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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似要給她當頭一棒,好敲碎她藏身的龜殼。
“當然沒有……”一張惡夢似的瞼浮現眼前,她冷不防地顫了一下,耳邊彷佛傳來嘰嘰嘰的鑽牙聲。
“怎麼了?你的表情像見到鬼,一副想跳起來的樣子。”
以乾笑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她將一滴未沾的酒推向酒保。“對了,我好像還沒給小文紅包,大過年包個紅添添喜氣。”
喬品真一腳落地準備開溜,她可沒讓人嚴刑拷問的打算。
“沒說明白前不許走,你的神情讓人直覺有鬼。”她的動作一向慢條斯理,從沒這麼緊張過。
“沒鬼沒鬼啦!只不過被個牙醫纏上而已,沒什麼大不了。”頻頻回頭張望,她餘悸猶存,生怕那個人又莫名其妙冒出來。
不管是正常的上班時間還是搬家途中,笑容媲美太陽的牙醫先生總如同鬼魅般出現,露出兩排潔白的牙說聲嗨,搞得她變得神經衰弱,老是東張西望觀察四周,疑心他又躲在背後。
“而已?”一臉狐疑的鳳姐兒緊迫盯人,想從她臉上看出端倪。
“小文,快來拿你的紅包,恭喜你又長了一歲了,新年新希望,天天都開心。”她迴避問題的技巧愈來愈高杆了。
先前受驚尚未平復的朱雅文,因她的拍肩動作而惶恐一跳,倏地回過頭來,臉上猶帶恐懼,眼底殘存未乾的淚滴,叫人不免心生憐惜地責怪鳳姐兒的殘酷,好好的女兒被她嚇得如驚弓之鳥,稍一輕觸便驚嚇不已。
不過濃妝豔抹的鳳姐兒並無愧疚,神情自若的蹺起修長美腿,把女兒的苦難當成提前學習社會經驗的機會,讓她瞭解何謂人生的黑暗面。
“你母親是瘋子,別理她,她這人是巫婆轉世,見不得別人好過,你就乖一點別和她爭,免得她又蝴蝶滿天飛。”變態。
“謝謝……真姨。”朱雅文收下紅包袋,抽了抽鼻子。
“不謝,不謝,外面野狼多,鳳姐兒的顧慮也是對的,雖然你心存善念不傷人,但不保證別人個個是好人,有些人的心腸比你媽還惡毒……”
咳!咳!這是什麼爛比喻,居然把她和一群人渣混為一談。非常不滿的鳳姐兒清清喉嚨,冷視毫不客氣的誹謗者。
“嗯!我明白。”眼淚一止,朱雅文瞟了偷覷她的母親一眼。
其實她也知道媽是為了她好,怕她被人騙,如果媽也像真姨一樣跟她講道理,分析外頭的危險給她聽,或許她還能冷靜地接受規勸。
可是她老當她是小孩子,一不順其心意便大發雷霆,措辭嚴厲不留情面,好像她說的才是對的,別人做什麼全是錯誤的。
“你明白?你倒是挺會做人的,我說上老半天你甩都不甩,還當我在唱大戲,怎麼你真姨一開口就成理了。”到底誰才是她的媽。
母親的諷語讓朱雅文雙肩微縮,瞪大了雙眼怨視。
“幹麼,想把你女兒打入十八層地獄呀,你語氣不能和緩些嗎?孩子是你肚裡分出來的肉,你總要善待自己吧!”看來她得常來走動,免得哪天這對母女舉刀相向。
“等你做了媽以後再來批評也不遲,沒事你可以走了。”扯不下臉承認自己的言語過於刻薄,鳳姐兒不客氣地趕人。
“不會吧!氣量這麼狹小。”聽不進諫言。
她獰笑地把人推出去。“你今天才認識我嗎?”
喬品真錯愕地站在刺骨的寒風中,表情有些呆滯,難以置信她也有被趕的一天。
掀動羽睫凝望無星的夜空,閃爍的霓紅燈將她的身影淹沒,獨自走在黑夜鋪成的道路上,她思索著該如何改善她們母女倆的相處之處,渾然不知身後的地面上多了幾條曳長的人影。
第五章
“品真,小心。”一道黑影倏地撲向兀自發呆的喬品真,將她抱離棍棒齊落的位置,以極其敏捷的動作拉著她就跑,讓後頭以為萬無一失的偷襲者怔仲片刻,忘了要追上他們。
今晚喝了點酒,商左逸一時興起,學詩人的浪漫在風中散步,想學李太白摘月偷星,看能不能鑲成求愛寶戒,成功地追到伊人。
剛發現那群黑影時,想起搬家時前呼後擁的一大票人,他把尾隨其後的身影當成其中幾人,心裡暗自好笑這小妮子真像黑道千金,出入都有兄弟隨行。
直到車燈閃過,他才察覺不對勁,那一根根幾乎拖地的長條狀物居然是木棍,而且越走越接近她身後,好像打算直揮而下。
剎那間,酒氣全消,哪容他多做他想,連忙一個箭步衝上前,先把人安全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