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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消失。她想到冷正敏。冷正敏說:“農村的女孩呀,只要能識個把字。有時出個門,會算個帳。上個廁所,能分出男女就行了。”想到到城裡,去公廁,得看過圖示;或者走出來是男,是女,才能抬腳往廁所裡邁。有些人聽過這話,還覺得很有道理。梁博文心裡可不那麼想。她時常在心裡和梁博清做比較。比如男孩在農村,被家人當成寶,以後鐵定是家裡頂樑柱。即使認為對,都會有些不服氣。梁博文嬌弱,是女孩,在想法與做法上,卻不想輸給有這樣想法的人。認為女孩子也要強,不說一定要強過男孩多少倍。至少能強過,就不能裝不強。
正在這時,一家人其樂融融,替梁博清高興。大家高興慶賀,沉浸在命運轉折。但是,梁家誠卻突發疾病,與世長辭。
鄭紅秀在喜樂轉悲哀,完全承受不了走在完美人生,被命運給重重絆了一腳。絆得那麼徹底。她覺得疼,疼是來自內心深處,無法言喻地疼。疼著,想著梁家誠,倒覺得疼在這時,再疼,都沒有梁家誠的疼來得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