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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黑著臉大步走開。
“吃飯時我可以過去找你嗎?”阿依急忙問,學習診脈單憑背書是不行的,如果沒有真實經驗,即使她將《脈經》倒背如流,到頭來也只是紙上談兵,可是現在的她根本不夠格去接觸病患,她只能從身邊主動去尋找積累經驗的機會。
“嗯!”紫蘇重重地哼一聲,大步走了。
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他還真怕自己黑著臉拒絕會讓她哭出來。
阿依見他答應,悄悄鬆了口氣,向平時很難搭話的大塊頭主動搭訕她剛剛的心臟差點停掉。
“咦,紫蘇竟答應了,小姑娘做得不賴呢!”遠處,秦泊南靠在馬車旁,笑得玩味。
“明明是東家你暗示她去的。”正在核帳的阿勳聞言,無語地說。
“只是暗示而已。她很聰明,可惜了是個姑娘家,她的心究竟能承受多少苛刻,未來又能走多遠呢?”他仰起頭望著殘陽如血的黃昏,彷彿想到了什麼,似有些憂慮,良久,深深地嘆了口氣。
阿勳看了他一眼,亦似想到了什麼令人惆悵的往事,握著筆,良久,亦在心中嘆了口氣。
阿依捧著厚厚的《脈經》,一邊翻閱背誦,一邊漫無目的地亂逛,不經意抬頭,卻見當歸正站在一棵大樹下,雙手握在胸前,仰著脖子傻呆呆地盯著茂密的樹冠。
她走到他背後,疑惑地問:“你在幹什麼?”
當歸嚇了一跳,回過身,阿依這才看清原來他手裡正捧著一隻明顯受了驚的雛鳥。
“你在欺負小鳥?”平板的語調帶著濃濃的鄙視。
“才不是!”當歸惱羞成怒,“它是自己從上面掉下來被我撿到的,我才沒有欺負它!”
阿依仰頭向上看去,繁茂的枝頭果然築有一隻不大的鳥巢。
“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她不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