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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插上一腳。
三堂堂主,以內三堂袁吉恩為主幹、為靈魂,袁吉恩沉穩,袁吉恩老練,而丁元龍和管乃賦二人只不過是皮粗肉厚,只不過是血氣盛,這就叫做“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這三個人之功力,當然比下上他們的舵主,但是,一經配合起來,倒也凌厲十分,威力無窮!
金耿煌韌初並未在意,戰來輕鬆得很,他穿插、他遊移、他周旋在三個人之中間,奇招屢見,絕式時現,袁吉恩他們還真是提心吊膽、戰戰兢兢,但是,時間一長,彼此也就適應了,也就拉平了……
這樣下去豈是辦法?白立帆欲想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萬一像上午一樣,又冒出了一個、兩個甚至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或者令人頭痛的人來,那不就是又要麻煩了?
“停——”
又是一陣低沉的喝叱聲起自白立帆的口中。
袁吉恩三人聞聲即退,但仍然環立在金耿煌的四周。
“金耿煌,識時務者為俊傑,該給的總是要給,該丟的還是要丟,又何必非要累得筋疲力盡,氣斷血流才肯放手呢?”
白立帆刻意數說著。
“那要看物件是什麼人了?錢財原是身外之物,放賑濟貧,拯難恤危,金某人決不吝嗇,若落入你們手中,豈不等於助紂為虐?何不如沉入運河之內,任由它逗魚蝦,為窩為穴,倒也舒展人心。”
金耿煌慨然誚答著。
“萬里船幫雖然不列俠義門中,但也沒有如你所說的那麼醜陋呀!”
“訛詐強劫,言而無信,就可見—般!”
“那只是權宜,追根詰底,莫非想得那批金黃罷了。”
“噢!這麼說就可以槍?就可以誆?”
金耿煌露出不屑之神色,語氣中有濃重挖苦的滋味。
管乃斌紅著面孔瞠著目,他氣呼呼地說:“舵主,何必與他多費唇舌……”
白立帆抬手阻止他再說下去,訕訕地說:“萬里船幫經濟拮据、資金短絀,有此能掩捉襟之窘、燃眉之急,而金家豪門,錢莊廣設,當不會在乎這區區之數,金少俠如能略施援手,薄予資助,敝幫弟兄俱皆九內銘感。”
“你若事先情商,或可如你所願,們現在晚了,你自作聰明,設局在先,掠奪在後,金某人愛莫能助。”
白立帆臉色一變,他見對方軟硬不吃,頓時咬著牙齒說:“金耿煌,那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了。”
“你若有種,何妨下來較量一場,只要你能勝一招半式,金某立即將背上包袱雙手奉上。”
白立帆是老薑,焉會上這黃口孺子的圈套?他詭譎地笑笑說:“你這算是策略?算是激將?既然已經耗上了,而你背上的包裹我們志在必得,當然是竭盡所能了、竭盡其極了。”
金耿煌心中果真有這麼意思,他想將話把對方扣住,然後遽出奇招,予以各個擊破,如今計既不成,也就冷冷地說:“就算你們全體同上,也未必能得到包袱。”
“好,那你就試試。”白立帆大聲說:“堂主們,不得顧忌,不計後果,以達到目的為目的,上!”
他這話的意思是傷身在所不惜,斷肢在所不惜,丟掉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這就是萬里船幫所訂的法則。
四個人一起擁了上去,像走馬燈似的把金耿煌團團圍在中間,掌影翻飛,身形遊移,這是一場罕見的激戰!
霎時間,塵揚灰騰了,砂滾石走了,霎時間,太陽失色了,霎時間,路樹搖曳了……
白立帆是一舵之主,他的功力的確要比他手下三個堂主高出了許多,過不多久,金耿煌雙手顯得忙亂了,雙腳顯得凌落了,氣在喘、汗在流,玉面也脹得紅彤彤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路上出現了一個年輕人。
金耿煌已經長得夠英俊了,但這個年輕人比金耿煌還要英俊,金耿煌已經很有名的了,但這個年輕人的名氣比金耿煌還要大。他會是誰?請看吧!請聽吧!身份馬上就要揭曉了。
“群毆為武林所不齒,劫掠為國法所難容,你們住手吧!”那個年輕人說得淡然卻又顯得嚴謹。
白立帆所顧慮的果然又應驗了,他們聞聲全都跳了開來,定睛細瞧,當看清了來者是準的時候,每個人臉上一致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是你,麥小云!”
說話的人依舊是白立帆。
他是麥小云,他正是麥小云,麥小云離開了南潯,正擬取道杭州而直奔安徽九華,卻在此地遇上了這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