急走奔跑,八個男女都有點口乾舌燥疲憊不堪。
“我先進去找水喝。”
樊夫人不急於找樹下的宅主人打交道,逕自向大開的宅門闖。
“喂,我問你。”仍然是那位魁梧大漢,向倚在樹幹下打磕睡的村夫大聲問:“剛才可曾看到有人經過?”
材夫已經驚醒了,但仍然倚坐在樹下,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