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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了?”劉阿回道:“夠用了,府裡除了王爺的年俸,北關和望城的封地上都有莊子和良田,每年都是過了年就把賬目送來,府裡的銀子倒是富餘不少。”
寧陽聽了,這才放了心。她之所以要總管劉阿多準備一份兒朝臣們喜好的物件,是因為她知道今年大夏的年只怕不好過。馮家若是真被皇帝和諸葛端雲給除了去,只怕會引起朝中世家人人膽寒自危,加送的禮不過是為了安安朝中大臣的心罷了。
這些只是寧陽自己的考量,以前在宮裡時,每逢年關就見元皇后忙得腳不沾地,自己晨時去請安的時候,有時皇后都在處理打賞的事兒,因此常了也聽了些門道來。只是這畢竟是寧陽頭一次處理這些事兒,所以她打算等諸葛端雲回府後再和他商量,若是他覺得不妥,大不了這些物件就留下明年再用也是成的。總之先讓劉阿去備下總不會有錯兒的,若這些事兒等諸葛端雲回來再置辦只怕要趕不及。
劉阿退下去後,寧陽便想起了諸葛綾來。如今諸葛錦旭和諸葛端雲都去了邑蘭圍場,她一人在宮裡想必也很無聊吧?於是便差人去請諸葛綾到府上來。
第二日一早兒,用過了早膳,諸葛綾便來了,只是瞧著心情有些不太好。這不由讓寧陽想起那日她和雲風之間的暗湧,儘管心裡猜測著諸葛綾心情不好可能跟雲風有關,但寧陽還是覺得突然問出口太突兀了,於是便拉著諸葛綾在屋裡坐下,讓月桂和良兒上了點心熱茶,這便聊了起來。
寧陽讓奶孃把那日同皇帝的牛皮子手套一塊兒做出來的紅錦雪梅枝兒的女子手套拿來,推到諸葛綾眼前,笑著說道:“這是府上下人們研究出來冬天裡暖手用的,特意給你做了一副,試試看可還合適?”諸葛綾原有些心不在焉,一看見這手套立刻眼睛亮了起來,抓起來說道:“這是何物?”她翻過來複過去看了好一會兒,見腕間的雪貂毛那裡可以伸進手去,便自個兒把手往裡一伸,很容易便戴上了。寧陽知道諸葛綾喜歡穿紅色的衣裳,因此手套也給她用紅緞面兒做了,裡面塞了棉花,又軟又保暖。
諸葛綾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這才眯著眼睛笑道:“呀!這是誰想出來的?可真聰明!這真是王府裡的人想出來的?若真如此,皇嬸兒把那人給我吧!”寧陽聽了笑道:“那可不成,這可是我屋裡好幾個丫頭一齊想的,你都要了去,我可不捨得。”月桂在一旁聽了說道:“其實這手套兒的事兒還是王妃給提的醒兒,若非王妃提醒,咱們哪能想出這法子來啊。”諸葛綾一聽來了精神,問道:“真的?可真是皇嬸兒想的?”
寧陽看了月桂一眼,說道:“別聽她的,我只是冬天裡怕冷,覺得有些冷手,就想著做個出了門戴著方便的物什,這才找了丫頭們來想法子,說來也是群策群力。況且手套又是丫頭們做的,可非全是我一人的功勞。”這話雖是說的謙虛,可屋裡侍候的丫頭們聽了都心裡舒坦,嘴上說一句:“奴婢們不敢居功。”臉上卻都笑開了花兒,很有幾分成就感。
寧陽說道:“昨兒早上王爺出門兒時帶了兩副手套出門呢,那是專門做來給男人們用的。”
“可當真?男人也能用?”諸葛綾忙問道,言語間有些難得一見的急切。
寧陽笑道:“自然費了些功夫的。給男人們用的可不能如此花哨,又要耐磨又要暖和,拉弓使箭還得不礙事兒,外面現用牛皮子做的,還得五指的,可費了不少功夫呢。”諸葛綾越聽眼睛越亮,說道:“還有如此多的講究?那皇嬸兒可否教教我?”
寧陽聞言心中暗覺好笑,已猜出諸葛綾想來就是想學來做給雲風的,於是便說道:“成是成,只是我可沒那本事教你,我只會繡活兒,這裁剪之事可還沒學過的。府裡的丫頭們是這方面兒的好手兒,這幾日王爺不在府裡,我也是想著抽空學學呢,你若不介意丫頭們來教,便跟我一起吧。”諸葛綾忙說不介意,爽快地應了,這日午膳便在王府用的,用過午膳,連小憩都省了,直接拉著寧陽坐在暖閣裡,炕上置了針線布頭和剪刀,把子秋從衣院兒裡喚來,這便學了起來。
諸葛綾學的極認真,寧陽原以為她自幼習武,該對針線之事不太擅長的,沒想到她的手倒是靈巧,學東西極快,子秋演示一遍,她往往琢磨琢磨就上了手兒。寧陽見她眉眼間全是認真的神色,不由一笑,若是這幾日只是猜測,現在她倒有些肯定了,若非是為心儀之人,何必如此呢?只是諸葛綾與雲風定然相識許多年了,為何兩人至今還是這種情況呢?說來諸葛綾過了年也有雙十年華了,這在古代算是老姑娘了,她如今是大夏長公主,想做她的駙馬的人只怕排成了隊,她卻遲遲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