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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我告知你的,我不願拿著旁人的樣式來訛你不收我的銀錢,卻也不想被訛了去。若是老闆能憑我言說幾句就能打得出來,那也是老闆的本事。我願付普通銀鎖兩倍的銀錢,再多了,我就不在這兒打了,改去別家問問。”
那老闆一聽哪還敢獅子大開口?他自是能分得清孰輕孰重,若是寧陽去其他店裡說了去,損失他自是清楚。而且瞧著寧陽衣著富貴,指不定是哪家權臣府上的夫人,在帝都裡做生意,靠得就是這些人,斷沒有得罪的道理。
一番思量,銀鋪老闆忙賠笑道:“夫人誤會了!小的意思是說,這樣式聞所未聞,小的還得謝謝夫人指教,若這銀鎖打得出來,小的願送與夫人,哪有收銀錢的道理?”
寧陽聞言笑了笑,也不與這老闆扯嘴皮子了,只說道:“老闆且打來試試看吧,至於紋樣……要佛手捧桂的吧,上頭有些蝙蝠就最好了。若打得出來,這銀錢再談,自不會叫老闆做了白工的。”那老闆忙點頭,寧陽又說道,“這鎖,我要兩副。”
這時寧陽就是說要三五十副那老闆恐怕都要樂呵呵地點頭,更別說兩副了。只是因著是新款式,無法估量幾日能成,這便問寧陽府上的住處,說是等打好了叫店裡夥計給親自送去。寧陽知道這老闆也是想趁機打聽她的身份來歷,她不想惹眼,因而說道:“不必了,十日後我叫府上家丁來看看就是了。”
那老闆一看打聽不出來,這才悻悻然應了。
寧陽拉著月桂從銀鋪裡出來,忽聞一陣甜香自街尾飄來,不知為何,腹中竟食慾大起,忙回身問道:“這香味兒是哪家的店?”
老闆點頭哈腰地自櫃檯裡頭出來,聞了聞笑道:“回二位夫人,這是街角旺子茶樓裡的紅豆包子,老字號了!那滋味兒,保準您咬上一口,這輩子不忘!”
寧陽一聽眼兒亮了起來,對月桂說道:“我這些日子胃口不好,聞著這豆包子的香甜味兒倒是特別想吃,不如咱們去那兒坐著吃幾隻吧。”
月桂和奶孃一聽就知這是寧陽懷著身子,偶然起的口腹之慾,兩人自然千好萬好地由著她,於是便抬了轎子往那茶樓去了。
到了那旺子茶樓寧陽倒吃了一驚,原以為是家小鋪子,卻不想有些氣派,雅間雅樓皆有。寧陽挑了間二樓的雅間,臨窗能望見茶樓後院裡的諸般景緻,看著甚是愜意。
屋裡也沒叫太多人跟進來,除了奶孃、良兒和子陌,也就是月桂和她帶來的虎子和丫頭了。王府的侍衛隊長小七立在門外守著,其餘人都在茶樓下候著。
待坐了下來,月桂這才問道:“方才王妃為何要打兩隻銀鎖?”
寧陽笑道:“另一隻是給你的。此事我早就想好了,你可別跟我推辭。”
月桂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兩人喝著茶聊了一會兒,一籠香噴噴的紅豆包子便送了上來,寧陽口水都快落下來了,也不知為何就那麼饞,更顧不得燙,用筷子夾了一隻就咬,險些被裡面的紅豆燙了嘴,看得奶孃在一旁忙說:“慢點!慢點!”
寧陽也顧不得一屋子的丫頭偷偷笑她,只是一隻接一隻地,吃得歡快又滿足。一籠六隻小豆包,一會兒就見了底,奶孃忙開門叫小七再去叫一籠來。
門剛開啟,忽聽茶樓下面的街上一陣吵鬧,屋裡聽著隱約有亂糟糟的吆喝聲,聽得不甚真切。小七功夫好,耳力也佳,稍一聽辨,不由眉頭一斂,說道:“稟王妃,聽著是帝都衙門的人,正喊著抓刺客呢。”
刺客?
大白天裡哪來的刺客?刺殺誰?
寧陽把最後一口豆包咬進嘴裡,與月桂奶孃等人互望一眼。
正當猜疑不解之時,屋裡能看見茶樓後院的窗子忽而一聲巨響,一道人影翻著滾兒躍進來,寧陽只覺得眼前虛影一閃,那人就要向她撲來!
“王妃!”屋裡幾聲急喊,聽不出誰是誰的。
寧陽只覺有人猛地拉了她一把,將她護在身後,那身影似是良兒的。
說時遲那時快,那人影似乎就要貼上良兒,屋裡一道更快的影子風一般襲來,只聽“砰”地一聲,小七冷著臉將寧陽和良兒護在身後,那道人影已倒在牆角,躬著身子,痛苦不堪。小七卻不給那人起身的機會,步子一閃,人已到了牆角,一腳跺上那人的胸口,逼問道:“說!你是何人!為何要行刺王妃!”
寧陽驚魂未定,嘴裡還有口豆包子未嚥下去,差點噎著。只是小七一腳跺下去時,那人翻過身來,寧陽一眼就瞧見那人右邊胸口上正插著支箭,她捂著胸口,血跡染紅了手,卻仍能瞧得出那手指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