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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平常常的一個人,到了古代竟然被人追著走的癮。
漸漸出了雜耍的地方,前方有一處戲臺,對面是一處酒樓,不少酒客臨窗坐著,邊飲酒邊聽戲,酒樓大堂裡跑堂的夥計忙裡忙外地招呼著,門口站著個提著籠子的農戶,賠著笑說道:“爺,求您買了這隻野兔吧,隨便給幾個銅板就成。”
“走走走!別在這兒杵著了,咱們酒館裡的菜都有專人送來,不要你的。”小二一臉不耐煩地出來趕人。
“求您買了吧,小的一大家子指望著這幾個銅板吃飯呢。”那農戶穿得單薄,身子有些佝僂,眼裡帶著懇求,一看就是老實人。
寧陽蹙了蹙眉,見那農戶可憐,便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只見他手上提著的籠子里正裝著一隻兔子,那兔子毛色雪白,耳朵大大的,卻耷拉著,無精打采地臥著,眼睛紅紅的,看著也是極可憐。
“夫君……”寧陽回頭喚了諸葛端雲一聲,諸葛端雲垂眸看了她一眼,眼裡沒什麼特別的情緒,卻打馬走了過去。
這時,酒店裡的店小二已經不耐煩了,喝道:“我說你這漢子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別真讓爺趕人啊!”小二凶神惡煞地唬著,卻一眼看見諸葛端雲騎著馬過來,立馬以奇快的速度換了張笑臉,打了個突兒就迎了上去,賠著笑行禮請安,從“爺”一下子變成了“小人”。酒樓裡的老闆見諸葛端雲來了,也忙迎了上去。
諸葛端雲卻對他們視而不見,只垂眸對那個漢子道:“這兔子王妃喜歡,拿過來吧。”
那漢子愣了愣,哆嗦著手用補了幾個補丁的袖子擦了擦籠子的提手兒,這才遞了過去。諸葛端雲依舊不問價錢,扔了十兩銀子過去,那漢子吞了吞口水,手更哆嗦了。
寧陽把那籠子提在手中放到眼前,歪著頭和那隻大耳朵的兔子對著眼睛瞧了一會兒,不由高興地放下了。她前世養過兔子,不過沒這隻大,那時候她懶得每天去給兔子拔草吃,就把天天地把它放在學校的草坪上,美其名曰“兔子式剪草機”。這下子可好了,她打算把這兔子放在王府的花園裡,讓它把王府的草也修剪修剪。
寧陽提著兔籠子笑眯了眼,諸葛端雲見她臉蛋兒粉紅,整張小臉兒都融在雪貂毛的領子裡,眼睛大大的,不由想起昨日她哭紅了眼的倔強模樣,眼裡少見地滑過一絲好笑,在他看來,她和那兔子沒什麼兩樣。
諸葛端雲繼續騎馬前行,直到兩人走遠了,那農戶還沒回過神來,酒館的老闆卻一巴掌拍在了小二腦袋上:“你個不曉事兒的!若早把這兔子買了,王妃見了喜歡,王爺從咱們手中買去,不知能賺多少!賺多賺少卻是無礙,只若是王爺在咱們這兒買了兔子,這得給酒館添多大一塊招牌!我打你個沒眼力的!”
小二哀嚎著,酒館裡的酒客看著戲,農戶卻把銀子揣了,跪在地上朝中諸葛端雲離去的地方磕了個頭。
61、是非
西瑾沒回來,安陽見那去拿冰的小丫頭臉色發白,就問了緣由。小丫頭不敢撒謊,便把事兒說了。
安陽皺了皺眉,西瑾怎麼惹到武陽了呢?淑妃那一家子沒一個好東西。
“只說讓她親自把冰拿到亭子裡,可有罰別的?”安陽問道。那小丫頭白著臉說道:“回公主,沒別的,就是讓西瑾姐姐親自把冰拿到亭子裡。”
安陽聽了咬了咬唇,臉色有些複雜。她大概能猜出來,定然是西瑾忙著回來看著自己,這才惹怒了武陽。西瑾這些年來總是聽母后的話,把她盯得緊緊的,平日裡拉著臉像誰欠了她銀子似的,她也是煩她很久了,可是她從來沒罰過她。今兒她觸怒了武陽,就讓她吃吃苦頭,不然她就不知道她這個主子還是不錯的。安陽有些負氣地想著,後又想到亭子裡賢陽也在呢,德妃宮裡的人都還是不錯的,想來也不至於太欺負西瑾,讓她頂著烈日跑跑腿也沒什麼。
安陽就此放了心,只想著等做好了沙冰,給亭子裡的大哥哥送去的時候,捎帶著把西瑾領回來就是了。
“既如此,你陪本公主去廚房裡找些物什吧。”那丫頭只拿來冰回來,原本吩咐西瑾去拿的東西這會子只怕要自己拿了。
丫頭們不敢推辭,這便領著安陽出了院子往廚房去了。這些年裡,安陽特意研究出了沙冰的製作方法,用新的陶瓷蒜搗把冰塊慢慢搗碎,水果切成小粒子混進去,再加上些蜂蜜和牛奶就可以了。聽小丫頭說賢陽也想吃她做的沙冰,這讓她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她一連做了十幾碗子,有父皇的、柳子軒的、陸呈、賢妃的,有大哥哥和自己的,連帶著這些在屋裡侍候她的小丫頭的份兒都準備了