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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兒來得也巧,我本想著總在府裡待著不好,要去街上逛逛呢,你便來了。”
月桂聽了忙說道:“打攪王妃的興致了。”寧陽擺了擺手笑道:“哪兒的話,你既然來了,不如咱們就一道兒去街上走走吧。只是瞧你如今身子重了,出來一趟想必已經累了,不如咱們就約在明日吧。南街上有間老字號的東興銀鋪記得不?咱們就在那兒見。”
月桂聽了也來了興致,這便點頭應了。
第二日一早,寧陽坐了轎子,叫奶孃、良兒和子陌跟著,另命府上護衛穿了普通人家家丁的衣裳跟在後頭,這便來到帝都南街上。
南街多是些銀鋪、綢緞莊和茶樓酒肆,一大早的就鋪子就開了起來,街上不少百姓圍著鋪子喝著豆腐腦兒吃著包子,寧陽坐在轎子裡,掀開轎簾兒歡喜地瞅著過往的鋪子,心裡盤算著一會兒在銀鋪外頭見了月桂,叫她陪著給腹中的孩子打只小鎖,要打就打它兩副,給月桂腹中的孩子也打一副。然後便叫轎子抬著在這南街上走走,看上哪家店鋪就停下來進去逛逛,如此也不會累著月桂。
心裡想得好,忽聽前頭有打鑼鼓的聲音,那聲音與以往人家辦喜事時不同,聽著肅穆沉靜,坐在轎子裡都能聽見遠遠的呼喝聲。
“迴避——迴避——”
街上四周的議論聲忽而多了起來,寧陽掀起前頭的轎簾子問道:“前頭何事?”
子陌回道:“回王妃,聽說是齊國公府上的二公子,得了護府少尹的官職,今兒正是上任的頭一日,正打這街上過呢。”
寧陽對國公府上的公子沒太多好印象,尤其是知道這齊家二公子就是那當初陷害孟老將軍一家的齊府上的人,心裡就更加不喜。好在今兒轎子從王府出來沒掛王府的旗頭,看起來也就是普通府上的轎子,因而想來也不至於引起什麼亂子來。
“叫咱們的轎子打邊兒上走,別搶了那齊公子的道兒。”寧陽吩咐了一句,便放了簾子。
轎子慢悠悠地往前走,寧陽端坐在轎子裡,直到聽到那鑼鼓聲自身旁經過,漸漸遠去之後,這才鬆了口氣。她還真怕那齊公子看出這是王府的轎子,下來請個安什麼的,那今兒約了月桂逛街的事兒就泡湯了。
此事不過偶遇,既然無事,寧陽也就不再放在心上,沒一會兒轎子落了下來,下來時眼前已是東興銀鋪,月桂已經在鋪子裡等著了。因著是在外頭,月桂也不行禮,只笑著過來說道:“您來了。”
寧陽進了鋪子,望了望琳琅滿目的古樸的銀飾,說道:“路上耽擱了一陣兒,沒叫你久等吧?”
“我也是剛來,您遇上的可是齊國公府上的二公子上任那排場?”月桂問道。
寧陽點點頭,便也不再說這事。
店鋪的老闆年紀已有五旬,常年做生意,看慣了帝都各家的夫人女眷,一瞅寧陽和月桂身上的衣裳料子花色就知是富貴人家,忙笑著殷勤地介紹,幾乎把自家的銀飾花樣誇了個帝都僅有,天下第一。
寧陽笑了笑,任那老闆怎麼誇,她仍是淡定地從頭看到尾,看得極仔細,絕不為那老闆的花言巧語就急忙選定紋樣。看了有半柱香的時辰也沒看見想要的。她其實是記得前世有一回去博物館看古代銀飾展,看見一隻特別精緻的銀鎖,樣式極少見,這鋪子裡並沒有。不過,這東興銀鋪確實是帝都裡的老字號了,因而寧陽一琢磨,便試著問道:“掌櫃的,這鋪子裡那種一面陽雕,一面陰刻的銀鎖?”
那銀鋪的老闆聞言眼前一亮,繼而眼珠子一轉,賠著笑問道:“敢問夫人,這一面陽雕,一面陰刻……是為何意?”
寧陽愣了愣,她不是這方面的行家,也不知怎麼解釋,見這老闆的神色語氣,此處定然沒有。但是她仍抱有一絲希望,畢竟博物館裡的東西她弄不到手,如今人在古代,說不定真能得只這麼精緻的銀鎖。
這心思一生出來就怎麼也壓不下去,寧陽便試著比劃著跟那老闆細說了她見到的銀鎖細節,她非其中行家,那老闆卻是越聽眼睛越亮,連連摸著八字鬍鬚,咧著嘴,笑得滿面紅光,末了讚道:“夫人當真聰慧無雙,竟能想出這新奇的樣式來!”
寧陽笑了笑,搖頭道:“我非行家裡手,怎能想得出?不過偶爾有緣得見一眼,乃不世出的大師之作。若老闆能做得出來,那自是最好不過了。”
“自然自然!不過……夫人要的樣式乃是聞所未聞……這銀錢只怕……”那老闆捏著鬍子,嘿嘿笑道。
寧陽也不是傻子,說道:“樣式雖新,若老闆打得出來還怕沒財路?這樣式雖非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