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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點的活動。
景年,為什麼我不能牽你手?
媽媽回來的時候我正在痛苦地抄寫姚老師佈置的生字詞,數學跟英語都完成了,就剩下最後這語文上免不掉的抄寫生字詞,好久沒有這樣正正經經地寫過字了,畢竟我早就習慣了十指紛飛在鍵盤上輸入自己要的東西,得,我就當從小練字了。相比較班裡別的同學的字,我的作業總是因為字跡清晰端正零錯誤而被各科老師當成範例用。
哎,低調,低調啊。
就在我抄第四遍的時候,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抬頭就看見媽媽在玄關處換掉了鞋子,“年年,快,收拾一下,晚上咱們去爸爸那兒吃飯,到時候還能看晚會。”
話說這還是我第一次跟著媽媽到爸爸上班的地方去,爸爸讓秘書在門口等我跟媽媽,因為爸爸還有工作要處理,所以讓我跟媽媽直接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沒有配置電腦,這叫我有點不大習慣,對著那一列列的書籍資料夾,也沒多大意思,反正老爸還有一會兒才能完事,跟媽媽打過招呼後我決定逛逛政府大樓。
剛跟媽媽來的時候,我看見行政樓邊上似乎有條路來著,我決定去逛逛,但是事實證明,陳昊頤是陰魂不散的,下樓的時候我很不幸地遇見了陳昊頤正跟著陳媽媽進大樓。
“哎,年年也來找爸爸了吧。”對陳昊頤的媽媽,穿越前對我也算好,彌補了一點早逝的母愛,但總是隔了一個肚皮的,雖然喊她媽媽,但總是隔了一層的,現在再次遇上,對她我沒有半點別的情緒。
沒看陳昊頤,我衝陳媽媽笑著點了點頭,“恩,媽媽帶我過來的,說晚上還有晚會看。”陳媽媽點了點頭,摸了摸我的頭,“恩,對了,聽昊頤說年年這次月考可是年級第一,雙百分呢,真厲害。”
那是,有我就別想有陳昊頤第一的份,勝之不武我也管不著了,不過我知道低調做人還是有好處,裝作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結果陳媽媽就揉了揉我的西瓜太郎頭,“年年是不是要去玩?昊頤,你陪著景年走走,到時候直接過去食堂。年年,阿姨一會兒會跟你爸媽說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孽緣吧,穿了,還是擺脫不了的噩夢,我看著明顯帶著一抹興奮意味的陳昊頤,拒絕的話卻又不好說出口,結果手就被陳昊頤給抓住,我僵了一下,結果人已經被陳昊頤拉著走出去了。
天啊,來個雷劈死這殺千刀的陳昊頤!我什麼時候說準你再牽我的手的??!!
因為大家都是小孩子,雖然男女的身高不差多少,都是蘿蔔頭這麼小點,等繞過行政樓後,我一甩手,卻發現自己居然一下子掙不開他的手,我瞪,瞪死你!
沒見過他這樣沒風度的沙豬模樣,還真當年幼有理了?
“我沒準你牽我的手!”我努力想要冷漠地說出這句話,但是軟軟的童聲叫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失了我的本意,半點威懾力都沒有。
陳昊頤擰起眉,嘟起紅潤潤的唇,眼眸裡帶著一絲不甘願與執拗,這一點倒是與我認識的陳昊頤一模一樣,果然,還是同一個人,除了多出我這個變數之外。
“景年,你為什麼討厭我?為什麼沈子嘉可以牽你的手,我就不行!!你不讓我牽,我偏要牽!”也不知道十歲的陳昊頤哪裡來的力氣,抓著我的手死死扣著,手上****辣的疼了起來,與沈子嘉那溫涼如玉的牽手不同,陳昊頤根本就是用力抓著我的手,俊俏的小臉有一絲憤怒的紅,眸子裡頭帶著控訴的意味。
我想起大二那年,我認識陳昊頤之後開出的第一朵桃花,沒等我有爬牆的意識時,他將我堵在女生宿舍拐角的路口,雙手拽著我,緊繃著臉瞪我的時候,恍如隔世。
那個時候,他放我在心上,只是後來,變了。
你要的公平,我給不起
有風輕輕地拂過眼簾,捲起眸底最深的一點傷痛,陳昊頤,你永遠不知道傷到極致,絕處逢生的喜悅,那些年,我拿你做生命裡的唯一,我根本就不知道衝進去面對那刺目不堪的一瞬間時,我要去哪裡拿勇氣去繼續接下來的生活。
說我怯懦也好,說我小女人也罷,我在我年華最好的歲月裡遇見了我以為的唯一,並交付了所有的喜悅與歡喜,結果某一天,它從九層雲上摔下,狠狠的,粉身碎骨,若不是上天恩賜的這一次重生,我想,我會被自己困在那日的噩夢裡,無法解脫。
可是,陳昊頤,上蒼給了我重活一次的機會,並不表示我能治癒你給我的傷害,我只能選擇忘記,連同你給的悸動,統統忘記,包括最後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