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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我,穿透我所有的夢境。

後來她告訴我,那天她在等,等大學四年中第一個開啟那扇門的人,她賭那人是誰,她用全部心力在等,那種把自己交託給命運的放縱和任性曾經使我大大地驚訝,又深深地理解。她和我都感應到我們之間不知以何種方式建立起來的默契,我想起了《紅樓夢》中寶黛初會的似曾相識。我們在一切大家能夠看到的時候都是在一起的。風風火火的華錦身邊是寧靜如水的我,寧靜如水的我身邊是風風火火的華錦。也許有人會暗地裡詫異性格迥異的我們何以走到一起,我們只是牽著手走過校園裡的銀杏樹蔭,朝朝暮暮。

新舊千年交替之夜,大講堂前舉行了盛大的音樂會,百年老校在勁歌中狂舞。寒夜被人群的歡聲燒得火熱,華錦拉著我,魚兒一樣在人海中游來游去,甩下一串串笑聲。鐘聲敲響時我對華錦說:“我們許個願吧。”我們舉眼向天,夜空高遠,新千年在宇宙深處神秘一笑。此時我忽然感到命運當頭罩下。

第十二響鐘聲重新引爆了人群。華錦一跳老高,歡叫著,摟住了我的脖子,叭的一聲,一記親吻已印上了我的臉頰。

虞姬對我說那突如其來的吻讓她回味了四年,而且似乎還要繼續回味下去。有時在冰冷的夢裡突然會有一股溫熱潮溼的氣息撲面而來,那氣息那麼切近真實,讓她在一種幾乎要窒息的渴望中用每一個細胞去感受。我想,那應該就是愛情了。

此後,我夜裡經常失眠,每當這個時候,我就爬到華錦的床上和她並排而睡。一時同宿舍女生的目光和話語都怪起來,華錦渾然不覺,我卻愈加沉鬱了。然而寒假到了,華錦南下,我北上,各自回家,約定了打電話聯絡。我一到家,就迷惑於時空的劇變,華錦彷彿只是漂浮在遙遠地方的影子,華錦電話中的聲音,也是那麼不真實。而華錦在電話裡大嚷:“怎麼你一回家,就把我忘了?”我惘然。

愛與痛的邊緣(2)

開學了,二人返校,雖也天天在一起,但有些淡淡的。不久一向只是把男生罵得灰溜溜的華錦竟接受了一個男生明顯帶有深意的約會邀請。華錦在宿舍裡解釋說,那男生五官端正,舉止也不委瑣,在本校實屬難得,就姑且見他一見。同室女孩哄了起來,你一言我一語開玩笑,還翻箱倒櫃給華錦試穿合宜的衣服。我一直沒有做聲,後來問了一句:“在什麼地方?”華錦答:“未名湖石舫前面。”我就淡淡地說:“好啊,這回可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了。”

直到現在,我也無從猜測,那夜華錦為什麼是以急速逃離的姿態回到宿舍的。我只知道,我心如刀割,一直等在角落裡。深夜了,我見到她一口氣奔進29樓,在門廊裡扶住牆,雙腿就軟下去。突然角落裡一個身體帶了一股熟悉的若有若無的香氣撲進了她的懷抱。

一時間,我們都用全部心力攫住了對方。

華錦抬起汗溼的臉,無力地笑笑。我雙手捧住華錦的臉孔,聲音低啞:“我一直在等你……”一種前所未有的瘋狂感覺撞擊著我的心,一切馬上就要崩裂了,終於在一次心口痛擊後,我發現自己拉著華錦在奔跑。

華錦開始在驚愕中被我拉著跑,後來就放了胸懷與我手拉著手一起奔跑。沒有目標,沒有方向,只是手越拉越緊,那種質的觸感和痛感讓我們清楚:這不是一個夢。

華錦仰起頭,沉聲說道:“我在南方的幾座名山旅遊的時候都算過命,結果都神奇得幾乎一模一樣,他們都說……他們都說在我一生中重要的人都是女人……有一個說得更直接,他說……”華錦低下頭,“他說我二十四歲開始同

性戀。”

我身子一震。華錦靠在牆上,似乎支撐不住:“我本來不會相信那些鬼話,可是從小學到高中,我從來沒有把一個男生放在眼裡過,我以為是我遇到的男生都很差勁,上了大學後,我就有些明白了,今天晚上,我可能更明白了。我,錯的不是我,是上帝!”

虞姬對我說,她被同性戀這三個字嚇壞了。她不瞭解什麼是同性戀,只是直覺地意識到,這種情感似乎是遊離於常人的邊緣。於是,她選擇了逃避。她告訴我,華錦和她的選擇,其實如出一轍。

銀杏葉蘇生的時候,班主任釋出了轉系報名事宜。我的神情又恍惚起來,時常眼睛盯在一處。華錦察言觀色地詢問,都被我一笑抹平。幾天後的一個下午,華錦在圖書館裡突然抬頭不見了我,帶著微微的不快和奇特的預感回到宿舍,就見我抱膝坐著,桌上攤著幾張紙。華錦忽然想起這天是轉系報名的最後一天,她衝近桌旁,就看見那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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