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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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都很和平,除了這個夏天特別炎熱以外,公爵還知道,法國有幾個地區鬧乾旱,鄉下的農人都在求雨。
這是他早習以為常的危機,但看到法國報紙上,竟然滿是戰爭即將爆發的訊息,卻使他大吃一驚。
法王流亡英國時,公爵就認識他了,算起來已經有好幾年;公爵知道,他並不希望戰爭,但他那位拙劣的外交部長革拉蒙特爵士卻逼得他野心勃勃。
法國外長對普魯士的嫌惡是由於個人的因素,他永遠忘不了俾斯麥稱他為“全歐洲最愚蠢的人”!
在此之前,公爵曾單獨前往法國王宮,在午餐前,喝開胃的白葡萄酒時,他遇見幾個熟人,可是他們都太憂慮了。對政治情勢談不出所以然來。
“決定要攻擊德意志的是皇后。”其中一個說:“我親耳聽到她指著皇太子戲劇性地說:‘除非補償我們的不幸,否則這孩子絕不能當政!’”
“我知道國王身體欠安。”公爵表示。
“是的,他為了那要命的膀胱結石,備受折磨。”
“既然這樣,我想你們不太可能發動戰爭的。”公爵回答。
然而他覺得,他這位朋友對這一點並不太確信。
此刻,他坐在安格拉斯咖啡店裡,看費加羅報時,他發現報上無論是社論或新聞都相當激烈,而且很明顯地煽動著好戰的火焰。
“感謝上帝,無論發生什麼事,英國都不會被牽扯進去!”公爵這樣想。
他知道大不列顛是全歐洲最傾向德意志的。
女王由於他的德意志的親戚關係,向來對普魯士人較有好感,而對法王路易拿破崙的個人行徑,以及他那難以控制的首都都不表贊同。
“我相信整個事情會過去的,”公爵告訴自己。“就象訴多其他戰爭一樣,除了外交的屈辱,什麼也沒留下。”
他放下報紙,再度看了看錶。
他不禁想:如果在這兒等的是馬而不是他,安東妮亞一定已經到了。
巴黎最別緻、最著名的安格拉斯咖啡店已客滿了。
由於靠進證券交易所,有不少男士單獨在這兒進餐,不過也不乏頗有魅力的女士。
她們都穿著裝有腰墊的新式衣服,看起來就象裝在船頭的人像。
有些人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