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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青草味道的懷抱裡。
“你有沒有摔著?”十二阿哥出聲關切地問我,似乎已經忘了他給我當了人肉墊子這件事。
“你們在幹什麼?”
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十二阿哥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那個聲音聽起來陰冷至極,足以證明聲音的主人現在很生氣。可是,他為什麼要生氣?他不是應該在長春宮抱著他的老婆兒子享受生活的嗎?
“你們在幹什麼?”來人又問了一次,語調和前一次一摸一樣。
十二阿哥趕忙把我扶起來,對那人說道:“九哥,你聽我解釋。”
“解釋?怎麼解釋?是說你們只是不小心在聽雨軒大門口偶遇,然後再不小心一起倒在地上的?老十二,你覺得你九哥我會相信這種說辭嗎?”
說話間,那人一把從十二阿哥的手裡扯過我,由於力道過大,我一下子栽進了他的懷裡。
耳垂處傳來一陣痛楚,他居然當著十二阿哥的面咬住了我地耳垂。他的力道很大,大得我只有出聲尖叫的份。我想要掙扎,可雙手卻被一雙大手有力地控制著。
很久過後,他終於放開我,在我的耳畔哈著熱氣道:“寶貝,告訴我,你們是什麼時候扯上關係的?我怎麼都沒有得到訊息呢?”
“九哥,你聽我說……”
“你閉嘴,我在問她!”他高聲朝十二阿哥吼道,吼完又換上溫柔寵溺的語氣對我說道:“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撞破了你們倆的好事?”
我想要解釋,可他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只頓了兩三秒,他又開口說道:“寶貝,我是不是滿足不了你?怎麼才兩個月你就耐不住寂寞了?”他說完竟然呵呵地笑了起來。
“九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十二阿哥開口阻止道。
“那是怎樣?老二、老四、老十三,現在又來一個老十二,博爾濟吉特笙歌,我看你根本就是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我的兄弟多了去了,你去把他們都勾引上你的床啊!”
“九哥,你怎麼能夠說出這種話來?”十二阿哥驚叫道。
我早已經氣憤至極,使盡全力掙開他牽制住我的手,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憤怒道:“是啊,你是滿足不了我,我就是耐不住寂寞了,怎樣?我們有關係嗎?我跟誰在一起你有權利過問嗎?”這些話不是我的真心話,可當他在別人面前說出那樣的話之後,我早已經顧不了其他了。
他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怎麼能夠用這樣的話語來傷害我?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清朝,我從來都沒有被人這般侮辱過,傷害過。可是現在,侮辱我的人居然是我孤注一擲決定要去愛的人。試問,我怎麼能夠理智得了?
“啪”臉上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我重心不穩地向後倒去。有一雙手在我落地之前及時地扶住了我,我知道,是十二阿哥。
隨著他揮出的這一巴掌,我心裡一直堅持的東西轟然倒塌。他是誰?他不是我的胤禟,他不是疼我、寵我的棉花糖。我的胤禟說過要我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是不會打我的。
腦子裡面一片空白,我極力忍住洶湧而出的淚水對那個人說道:“愛新覺羅胤禟,從此後兩不相欠。”
說完,我摸索著找到十二阿哥的衣袖,對他輕聲說道:“胤裪,你可以送我進去嗎?”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叫出十二阿哥的名字,或許是不想給自己後悔的機會吧!
十二阿哥嘆口氣,說了聲“好”便牽著我推門而入。把我扶到搖椅吊床上坐下後,十二阿哥開口說道:“其實,你和九哥沒有必要鬧成這樣的,九哥他一定是誤會了。”
誤會?愛情的基礎是互相信任,可他卻連最起碼的信任都不給予我,還當著十二阿哥的面說了那麼多讓我難堪的話,我怎麼可能受得了?最重要的是他居然還打我,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打過我,沒想到這輩子第一個打我的人居然是發誓要愛我一生一世的人。我知道他是在妒忌,可嫉妒並非愛情專一的體現,它代表著猜疑與埋怨,我不能接受這樣的胤禟。
“不行,我得去向九哥解釋清楚。”十二阿哥的話音剛落我就聽見了他離開的腳步聲。
我看不見,只能坐在原地朝他喊道:“十二爺,不要去。”
“為什麼不去?你沒看見九哥剛才打了你過後的樣子,那樣的驚慌失措,那樣的悵然自責,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九哥。”
“不為什麼,我們之間的事情是很難說清楚的。”
是的,我們之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