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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嶽狂生凌霄劍客,並在那裡學藝七日,待嶽兄出得古洞時,各派群雄奪赤藤朱果的風浪已過,嶽兄卻反而功力大進,掌法也更厲害啦。”
東方飛鳳追問道:“那赤藤朱果呢?是被何人搶去哪?”
黃琦皺皺眉道:“和這次大巴山奪寶一樣,又被一位灰衣人影先得啦,唉!真不知那人是誰,連二聖四奇都還為他護法。”
東方飛鳳道:“任憑這樣,黃兄就認為冷姑娘是在利用嶽兄呀,恐怕不會吧,還有別的原因和證據嗎?黃兄是否一併告知?”
黃琦聽她說話,老是將話題繞著嶽騰打轉,心頭略有醋意,但又不好意思表明,也不敢輕露口風,只得笑道:“自從那次搶奪朱果事件一過,冷姑娘與嶽兄兩人,不但未曾來往,簡直連著音訊也無,這不是利用又是什麼。”
黃琦講到這裡,驀然警覺,啪的一聲,給自己一個又重又響的耳光。
原來,這時在黃琦的潛意識裡真把東方飛鳳當成了男人,所以才儘量破壞嶽騰與冷翠薇之間的情誼,並希望冷翠薇與東方飛鳳之間,真能發生一場戀情,而將嶽騰架空,冷凍與孤立。
但驀然警覺東方飛鳳是女的時,卻就大為後悔,心說:我怎麼那樣傻!明明她是在向我探聽冷丫頭與嶽騰那小子的關係!我正應該稱他們很好才對,以絕這東方姑娘對嶽騰之念,我為何反而疏間他們,而讓這姑娘覺得猶有機會可乘,傻!傻!我真傻!啪的一下,又給自己一個耳光。
這時,正聽東方飛鳳笑道:“其實,以嶽兄的人品、武功風采、氣度,的確是天下少有,我相信任何一位女孩子見了,也會動心的。”
由於她這話,正好說與黃琦自打耳光同時,故又連忙側過頭去,改口問道:“怎麼啦?有那裡不對嗎?”
黃琦心頭真不是滋味,只得搖搖頭道:“沒有什麼,沒有什麼……”
東方飛鳳見黃琦臉上,有五根指印,不由伸手向他臉上摸去,黃琦感到一種溫暖,一種慰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舒服,正感到甜蜜之際,忽聽東方飛鳳笑道:“嗨!你看你,自己打自己,也打得這麼重,難道真是天生的賤骨頭麼?”
說著,說著,一陣連連嘻笑,似乎是好玩兒。
前半段話,充滿著憐愛,關懷與至情的慰問。
但後一句話,卻就有些諷刺,辱罵的成份,並有些兒挪揄與戲弄的味道,令人不好意思生起氣來。
黃琦正感尷尬之際,忽聽東方大鵬在前面喊道:“老前輩、大哥,這崗子下面不就是白柳莊麼?”
幾人緊走幾步,與東方大鵬並肩立於崗上。
縱目望去,只見偌大一片莊院,儼若龍盤虎踞,建立於一大片平原上,這莊院當真不小,屋宇邊椽,櫛比鱗次,飛閣樓臺,長橋臥波,方圓莫不有數里之巨。
大致看來,左側一連有七個大塘,是按北斗七星方位而建,亦名七星塘,塘中鵝鴨點點,波光如鱗,漁火若星,塘邊長柳浮影於上,更覺多彩多姿。
尤其,映著一天晚霞,倍增璀璨,瑰麗如畫。
右面側是一大片蒼天古松,幾許柏楊,點綴其間,愈見莊嚴,真是朝暈夕映,氣象萬千,激勵人們的壯志豪情。
後面卻是一片修篁翠竹,搖曳生姿,風情萬種。
這莊院的院牆,又高又厚,蜿蜒曲折,勢若游龍,環抱著偌大一片莊院,使人興起一種安全之感。
莊外的護莊河,寬約數丈,流水嘩啦,澎湃急湧,倍增威勢,只有兩岸的株株白柳,棵棵相連,因風飄搖,柳條若絲,輕盈、溫柔、優美,象徵著友善、安詳與和平,也象是在向善良的人們,伸出歡迎的手。遠遠的望去,這莊院充滿著靜謐、安詳、優雅,是和平的象徵,但它佇立盤踞,無視於強掌的環侗,無動於殘暴侵襲,另有一種絕不屈服的個性。
尤其,居南臨下望去,整個白柳山莊,宛如寒煙一片,似乎隱藏著允窮的殺機。
純陽子與東方兄弟三人,根本從沒來過,也就不覺得什麼,可是,黃琦卻就不禁看得一呆,驚道:“啊!十年前,我曾隨家父來過一次,那時還沒有這番氣象,想不到該莊如今竟變得這般興旺啦。”
只因這小子素來城府極深,所以看不出說他這話時的內心,究竟是羨慕?抑是嫉妒?也許兩者都有。
但聞東方飛鳳笑道:“既然黃兄曾經來過,而你們兩家又是世交,那麼就請黃兄前去通報。看看該莊是否願意接待我們。”
“那是當然。”黃琦朗聲笑道:“是應該由兄弟先去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